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刚才送你的那位是谁呀,啊!”
一路上。云月靠在云泥肩膀上。她似醉非醉。笑着用手去搅云泥的发稍玩。
“别闹。”
云泥一手紧紧揽着她:“好端端的怎么喝这么多酒?”
“我高兴呀,不是要出国了嘛。”云月好玩儿似的反手抱着她的脖子:“姐姐,你为什么不说那个男人是谁。呵,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就是党长陆长青对不对?”
云泥无奈。
“是。他就是党长。”
“我就说嘛,这么帅气威武的男人。一定是党长。”云月疯魔了似的:“爸爸真偏心,你打小他就常常带你到党长家里玩。却从来不让我去。”
“……”
没想到,云月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来,或许是酒后吐真言吧,云泥暗自吃惊,同时也苦笑。
爸爸为什么常常带她到党长家里去。还不是因为知道他不在家的时候,后妈对她太过刻薄。没办法,才会带着她。
那时候的她一直被关在小小的佣人房里。只到渐渐地陆言帛留意到她,她才有机会和陆家人接触。
可如今在云月的心里。反到成了一种不公平对待了。
“是不是嘛姐姐,你说爸爸公平吗”
面对云泥的沉默,云月反而要闹。她的语调从最初的撒娇到后来的质问,似真似假地。
“云月。好好坐着,不要闹了。”
“不嘛姐姐,你告诉我真话,是不是爸爸偏心?”
不依不饶了,细细的双臂紧紧来缠她的脖子。
云泥想要推开她,可是得来的却是更加的搂缠。
两姐妹在后位上一举一动,全被廖平收进眼里,他原就心神不宁,此时再加之云月的奇怪举动,不由得一时分神。
正好在他抬眼看了后视镜一眼之时,冷不丁从路侧跑出一只小狗来,廖平转眼看到,急忙一脚急刹。
吱……
车子响起尖锐的刹车声,巨大的惯性将怎么说也不系上安全带的云月给带得往前一冲。
嘭的一下,速度之快,云泥只来得及连忙伸手去腰上揽她一把,可是自己的力量完全不及惯性。
于至云月整个扑撞到了前排椅背上,而且还就那么巧,一下子撞到了鼻子上。
撞得云月一声惨叫过后。
“云月,你怎样?”
云泥连忙将她扶稳再看时,不由得吓得心里一紧,小而精至的脸上,至鼻子以下全是一片血迹。
“云月。”
云泥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偏偏这丫头酒醉了,两眼蒙胧看着她还呵呵一笑。
“姐姐,疼。”
“疼还笑,疯了你。”
连忙拿纸巾给她擦鼻血。
这会儿廖平也缓过劲儿来了,回头看到这样一幕还不得吓疯了,那边燕都出的事,他还尽想着请党长帮忙来着,这会儿居然又心神不宁,把小太太的妹妹给伤了。
没用。
他暗骂一句,忙不迭地转身,帮着云泥一起给云月递纸,擦鼻血。
可是止不住噢,越擦越多,云月从笑转为惊恐:“姐姐,真正疼……。”
云泥也急了:“廖秘,要不直接去医院吧!”
“好好。”
廖平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只要云泥不把这事儿禀报给党长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连忙地坐正身子启动车辆,调头一路只奔市医院。
……
身在酒吧街的党长半个小时后终于等到良定。
良定刚接了大太太回去又来接党长忙得不可开交,城市那么大,半个小时他也越了无数个红灯。
可是到达后发现,党长的脸色很难看。
“爷。”
良定拉开车门,心里暗讨着什么事儿?
党长手里夹着烟,低头,上车。
坐稳后一声不吭,只到良定启动车子开出去十来米,这才沉声问他:“帷房那拉神医,你们之间还有联系吗?”
良定连忙答应:“没有了。”
“嗯!”
没声儿了,过了一会儿又问:“你知道他们是通过什么渠道找来的那些姑娘吗?”
良定刚要张嘴,党长又冷冷道:“你别告诉我那些都是帷房本地的姑娘,你说山清水秀我信,你说地杰人灵我也信,可我不信一个小小的村庄里会有那么多长得好看的姑娘,而且还愿望给一个陌生男人做药引。”
“爷,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良定低了低眼,他心里忐忑着:“那些姑娘其实都是神医招募的,他手底下有几个叫做天娇团的人,他们专门走这种门路,找干净又健康的姑娘来做药引子,一般这种姑娘都是为了钱才心甘愿做药引,而且些姑娘嘴巴很严,对于做药引的事情,终生不会往外说。”
“是吗”
党长拿烟的手不由得轻轻颤抖着,他戎马一生,从不曾如此担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