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慕容俊想起了在那黑夜中的土岗之上,遇到的女子,若说容貌和,她才是自己见过的最完美的,相比于眼前之人,相貌之上有着天渊之别,只是有上一比,只是此人穿着性感,故意勾引。
若是……那女子也是如今这模样……慕容俊稍有幻想,心中微微一荡,便马上止住,若不是黑布遮脸,怕已经是出丑于人前。
宁菲似乎察觉到慕容俊的失态,以为对方在为自己的美色垂涎,巧手掩面,做那女儿家模样,格格娇笑道:“那公子可愿跟奴家走,成奴家裙下之君?”
若说之前只是猜疑眼前之人有那龌龊之心,那么现在简直就是狼入虎口之感,甚是讶异,难道这般权贵女子都如此开放?图此种事,还能如此大方开口?
“呵呵,阁下说笑……”
话到口中,徒然而止。慕容俊又是想道,以目前的情况。且不说眼前女子的实力莫测,就单单身后的血丹期老者,要捏死自己如踩蝼蚁般,若是此前拒绝了她,也不知会发生何事。
且如胡宗所说,成大事必要能屈能伸,这也不算屈服,并不是与自己性子不符,只是权宜之计,若是真的不懂变通,那就不是性格了,而是愚笨。
况且眼前之事,好像不坏,呸呸呸,慕容俊你何时变的如此淫荡。想着眼光直盯宁菲胸前凸起,脑袋一晃之下马上移开视线,心中又是想,将计就计先答应她,拖过今晚,明日我早已逃去,又何必理会。
“公子所说的说笑,是何意思?”宁菲察言观色,发现对方的眼光落于胸前一霎,当下无比自信的更加娇声娇气,欲要给慕容俊再加点火。
“呃,不,方才是说能成阁下如此美艳女子的裙下之君,岂不美哉,哈哈!”慕容俊道。
“公子居然取笑奴家……”宁菲故意把身子一斜,似乎站立不稳,欲要倒向慕容俊的怀中。
慕容俊见状,洞若观火,却是不敢躲开,手下衣袖一挥,一阵劲风顶住了宁菲倾倒的身子,跨前一步双手轻扶在宁菲手臂之上,道:“佼人小心。”
这暗下一手,知道对方肯定察觉,当下转移话题道:“我这方跟你走,马场主那边……”
宁菲趁着慕容俊一扶,右手伸出一搂其腰,倾斜靠在胸前,慕容俊只觉胸前传来丝丝柔软,腰间如触锦帛,心中又是一荡。
听得宁菲道:“马场主那边早已交代过了,公子不必担心,这里人太多,公子随奴家到府上去吧。”话道最后,娇滴喘喘,诱人心魔。
慕容俊心中魔火似烧,险些就要把持不住,当下答应,毕竟两世为人,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虽眼前女子相貌平平,可论及风骚程度无一不是极品,加上投怀送抱,试问哪有不吃的道理。
可眼前此人定是不怀好意,现已是深陷泥坑,若再不甚踏入深潭,不然迟早得淹死,没那么大的头,不敢戴大帽,来日方长,待我下次再来,必收你这妖精。
终是忍住魔火,一手抱住宁菲说道:“佼人别急,我在这还有一事未完,可待我今夜处理过后,明日再来,随去府上,可好?”
宁菲眼中狡诈之色一闪而过,玉手轻轻一推,两人分开,望着慕容俊含情脉脉道:“那你可别忘记了,明日此时,我便吩咐冯老带你过来,你可不准像今日这般不听话了。”
“那是当然。”说完便是转身离去了。
待慕容俊离去后,一旁的冯老上前道:“郡主,为何如此轻易放过了他?”
宁菲一改风骚娇滴模样,阴冷兴奋,嘎嘎笑道:“欲擒故纵方才有趣,何况我已在他的身上留下了魔火,来不来找我,可由不得他了。”
原来宁菲在方才靠在慕容俊身上之时,已经暗做手脚,只是他实力过低根本无从察觉。
冯老心想,宁菲郡主的血脉是万年一见魔魅妖狐,是天级下品,年纪轻轻实力便已是地基巅峰,传承魔火手段甚是恐怖,只要种下,那人迟早会被魔火控制,生死不能。
而魔火的孕育,也正是需要无数男子身上的精魄之物,所以宁菲幕后囚困着诸多男子奴隶,修炼魔火手段。
那黑袍不知天高地厚,难道他真以为郡主是要与他成那苟且之事?异想天开,郡主虽然一直在囚困奴隶,但她还是处子之身,从小到大,郡主的癖好就是虐待他人。
这黑袍怕是明日之后,便也会是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状。
深夜,囚牢中烛光点点,甚是安静。慕容俊、白子须和胡宗这三人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睛,相互点头示意之后,慕容俊凑到白子须的笼前,后者小心翼翼的伸出锁住的双手,靠在笼边,点了点头。
只见慕容俊左手食指点于眉心,一刻之后一点红色荧光出现在指尖之上,接着一下点在了白子须的眉心之中,那红色荧光瞬间没入,随后沿着鼻尖下滑,一直落到胸前之处,形成一血符之状。
白子须默不作声,望着血符的形成,似乎稍有不适,随后便凝神注目,再次向着慕容俊点头示意。
慕容俊知道血契已下,当下一手抓住白子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