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樱的事我有留心,我还特意打电话给谈书,让他帮我调查当年生了什么事。
我知道,让谈书调查很容易无功而返,因为调查容樱就会牵扯到湛,牵扯到湛的事就会被人阻拦,谈书也就没有那么方便。
但这样总比坐以待毙的强。
我特意叮嘱他,“千万别打扰到湛。”
谈书说:“我会让人小心的。”
我吩咐完谈书后从书房离开到客厅,顾霆生把刚吃过的外卖盒都收拾干净了。
我打开卧室的门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刚疑惑时他就从外面打开门进来。
我问他,“你去哪儿了?”
“扔了垃圾。”他往厨房去,“你还饿吗?”
我摇摇头,顾霆生笑道:“那去卧室等我。”
那一瞬,我便明白他要做什么!
我跟上他进厨房,他洗了洗手然后去吧台打开一瓶红酒,他喝了一口递给我,我接过轻轻的抿了一口,说:“味道很甜美。”
顾霆生扬了扬眉,我凑近搂住他的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说:“刚刚我是骗你的。”
他不解问:“你骗我什么?”
我经期刚过没几天,刚刚是哄他的。
我脱掉身上的裙光溜溜的站在他的面前,他眸心一凛,道:“小妖精,想做什么?”
我亲吻他的下巴,笑说:“我想要你。”
他呼吸一紧,伸手搂住我的腰贴向他,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他的炙热与激情。
顾霆生吻着我的唇角、下巴、锁骨,直到游走在胸口时他狠狠的顿住咬了一口。
我呼吸混乱,紧紧的抱着他的脖。
顾霆生闷声笑了笑说:“如果不是阮嘉铭那小一直在催我,我肯定要你一天一夜。”
“阮嘉铭?”
顾霆生替我把衣服穿上解释说:“阮嘉铭退伍以后就一直在北京展事业,他听说我到了北京定居,非得邀请我现在去喝酒。”
我哦了一声,顾霆生说:“陪我一起。”
我拒绝道:“我不想去。”
看见阮嘉铭我就会想起余简。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顾霆生容不得我拒绝,他握紧我的手向外走说:“阮嘉铭好歹是我兄弟,你认识认识。”
顾霆生希望我能接触到他的朋友圈,他这样做的目的肯定是希望我以后也能这样。
我不情不愿的说:“余简是我的朋友,而他背叛了余简,我是真的不想去见他。”
“顾太太,逢场作戏不会?”他把我塞进电梯里,说道:“阮嘉铭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他和我的关系……我总不能因为余简的事就和他断绝关系?毕竟你的那位朋友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他,待会就别理会他,再说我带你纯粹就是气气他的老婆。”
我疑惑:“气他的老婆?”
“他老婆欢乐是圈内出了名的跋扈,平时就见不得比她漂亮的人,比如……”
顾霆生顿了顿,搂紧我说:“你。”
我拿下他的手说:“别胡说8道。”
他甜言蜜语道:“我老婆本来就漂亮。”
我翻个白眼说:“本来不想见阮嘉铭的,但现在听说他老婆在,我觉得可以走一趟。”
我记得,是阮嘉铭的老婆让人在海边打了余简,也是他老婆让人强奸了余简。
我把余简的事大致告诉顾霆生,他嗯道:“这件事嘉铭给我提过,那天晚上他哭了很久。”
我叹息说:“我见过他哭过。”
那天在医院里,阮嘉铭就哭了。
他想接近余简,但又怕她吼他。
顾霆生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我想了想难受的说:“余简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她的下落,她抛弃了曾经所有的过往,包括我。”
顾霆生顿住,他默了会说:“如果你真的担忧她,我可以帮你查找她的下落。”
“不必,这是她的选择。”我说。
我知道,余简怕见到我的。
她怕回忆起以前的不堪。
我红着眼看向窗外,耳边听见顾霆生沉稳的嗓音说:“嘉铭是喜欢那个女人的。”
我低声问:“喜欢就可以随意伤害吗?”
“结婚并不是他的本意……微儿,在上流的世界里永远少不了一个词——政治联姻。”他顿了顿:“几个月前阮氏企业处于低谷的状态,他们没有任何的资金、人脉,还被人处处打压,而娶欧氏的千金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谈书说过,北京的欧氏与陶氏持平。
而阮嘉铭的老婆就是欧欢乐!
我问:“你都帮不上忙吗?”
“那时我正在部队出紧急任务,断绝了外面的一切联系,而阮嘉铭别无他法!”
如此就把阮嘉铭逼上绝境了。
我忽而觉得他很悲哀,他因为家族而输了爱情,“顾叔叔,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