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军听了我的话后就出去了,我躺在床上听动静,大概过了半小时,听到有开大门的声音,然后就是锁子说话的声音,“胖子,干什么去?”
“下去买条烟。”胖军说道,“你要什么吗,我给你带。”
“带两瓶二锅头吧!”锁子说道,“让他们喝点酒好开工。”
“开什么工?”胖军问道。
“行刑啊!”锁子说道,“主家来电话了,要看咱们直播打人,说看效果给钱。”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特么的罗非鱼,她就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直播?”胖军惊讶了一下,说道,“亏她想的出来,这娘们心也太狠了吧,锁子,咱以前可没干过这活啊,几个大老爷们,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有点太那啥了吧?”
“你懂啥,主家就是想看她吃苦头。”锁子说道,“我捉摸着,这俩人肯定是为了抢男人,你不知道,现在有钱的女人就这样,为了一个男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咱们听她的吩咐,她爽了,大把的票子就来了,你赶紧的,快去快回!”
“好吧!”胖军说道,很快,关门的声音响起,说明他已经走了。
我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在疼痛中揪着心等待,也不知道是救星先来,还是皮带先来。
过了一会儿,锁子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彪子,下去看看,死胖子怎么还没回来,别特么出什么事了!”
“不用了锁哥。”另外一个声音说道,“胖子刚给我打电话了,说他先去一趟发/廊再回来。”
“去发/廊?”锁子说道,“去发廊干什么?”
那人就嘿嘿嘿地笑起来。
“去发/廊能干什么,哥,你可别说你没去过啊!”
“滚滚滚!”锁子骂道,“特么死胖子兴欲怎么这么强,不是前天刚去过吗,草草草,早晚草.死在洗.头.妹的肚.皮上!”
另外几个人都猥琐地笑起来。
“锁哥,实际上,我看隔壁那女的可比洗头妹标致多了……”有个声音说道。
我大骇,下意识地往床里边挪,迅速在心里思索脱身之计。
就听锁子又骂,“闭你.妈.的嘴,给老子掐了这念头啊!老子干的是绑票,可不是强女干,坏了老子的门头,老子剁了你的鸟儿!”
我悬着的心才又落回到实地。
只要他们不打我的坏主意,挨皮带什么的我都能忍。
想啥来啥,没多大会儿,几个人就拎着皮带进来了,两个人负责打,锁子负责用微信视频和罗菲对接,我在皮带下一声声哀嚎,罗菲的声音从视频里传出来,笑的畅快至极。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十五分钟,罗菲在那边喊停,说可以了,给我留口气,晚上接着打,又说钱马上就转到锁子帐上。
锁子谢过她,收了工,几个人关上门走了,留我一个人躺着喘息,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火辣辣的疼,直让人痛不欲生。
特么的罗非鱼,你给老娘等着,等老娘出去,有你哭的时候!
话说,胖军走的也够久了,怎么还没见动静?
我极力说服了他,让他去找时光报信,并承诺他,只要我能成功脱身,不但不会追究他,还会给他一大笔钱。
倒不是我多会说,关键是他自己也很厌倦这种生活,而且他的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贪欲加上尚存的良知,才促使他接受了我的提议。
问题是,他这办事效率也太低下了吧,难道他走到半路又反悔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天要亡我呀!
我想了很久,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大概是身体太虚,睡了就醒不过来,直到夜幕降临,才再次被那几个人吵醒。
“快点,主家又来兴致,把她叫醒接着打。”锁子说道,“这回最好玩点花样,主家看高兴了,没准就能多给些钱。”
“好咧!”另外两个人拎着皮带过来,一盆冷水泼在我身上,我想装睡也装不成了,被其中一人抓住绳子拎到了客厅,又叫了另一个人,合力把我绑在椅子上,就要开工。
锁子举着手机对准了我,其中一人的皮带高高扬起,我条件反射地缩了下脖子,闭上眼睛。
然而,就在皮带要落未落之际,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锁子警惕地问道。
我也跟着睁开眼睛?
门后那个望风的趴在猫眼上看了两眼,说道,“是胖军回来了。”
“妈的,吓坏老子了!”锁子骂道,“死胖子这一炮打的时间够长啊,给他开门!”
望风的应了一声,把门拉开一条缝,歪着脑袋笑嘻嘻地说道,“打爽了吧胖哥……”
话音未落,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望风的惨叫一声,整个人都弹飞了,撞上后面的墙体,又重重跌落在地。
洞开的大门外出现了两队人,深蓝色警服,枪械森森,在电光火石间涌进了屋子,为首一人,正是时光。
“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