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东哄得苏蓉很开心,继续道:“就好比今天晚上,他还陪着小太太去了燕都……。”
“啊呀。”苏蓉突然一惊。完全没想到自己打断了斐东的话:“斐市长。你不说起来我到给忘记了。燕都,言妙表演结束了,她得回家里去。哎呀不行不行,我到把那个小祖宗给忘记了。”
在众人的惊愕下。苏蓉忙不迭地站起来拿了手包就往外跑。
一面跑一面叫:“你们打吧。我有事情先回去。”
斐东连忙站起来跟了两步:“大太太,我送你?”
“不用不用。你们玩吧,有良定呢。”
众人:“……”
只到斐东看着苏蓉跑远转过身来。看到的依然是大家愣怔的表情。
他的薄唇上便不动声色地勾起一抹笑:“愣着做什么,大太太有事先回家里去了,我陪你们打。”挽了挽雪白的袖子,走过去。
……
但此时的陆家,内战早已开始了。
陆言妙表演完后。等整场结束才走,所以就晚了一个小时回到家。
她没想到回到家的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这样一番景像。奢华的大厅里只有桔黄烛光摇曳着,爸爸多么温柔地搂抱着云泥正在跳舞。两个人依偎的样子顿时让她怒火中烧。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子温柔的爸爸,这样子款款情深的爸爸。而这一切,不都应该是妈妈才有资格得到的吗?
陆言妙几乎是怒气冲冲地就跑过去,一把将云泥从党长的怀里拉了出来:“贱人。”
话完。拍的一巴掌就打到了还没反应过来的云泥脸上。
“言妙。”党长反应过来了,但因为刚才太陶醉了。所以还是慢了半拍,他伸手去挡时,陆言妙的巴掌已经落到了云泥的脸上,很清脆的一声响。
“你胡弄,她是你小妈。”
党长大怒,一抬手将云泥搂在臂弯下护着,他的目光从来没有这样子对着言妙凶狠过:“快跟你小妈道歉。”
“凭什么?她从我的妈妈那里抢了爸爸,我还得对她客客气气?”陆言妙也是气愤不已,她是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她的世界里一切都必须得完美,这其中也包括了父母的情感。
“你混账,泥泥即进了我们陆家就是我的人,你要是再敢说半个不字,我再也不认你这个女儿。”
“什么?”
陆言妙振惊道:“爸,你说什么,你为了这个女人,连女儿也不要了?”
党长没再理会她,而是低下头去多心疼地看云泥的脸,他心里很恼火,云泥的脸上泛起了五指厚厚的巴掌印。
头痛。
要是儿子,他到可以挥他两拳,可偏偏是女儿,胡搅蛮缠的吵也吵不过她,所以索性懒得理会,只是心疼道:“泥泥,我替那死丫头跟你说对不起。”
云泥苦笑一下:“爷,我没事。”
两人身后的陆言妙发疯似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一一饮而尽,她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子上,道歉,道什么歉?
云泥这个小贱人,一个家庭司机的女儿,凭什么霸占她的家,霸占她的爸爸,任什么让她叫她小妈。
“爸爸,你偏心。”陆言妙尖叫着。
她要把这段时间以来对这件事情的不满意和愤怒都发泄出来,她疯了,因为她的声音再也引不起爸爸的注意。
陆言妙看着那边爸爸搂着云泥转身,说去找冰袋帮她敷脸什么的。
当下怒火更大了,不由得揪起餐桌上苏蓉精心准备的真丝桌布重重一扯。
呯,啪啦……
力道之大,将餐桌的杯子食物连着桌布一起扯得乱七八糟地扔在桌子上。
当然,还有那两个精美绝伦的烛台。
烛台一倒就碰到了桌布上,都是易燃物,只是转眼的功夫,顿时熊熊火舌燃烧了起来。
听到动静的党长和云泥转身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陆言妙惊呆了,她只是想要摔些东西发泄一下自己的愤怒而已,没想到却……烧起来了。
党长连忙放开云泥就冲了过去,伸手一拉她:“言妙,快躲开。”
大厅门口已冲进来几个佣人,大家一起取水的取水,有人拿灭火器,大家一块儿去救那张桌子,云泥顾不得自己脸上的疼了,忙不迭地要去拿电话报警。
等她指尖颤抖地拨着号码时,党长走过来从身后一手摁住了她的手:“别打,已经灭了。”
她这才惊魂未定地回头,是被扑灭了。
但整个大厅里浓烟还在,那张昂贵的长餐桌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佣人们连忙收拾着。
好在,火舌没有到达地板,否则后果不堪舍想。
……
良定开着车子才进院子里,就看到大厅窗子里冒出来的浓烟,当下暗叫一声不好,连忙禀报:“大太太,家里像是走水了。”
在官家,着火不说着火,这对财运官运都有些忌讳,只能说走水。
这会儿苏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