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潇潇冷哼:“周家好歹是百家大家,真的以为残疾了,就吐不了财产了不成?”
当初她外公也以为她父亲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穷小子呢!可是穷小子最后不还是吞了他的家产。甚至气死了他的女儿。如今掌控者岳凌集团嘛!
“下肢不良于行。又不近女色呢?”易擎墨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彩。
“她们怀疑你不能人道?”凌潇潇诧异。
她本以为周筠筠不过是披了小百花皮的绿茶婊而已,如今看来,是她想的太过简单了一些。
能强撑着她几个耳光。都不还手,不是懦弱。也不是演技。只能说,周筠筠的城府。深不可测。
“我的体检报告上是那么写的,不过他们给我看的是另一个版本。”易擎墨说的轻巧。一双如墨的眼中,却有着无法掩盖的寒光乍现。
凌潇潇暗自在心中大骂,只怕那些人和她一样,都被易擎墨这只披着羊皮的狼给骗了。
“那你应该将计就计才对啊!”凌潇潇撇嘴。
好欺负?当初她是瞎了眼,才认为这是个好欺负的病秧子。
现在她都开始怀疑。他到底是真残疾,还是装残疾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不能人道的。毕竟下肢残疾的主要后遗症就是这个。”易擎墨勾唇,笑得极其无害。
“我当然知道。我可是试……”凌潇潇翻了一个白眼,转口道:“我管你能不能人道的。本姑奶奶可不喜欢你这种病秧子。”
虽然她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可是已经马上年满二十岁的她,却也不是一个无知小白。刚刚在床上,顶在她大腿根部的硬物。代表着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易擎墨笑笑没纠结在这个问题,而是微微笑道:“有些女人合作要色,有些女人合作却是要命,我自然是报命要紧了。”
“滚!”凌潇潇吼道。
她算是彻底明白了,当初她认为易擎墨好欺负和他契约,实际上却是易擎墨觉得她白痴好算计,才同意和她契约才对。
一个人气哼哼的跑到一旁的小沙发窝着,背过身去,看也不看易擎墨一眼。
凌潇潇绝对不承认,她的智商比易擎墨的低。
易擎墨笑着看着凌潇潇那倔强的背影,本想再逗逗她,却意外的听到了她均匀了呼吸声,不过两分钟的功夫,她竟真的睡着了。
静谧的月光透过窗户散落在病房内,一道修长的身影立在凌潇潇所睡的沙发旁,静静呆了一会儿,将一条毛毯轻轻搭在了那个蜷缩着的佳人身上。
一夜好梦,第二天,凌潇潇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想到此刻她的身份,凌潇潇也顾不得突然多出的毛毯,飞快的将毛毯塞到一旁的矮柜内,胡乱揉了揉头发,扯了扯本就有些凌乱的衣领,露出一副慌乱穿衣的模样,这才去开门。
“婆婆,早。”凌潇潇笑得极甜,一只手却忍不住打着哈欠。
对苗晴晚身后的众多亲戚,很直觉的选择视而不见。
苗晴晚皱着眉头打量了凌潇潇一番,想到昨晚老公和她说的话,心中暗暗鄙夷,都病成这样了,还纵情于声色,当真是不要命了,面上却笑嘻嘻的拉着凌潇潇一阵嘘寒问暖。
一会儿易擎墨醒了,更是一副慈母的模样,担忧极了。
经过昨晚的交流,凌潇潇也知道易擎墨不是好惹的,便也不再管他,笑嘻嘻的和苗晴晚扯着有些没得。
医生再度给易擎墨检查了一番身体,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就放他们出院了,可是就在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苗晴晚却突然停了下来。
“婆婆,我们要走了。”凌潇潇喊道。
苗晴晚却不紧不慢的笑道:“既然你们圆房了,我就先将喜帕收了,不差这一会儿的功夫的。”
凌潇潇的眼皮一跳,她没想到易家这种可以公然养小三的家庭,居然如此古板的要收喜帕,她却是没有准备的。
不过等到佣人将被子掀开,看到那雪白床单上那抹已经干涸的血液之后,不仅苗晴晚傻了眼,就是凌潇潇本人也有些呆滞了。
“收了吧!”苗晴晚淡淡交代了了一句,就直接离开了。
凌潇潇推着易擎墨的轮椅,暗中踢了他一脚,也是若无其事的模样。
外界传言凌潇潇不仅行为粗鲁野蛮,为人作风更是放纵大胆,和无数男人牵扯不清,苗晴晚如此做,也是想要当众给凌潇潇难堪,却不想,竟真的收到了元帕。
一路顺畅,众人一起回到了易家大宅,因为易擎墨体弱的关系,两人直接进到易擎墨的卧室,到也算是相安无事。
只是到了晚上,凌潇潇却是有些方了。
原因是,苗晴晚以凌潇潇要照顾丈夫为由,撤掉了易擎墨身边的贴身护理,所以此刻,凌潇潇不得不面对要给易擎墨洗澡的尴尬事件。
“你自己应该可以洗吧!”凌潇潇尴尬道。
易擎墨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面上却不冷不淡的嘲弄道:“没想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