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陆长青,这就是党长。
所有事情他都了然于胸,可却又不点破。还能让云泥心里更加不好受。更加感激涕零。
他这是在变相的告诉她。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她选择,他就是她坚强的后盾。
“爷。我知道。”云泥到底是未经世事的年纪,她对他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
陆长青欣慰地点点头:“只不过以后如果要去他那边工作的时候。一定要打个电话给我。勉得我在家里担心。”
“我明白。”
云泥笑笑,拿起手里的果汁喝进口。
心里却是微痛的苦涩。她脑海里掠过那张好看的俊庞,冰冷的声音仿佛飘过耳边:今天晚上见。
……
云泥想到医院去看爸爸。住了几天的院,后来怕爸爸看出来,所以就算同在一家医院也没敢去看他,只是时不时地打电话而已。
党长便把她送到医院后,还要赶去帷房。
又贴心地交待了几句后才让她下车。
看着云泥的背影走进住院部大楼后。党长眼里渐渐蒙上一层冰冷。
良定怎会看不出他的脸色,便道:“爷。小太太还是没说她今天早上去尚宫的事情。”
“开车吧!”
党长头疼地掖了掖眼窝。
声音沉沉:“小太太的事情,在苏蓉面前不能提起半个字。”
“是。”良定稳稳地打着方向盘。
帷房其实只是一个小小的村落而已。离S市大概有三十公里那么远,可那里却是一个对外界来说很神秘的地方。
居说。帷房里有一位隐世高人,他能治好男人的一切难言之隐。
当然,党长的难言之隐。目前他以为除了必要的医生外,家里就只有苏蓉和良定知道。
后来良定不知从哪里知道了帷房的秘密。所以就悄悄帮他联系上了。
这事儿说起来有些荒唐。
好好一个军中要员,去那种地方找医,这在台面上也确实说不过去。
可是党长没办法呀,他想试试,他也想恢复男儿本色,给云泥做为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温存。
一路上,党长闭目养神。
今天为了俺人耳目,车子是良定自己的私家小车而已。
党长也没穿军装。
他闭着眼睛,心里却很乱。
翻来覆去地想云泥,想她和尚爵这其中的千丝万缕。
到达帷房的时候还早,约定好的,在太阳没有落山之前,党长不能进村。
说是村,其实是一个很工整的民族安置点,所以房屋一切设施打造都还整洁,家家户户有模有样。
车子停稳后,党长点燃一支烟,他在权衡着要不要进去。
“爷,我先进去看看情况。”
良定得到党长点头示意,这才转身拉开车门下去。
党长默默坐在车上抽烟,他的目光深沉看向车窗外的风景。
算得上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只是对于这种乡村医生,他还是抱着很大的不信任。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过来。
车子正好对着一条小河,两个妙龄女子端着一盆衣服到小河里来洗衣服,她们一个穿着红色的民族裙子,另一个穿蓝色,这裙子有点像侗族裙,把女子的腰身裹得凸凹有致,细腰处又少了一块布料,露出一截新芽般的白嫩来。
两女子边走边聊,笑靥如花。
走到小河边后,将手中的衣盆放下,而后走进河里低头洗头发。
不知怎么的,洗着洗着两人居然嘻闹起来,互相往对方身上泼水,顿时那长裙子更加潮湿贴身,细白的腰肢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子,正好迎着阳光,顿使皮肤看上去似有一种莫名诱人的魔力。
党长深深地吸了口烟,他看了眼时间,良定怎么还不回来?
那两女子的嘻闹让他有些烦燥起来,他拉了拉领子,拿出电话打给良定。
可是对方不接。
反到是嘻笑声突然近了,其中穿蓝裙子的女孩子被红裙子的女孩追着泼水,她便远远地跑开了,一边跑一边说:“你等着,我让我哥来收拾你。”
红裙女子长得更妩媚一些,笑道:“你叫他来,我不怕。”
党长一时看得有些郁闷,这么小的村庄里,居然有这么好看的姑娘。
过了没一会儿,果然就来了个男青年,那男青年来到小河边后,一言不发上前就将正在弯腰整理头发的红裙女孩一把抱了起来:“我到是要看看,你究竟怕不怕我收拾。”
女孩咯咯地笑,不怕。
真不怕,好。
男青年长得很健壮,抱她很轻松,将女孩抱上了岸,那岸上一片地,地里种着一种桔色的小碎花,整片看上去像一幅油画。
女孩被放到了那片碎花里面,火红的裙子和着暗香的花朵竟搭配得那样美,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了一会儿之后,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