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长只好把目标改为云泥:“泥泥,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云泥眼里泛着泪水,她已经无路可退了。这些男人。他们将她给逼到一个悬崖边上。
“是真的。”无奈地。长长吸了口气,云泥只能选择承认,她从衣领里拿出凤凰泣:”爷。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爸爸就告诉我。说我有一个神秘的未婚夫。这块家传宝玉就是他家的定亲信物,可是一直到做了你的小太太之后。我都不知道原来的我未婚夫就是尚爵,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她痛苦地:“爷。对不起。”
“你跟我说对不起是什么意思,你不回陆家了吗?”党长没有得到云泥的回答,她的犹豫让他里难受,这就说得过去了,为什么尚爵会对云泥这么关心。是因为他们两才最应该是在一起的那对。
云泥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党长的这个问题,她垂着眼:“爷。我回陆家可以不做小太太吗,我会做一个合格的佣人。一辈子报答你和太太的恩情。“
“少假惺惺了泥泥,你知道你这么做有多伤人心吗。爷平时对你有多好,难道你心里就没个数吗?”苏蓉气愤得不行,打死她也没有想到。云泥居然和尚爵有这么一段。
“不要再说了。”党长抬手示意苏蓉闭嘴,他的声音沉了下来。语气也镇定了许多:“尚先生,既然事情是这样的,那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好啊,淡开了最好。”尚爵冷笑。
这一谈,就算是他们陆家和尚家的家事了。
斐东这就要站起来走:“党长,我们在恐怕不方便,我们在门口等你。“
至于其他的客人,早在尚爵进来时就被蓝乔给清了出去。
“不必。”党长摆摆手:“斐东你坐下,无论谈出什么来,你都做我们的见证人。”
斐东只好又坐回去,并抬手示意服务员给云泥搬了张椅子,那服务员也没什么眼务劲儿,他把椅子放到了尚爵身边,云泥只能硬着头皮坐下。
“好,尚先生,我先说。”党长沉稳道:“你说你是泥泥的未婚夫,可是这么多年来,请问你们尚家对云家做过什么,当她爸爸落难的时候,当她四处求救无门的时候,这一切,最终都是我来帮她解决,我认为两个人的感情应该建立在互相了解的基础上,所以你虽然是她的未婚夫,但毕竟不是夫妻,并不能说明什么,反而她是我的小太太早已成事实。尚先生,这样一说来,你应该明白了,夺人之妻不可为了吧!“
“嗯,不错,党长分析得头头是道,不过我总觉得感情这种东西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就好比现在,我觉得我们两挺好的,至于云家落难的时候那是上一代的事情,好像也不并关我们两的事。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想要问党长一句,现在是什么年代,难道是我不懂世道,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小太太证不成?所以夺人妻这句话,好像怎么着也说不过去吧?”
尚爵颇有几分挑衅的话让党长神色凝结,他终于沉不住气:“我不跟你理论这些,你想要什么,可以直说。”
“你觉得我尚家能有什么东西是必须要跟党长你要的?”尚爵打定了注意一点面子都不给党长,他的肆意和党长的难堪让云泥心里交织难受。
“尚爵,算我求你,不要再说了,党长一家对我云家有恩这是事实,你不要再逼我了好吗?“云泥坐不住了站了起来,她红着眼睛朝着党长和苏蓉低了低头:”爷,太太,请你们恨我吧,是我不好,丢了陆家脸。“
话完,她转身跑出了餐厅。
尚爵连忙站起来追出去,两个人越跑越远,只留下餐厅里一桌子人谁也不敢开口说话,尤其是斐东夫妻两,现在他们肠子都悔青了,谁知道相约出来吃个饭居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大家沉默着会了一会儿,苏蓉也是满肚子的火气,终于她打破沉默拿了手包:“走吧,不吃了。”
“为什么不吃,上菜。”党长却阴沉沉地说了一句,众人一愣,但都不敢说什么。
斐东连忙叫上菜,服务员连忙上菜,餐厅里的轻音乐又响了起来,四个人开始低头吃饭,一直到吃完,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
云泥在跑出餐厅后没多久便被尚爵抱起来强行塞进了车里。
她哭泣着发了疯似的去敲打他的胸口:“你为什么要那样说,为什么要伤害他,他们陆家这些年来对我们云家那么好,是你,是你把我变成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她真的快要气疯了,无论如何,她也不想用这样的方式让党长了解她和尚爵的关系,可是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而且她发现自己怎么解释其实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怕她伤到自己,尚爵将她的手腕紧紧钳住,不顾一切将她颤抖的身体紧拥在怀里,他的声音低沉而迷哑:“好,是我错了,我不应该不经得你的同意就说那些话,是我错了。”
他多想告诉她,其实上陆长青并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美好。
可是他不敢说,他怕告诉她之后,她会更加承受不了,大喜大悲对一个孕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