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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先生,你太幼稚了!”苏诗诗一溜烟钻进了车子里,趴在窗口瞪裴易,那样子委屈极了。
裴易失笑,长手一撩就拉开了车门,板着脸坐了进去。
苏诗诗噌地一下坐到角落里,警惕地看着他:“你,你别乱来。”
裴易转头定定地望着她:“苏小姐,你刚才说我幼稚?”
“你……你是男人要大气,别斤斤计较……啊!裴易,你摸哪里呢!”
“啪——”又是一声脆响。
裴易宽厚的手掌盖在苏诗诗挺翘的臀瓣上,那手心的触感让他的眼神瞬间幽暗起来。
他覆低身子,薄唇擦过她的耳廓,刺激得她一阵哆嗦。
“苏小姐,你不知道有个词叫——爱、抚!”男人略带沙哑的磁性嗓音响起在封闭的空间里。
“唔——”苏诗诗未来得及反应,他的吻就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裴先生,你耍流氓!
苏小姐欲哭无泪。
回到庄园的时候,苏诗诗已经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是被裴易抱着下车的。
男人强壮的手臂环着女人,动作比平时轻柔了许多,生怕吵醒她。
二号别墅里,大柴和小咏正躺在地上摇着尾巴晒太阳。
小咏的肚子已经很大,按照犬类的习性来说,已经到了孕后期。
管家如临大敌地站在它们身旁,生怕它们冲过去吵醒苏诗诗。
裴易淡淡地瞟了它们一眼,眉头下意识地一皱。
他还是不喜欢这两只狗。但是上次这两只狗把扈钧乐欺负得够呛,替他出了口气,他特别允许它们可以在别墅里四处活动。
“呜……”大柴似乎很怕裴易,被他的眼神一扫,很乖地将嘴巴搁在地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裴易低头在苏诗诗的额头亲了一下,抱着她进了屋子。
而他们走后,隔壁一号别墅的二楼露台上,段继雄背着双手,踱步回了房间里,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
在他身旁,任笑薇拿着手帕擦了下手,低头看到一地的狼藉,眉头微皱。
“裴易的性子是越来越不好控制了。”段继雄沉吟道。
任笑薇拿着帕子的手一僵,顺手将手帕递给了一旁的红琴,淡淡地说道:“他的性子一直这样,从来就没有变过。”
“你是他的母亲,你看看他现在做的事情,有把你放在眼里吗?”段继雄说的自然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越说越生气。
“他明知道你不喜欢苏诗诗那个贱丫头,却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她求婚,让我们两个人的脸都丢光了。你说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任笑薇眉头一皱,语气有些生硬:“我一直不赞成用那样极端的方式。裴易在感情方面从来就不会妥协。我原本是想……”
“原本想怎么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跟那个贱丫头一起破坏我们的计划吗?你知不知道,本来我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探探其他三家的底,结果却被人看了一场笑话!”
“其他三家……”任笑薇一听到这句话,脸上血色刷的一下退得干干净净,眼前仿佛浮现出十几年前的那些事情。
当年那件事情,四大家族又有哪个是干净的?
段继雄自觉说错了话,微微咳嗽了一声,转移了话题:“我知道,对于你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我只认可童童。希望你让裴易做到自己的本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67.356
任笑薇猛地捏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她这个大儿子又岂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段继雄风风雨雨都经历过,没想到年纪大了,反而越来越天真了。
任笑薇自然不会去跟他讨论这些,只说道:“童童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提起小儿子,段继雄的脸色顿时缓和了许多,拍了拍任笑薇的手背,沉声说道:“我已经在安排,就这几天功夫。”
他说着沉吟了一下,自语道:“在这之前,我要先帮他把碍眼的东西都除掉。”
任笑薇沉浸在要见到小儿子的喜悦中,也没有去多想,忙着跟红琴去商量迎接小儿子的事情去了。
第二天,苏诗诗醒来,趁着裴易不注意,连早餐都没吃,就偷偷开车去公司了。
“混蛋,打人就打人,竟然说什么爱、抚!我买一堆工具回来鞭打你,看你享不享受!”
苏诗诗气呼呼地鼓着脸颊,想起昨天的事情又羞又躁。
“啊!色魔!”苏诗诗烦躁地抓了下头发,将车子拐进捷克城建的地下停车场,下车后直奔电梯。
这是中秋后第一天上班,同事们似乎还没从假期当中恢复过来,一个个都有些无精打采。
苏诗诗现在是彻底的红人了。一路上,不管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跟她打招呼。苏诗诗只感觉笑得脸都快僵了。
直到她十五层室内设计部见到一个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