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完……
啪,脸上就被苏蓉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你的意思是,爷的军中藏着女人?”
良定吓死,扑通一声就跪到了苏蓉面前:“大太太,我真的没有说慌话呀!”
“那好,你不说就算了,这些年来我给你的好处也不少,既然你一心护主,那我到要看看,老爷是留你,还是听我的。”
好一句直戳要害的威胁话。
良定不年轻了,在陆家十几年,他是最了解苏蓉的人。
他知道她一言九鼎,说到必做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将丢失在党长家当管家的这份工作,想想,这工作让他荣耀了一辈子。
想到这些,良定再也顶不住了。
“别,大太太,请你理解我,无论我说了什么做什么,全都是为了你,为了老爷好呀!”
接下来,他就把去帷房的一切都给招了。
“大太太,药方就是那么一回事,可是当时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都被隔离在外,只能在定点时间进去给老爷端茶送水。”“你……。”苏蓉听完之后,气得两眼发黑地往后退步:“你个混蛋,怎么能这么糊涂,那种肮脏的地方,你怎么可以带他去,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这后果你担待得起吗?”
“是,大太太,是我一时糊涂,以后不会了,老爷也说,他不用再去了。”
苏蓉一愣:“他亲口跟你说了不用再去?”
“是的,老爷是这样跟我说的,在帷房呆了两天之后,我就随他回了军中,今天才从军中回来,但这几天,他再没提起帷房的事情。”
这么说来,难道治疗真的起作用了?
苏蓉在心里琢磨着,有一件事情她还是很担心:“那些女孩健康吗?”
“这个大太太放心,都是去医院里做过详细体检的。”
“起来吧!”
苏蓉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件事关乎着老爷的声誉,这个家不能没有他,他垮了,我们全都好不了,所以这件事情你不能对外界透露半点风声,包括那个村医的嘴巴,也得捂严实了。”
站起来后的良定低着头:“大太太放心,我早已办妥当了。”
至于怎么办的,他也没必要跟苏蓉交待。
“好吧,那就这样,你也早些休息,我问过你的事情,你不必跟党长说,男人嘛,总是要些面子。”
交待完后,苏蓉转身离开了良定的房间。
良定关好门后摸了摸被打得火辣辣的脸,心里愤愤,可是做下人的,他又能奈其何。
回到大厅走上楼梯的苏蓉这次心里更加的五味阵杂了。
党长的难言之隐真的好了,她应该高兴才是。
可……
他却也同样没有一点要碰她的意思,这无疑是另一个更大更残酷的打击。
苏蓉回到卧室,党长已经睡着了。
他健壮的胸膛上,呼吸平稳地起伏着。
很累,那天在帷房,是他这辈子渡过最糜烂,最令人不耻的时光……
苏蓉吞服了两粒安眠药后,才静静地躺到他身边去,却张大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过去。
……
翌日。
尽管吃了两粒安眠药,可苏蓉还是早早就起了床。
她要组个局,让大家陪着党长去景帝山庄里吃烧烤打麻将。
党长破天荒地睡了个懒觉,八点半钟才起床。
洗漱好后,他站在镜子前整理仪容。
苏蓉帮他平着领子,再帮他系衫衣扣子。
“你脸色不太好。”一会儿,党长终于留意到她的憔悴。
“呵,昨天晚上老是睡不着觉,可能内体热吧!”苏蓉笑笑:“没事。”
“让赵医生给你开点安神药试试。”
“好。”
早餐后一行人就出发了,还是像前次去骑马一样,除了斐东夫妻外,还有几位官员和太太。
听说要去的地方是景帝,云泥心里一窒,就是在那里,她和尚爵有了第一次。
出门之前,她接到了尚爵发来的信息:出来陪我。
多么霸气而又不容反驳的语气。
可是云泥哪里走得掉,大家都已经准备上车了,她再找个什么理由都说不过去,只好回信:今天不行。
尚爵:敢不出来,我要你好看。
云泥情急之下只好发过去:你乖……
好巧妙的两个字,比任何一句话都管用。
当他什么?那种不懂事的小鲜肉,还是一只哈巴狗。
尚爵凌历的俊庞僵了足足不下三秒钟,在他的世界里,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字眼儿这样的语气,太可笑了。
更可笑的是这样一句话,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回。 。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