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的命做什么?那边的人也不要你的命。”
林瑞语气沉沉道:“他们要你的狼狈!”
湛冷眼看向他,林瑞打开牢门进来蹲在我们的面前说:“这里是边境,即使你们的人赶过来也要几个小时的时间!湛,你如何对他们的,他们也将会如何的对你!”
他们……究竟是谁?
看样,是湛那边的麻烦!
湛漠道:“林瑞,你找错了阵营。”
“至少现在是对的。”林瑞道。
林瑞吩咐两个人控制住湛,然后给湛灌了一杯水到喉咙里,一瞬间湛就倒在地上身体微微的抽搐,我爬过去抓住湛的胳膊紧张的问:“林瑞,你给湛喝了什么?”
林瑞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脸色阴翳的道:“多年不见,我们的小陶微还是这么的漂亮……一身红嫁衣真让男人欲血喷张、兽血沸腾。”
我偏过脑袋躲开,他啧啧了两声又道:“顾霆生正在往这边赶,可惜我得马上离开,不然我定剥了你的衣服在这把你上了!”
我一口唾沫吐他脸上,“呸!无耻!”
林瑞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脸,笑说:“你就使劲骂吧,待会怎么哭的都不知道。对了,这监狱里有摄像头,你们可得九着点!”
我忐忑问:“你什么意思?”
林瑞偏头看了眼半昏迷喘息的湛,语调阴狠道:“陶余微,你想嫁人我偏让你嫁不出去!我定要让你尝一尝我当日的绝望!”
他站起身淡淡的说:“对了,既然是婚礼那自然少不了洞房花烛,那我就把湛留给你!”
我顷刻便明白林瑞的意思,我厉声咒骂道:“林瑞,你滚蛋!你赶紧放我们离开!不然待我和湛离开这里没你的好果吃。”
他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腿,“在这条腿被你砸断的那一刻起,老早已经无所畏惧!”
林瑞走出去站在监狱门口提醒道:“陶微,你可能还不知道,湛有轻微的双重人格。”
我曾经怀疑过,但我始终没下结论!
“好好享受吧。”林瑞冷笑一声离开监狱。
我低头看向湛,他脸色异常的苍白,身体也颤抖的厉害,肩膀处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我把他放平在地上,取下头顶的簪。
我翻了翻湛的衣服,在他的兜里找到打火机,我用打火机点燃监狱里的枯草给簪消毒,然后又撕下自己裙摆里的衣角。
湛是个善于隐忍的男人,哪怕他现在昏迷着,他的面部表情都没有丝毫的痛苦。
但额头上的汗水终究出卖了他。
我把自己的手腕塞进他的唇里,然后一簪插进他的肩膀里,他闷哼一声下意识的咬紧口里的东西,我忍着痛说:“就一会儿。”
我抽出自己的手快的帮他取出伤口里的弹,又用布条替他包扎、止血。
我松了一口气疲惫的靠墙坐着,低头望着手腕处的牙齿印心里很惆怅、恐惧。
林瑞的话还停留在我的耳边,我大致能猜到他给湛喂的什么……类似于迷情药。
而且这药的效果一定很强烈。
因为只有这样,林瑞才可以控制湛。
监狱里突然传来林瑞的声音,他幸灾乐祸道:“陶微,湛大概还有十分钟清醒。”
我抬头看向那个摄像头,它的旁边还有个音控装备,我放软语气道:“林瑞求你放过他。”
“放过他?那谁放过我?”林瑞狡诈的笑说:“我刚给湛喝的是能助他性的药,那种药在世界上算是无解的,而且我还加了其他的料。”
我下意识问:“其他的料是什么?”
“能让他产生幻觉的东西。”
幻觉?!毒……
我赶紧蹲下身替湛检查,林瑞的声音在耳边刮道:“你是唯一的解药,陶微,在我的面前和湛做一场爱,让我看看那个水火不侵的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是不是还是那么的……漠视一切、高高在上!”
我吼道:“闭嘴!”
林瑞现在已经离开了这,所以求他是没有用的,刚刚是我心急乱投医了。
刚刚药水的残余应该还在,我把手指伸进湛的唇边摸了摸,然后放在鼻间嗅了嗅!
这种味道,我从来没有闻过。
我颓废的抱着湛坐在地上,他醒来的那一瞬间立即从我的怀里坐起身。
我喊他,“二哥。”
我又紧张的问:“你感觉怎么样?”
他垂着脑袋看了眼自己的已经包扎好的伤口,然后缄默的起身去了墙边坐下。
我瘫坐在地上问:“二哥没事吧?”
他缄默,垂着脑袋把玩着自己手指上剩余的那枚戒指,此刻我能感觉到他的不安。
是的,湛现在很不安、恐惧。
我爬过去摸上他的手臂,他猛的抬手把我甩开,嗓音冷酷道:“滚,别碰我!”
我趴在地上,伸手捂住流血的肩膀,声音轻轻的问:“二哥心里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