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真是!
尚爵无奈,纸巾擦掉手指上的唾液,被咬破点皮。出血了。只好拿纸巾压着:“蓝乔。开快点,她把那东西给吞下去了。”
“是。”
蓝乔也不敢问云小姐吞下什么东西了呀,只敢一心往前开。
后排坐上云泥又低头想去咬第二颗忘忧果。要疯了这女人,尚爵连忙用大手紧紧抵着她的额头。将她双手给扣住了。再伸一条长腿横压在她身上。
我让你再动。
“呵呵,不要压我。好难受。”
云泥挣扎了一会儿脱不了身,这边撒娇地。索性把头一歪靠在尚爵的肩膀上,小手紧紧地抱着他的手臂:“唔,软软的,滑滑的,香香的。真想咬一口。”
“……”
好不容易回到峰塔,正德早已带着家庭医生和一众佣人在等候。
大家站成两排。除了正德之外,谁也不敢贸然上前。
车门打开。
伸出来一双长腿。尚爵一点点往下挪,很艰难地。因为他身上挂着个八爪鱼似的女人一直跟他要糖吃。
众佣人们看到这样一幕,个个大惊失色,有人连忙想上前去帮忙。却看到大管家正德摇头示意不准靠前。
下了车,尚爵冷脸抱着云泥从两排佣人之间往大厅里走。
“嘻嘻。我们都是木偶人,一个两个三个……。”寂静的院子里,只响着云泥的声音,她一只手勾着尚爵的脖子,一只手伸出去,指着站成两排的佣人们数数。
这……太放肆了吧!
“医生,还不快点滚进来。”
倏尔一声大吼,众人才敢急急往大厅里跑。
云泥被暂时安置在一楼的一间客卧里,将她放在床上,她不躺,整个掰开了手又伸腿的,一直缠着尚爵高大的身躯,惹得他好不烦恼,真想将她给摔在地上。
可是正德看得明白咩,少爷这么高大,要是真想甩,还甩不脱一个喝醉了酒的女孩,不就是心里怕磕着碰着她。
他带着家庭医生进客卧的时候,尚爵坐在床边上,怀里抱着云泥,她缠他,笑嘻嘻地拉他的耳朵玩。
正德和家庭医生:“……”
“快点给她看看,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吃了一粒忘忧果,会不会中毒。”
尚爵黑脸问。
家庭医生连忙道:“少爷,忘忧树本身就没有毒性,所以果子也不会有毒的,最多难消化,但是消化不掉的部份也会排出去。”
“那行,给她配些解酒药。”
“是。”
很快配好了解酒药端上来,尚爵捏着云泥的下巴,亲自给她灌下去。
喝完药后,他大手放开她的下巴。
不知是药苦还是怎的,云泥愣怔了一下,呆了呆,愣了愣,而后在大家的注视下,打个大大的饱嗝……
众人:“……”
这时候正德才发现了尚爵指头上的伤,当下心急:“少爷,你的手?”
“被这女人咬的。”他终于可以脱身站了起来:“叫两个女佣给她换身衣服。”
“是。”
家庭医生跟着出去,帮他处理食指上的伤口。
经过这一折腾,云泥也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夜,变得深沉。
原本走了一半楼梯的尚爵欣长的身影蓦地停住,他不放心,又扭身下楼,去推开客卧的门进去。
云泥安静地睡了过去,她平抑的小脸精致而沉静,那一头乌黑的秀发枕在脑后,勾勒出一幅美好而别样的画面。
忍不住心动,站在床边的尚爵伸手,用手背轻轻地摩挲着她细若白瓷的脸颊。
似是被打扰到了,云泥皱了皱秀眉,侧身,把背对着他。
这一下惹得尚爵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唇,晚安,女人,他在心里默言。
帮她关上台灯,转身出去。
……
凌晨三点钟,陆言帛一家一家地查酒店。
S市不小,他只是抱着一点点侥幸心理在四处查。
还打电话叫来家里所有的佣人,大家一起分头找,学校那边也去过了,没人,医院里也打电话去护士台问过。
短短时间,云泥就仿佛人间蒸发似的,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她没有带电话在身上,也没有带钱,能去哪儿?
找到第十一家酒店里还是一无所获地出来,陆言帛心里早已没个底了,他叉腰站在酒店门口,看着这茫茫夜色,抬手抹了把额头上急出来的汗水,一肚子火,真不知道能朝谁撒。
“少爷,不如找交通局长查查路控。”随身紧跟着的佣人提议。
陆言帛看看远处,因为烦,他很热,说到找人帮忙,他想到了一个人。
陆言帛连忙拿出电话拨过去;“廖泯,帮我找个人。”
“什么,你在医院,怎么了?”
廖泯在那头说:“妈的,今天晚上在酒吧里准备检个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