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辰的话让我陷入深思,就按叶湛这个状态想要改变他几乎很难,他是属于油盐不进的男人,我忧虑的问:“他好的状态在什么月份?”
阮辰道:“叶先生在冬天的状态都很稳。&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我想问阮辰更多的关于叶湛的事,比如叶湛十四岁那年发生了什么,比如他曾经的十年又是怎么过的,但阮辰却闭嘴不谈了。
我问他,“不能告诉我吗?”
阮辰摇摇头为难道:“身为叶先生身边的人说这些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我告诉陶小姐这事只是想让陶小姐帮帮叶先生,更多的恕我不能够再透露,我也请求陶小姐能为我保密。”
叶湛的手段很残忍,就连林宥他都可以做到轻描淡写的威胁……更何况是助理阮辰呢?
“我肯定会保密的。”我说。
阮辰待了一会等到我输了液以后就离开了,直到晚上叶湛都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
第二天清晨阮辰又来了,他笑着说:“陶小姐,叶先生吩咐说,让我带你去他的别墅。”
叶湛所在的别墅在很偏僻的地方,周围都是高山并且还有河流,而我曾经来过这里,那时的叶湛在非洲受了重伤在这里修养过。
而那时书房里有四个字让我特别上心——
不嫁又何撩。
那苍茫、冷峭的字迹非叶湛莫属,我比较奇怪的是,他当时为什么会写下那几个字。
我觉得好奇所以脱口询问阮辰,他神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说:“这事我不知道。”
我失落的“哦”了一声,阮辰抿唇笑了笑提醒说:“陶小姐,这个时候的叶先生最为好说话。”
“叶湛从来没有好说话过。”我抱紧怀里的毛毯,语气疲惫的说:“哪怕是现在的叶湛。”
“会比以前好说话一点,以前的叶先生是说一不二的,但现在的他会感性些。”
“我……没太懂你的意思。”我说。
阮辰笑道:“他需要人哄。”
“……”
阮辰送我到别墅打算离开时,我突然喊住他问:“阮辰,你知道那两个孩子在哪里吗?”
“叶先生放在安全的地方让人照看着的,不过现在的叶先生记忆里是没有两个孩子的,也就是说短时间内陶小姐见不到他们。”
叶湛的记忆里没有孩子的存在,我抿唇沉默,阮辰安慰我说:“两个孩子都很好的。”
我在意的并不是这个,如果叶湛每年都要转变为第二性格,那孩子这几个月是见不到他的,我想了想决定道:“明天把孩子带给我吧。”
“那陶小姐怎么对叶先生解释?”
我犹豫了一会儿说:“就说……是我和他的孩子,如若他不相信就让他做亲子鉴定。”
阮辰惊疑,我说:“船到桥头自然直,阮辰,有些事情必须要让叶湛心里有认知。”
阮辰道:“是,孩子到这里路途遥远,如果带过来起码得等到后天,陶小姐耐心等等。”
我说:“好。”
阮辰离开以后我躺在床上休息,直到晚上叶湛又没有出现,我疲惫的动了动手指想打电话给叶湛,但随即一想还是算了吧。
他让阮辰接我到别墅肯定是会记得我的,他如若能抽开身他自然会到这里来看我。
因为他说过,他会对我负责。
或者说,他会对他的女朋友负责。
或许因为太累所以闭着眼睛就睡了,直到半夜腹部上的疼痛和肚子里的饥饿闹醒了我。
我睁开眼望着落地窗外,瑞士的天气极不稳定,六月的天是晴是雨都是始料不及的,甚至有时候也会下雪,正比如现在。
窗外下着小雪,说不上雪,转眼落地就化为雨水,我盯了许久才疲惫的收回视线。
回头的那一瞬间我愣住,叶湛正襟危坐在床边目光冷清的望着我,一直没有出声喊我。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腹部上缝了十几针一直很痛,我把手心放在肚子上问:“你回来怎么不喊我?”
叶湛冷峻的脸庞一直望着我,似打量似惊艳,他默了许久才说:“你睡觉睡的很不安稳。”
“哦。”
“你在喊一个人。”他说。
我下意识问:“谁?”
“二哥。”
“……”
阮辰说这样的叶湛是记不得任何人的,因为他想尽力的隐瞒着大家的病情,所以从不接触自己认识的人,包括林宥,包括我。
他在清醒时叮嘱过阮辰,“每年这个时间记得带我回瑞士,别让林宥他们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