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桢点头,“孩儿明白。所以孩儿所想便是顺势而为,他们想做什么便配合为之。只看北原城的此番变化,虽然对皇权威信有一定的影响,但是对整体国力有增长作用,灵师大人们既然没有做凡尘皇帝的欲望,也不是要弄天灾人祸,那就不必和他们交恶。”
易桢说:“只要易国始终姓易,百姓们信封什么神灵并无关系。况且孩儿打听到目前和夜游神相关的神迹、神恩、神使都属正向,夜游使们的职责是除恶扬善,这比其他教派好得多,更重要的是目前可以看到这个组织中有几位正式灵师,是真实摆在眼前的实力,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共赢。”
易初说:“你能忍受受制于人,听人话语行事?”
易桢:“人为灵师,我为凡庸,既然现实如此就算难受也要接受。正如我生而为皇子,旁人生而为平民,必须听从我的吩咐一样。”
易初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锦囊给易桢。
易桢疑惑,“父皇?”
易初说:“随行队伍中有几个特殊的人,你看完便知,这几人便交给你处理。”
说完就把易桢赶了回去。
易桢行礼离去,踏出院子的他面色平静,实则后背出了一层薄汗,外衣看不出来,里衣都湿粘在皮肤上。
但是此时易桢却不在意,他露出一抹笑容,知道自己过了父皇这一关,自己所答没有问题。
谁也不知道刚刚侃侃而谈的易桢做了多少准备和思考,才有了那么一番不卑不亢的应对。
易桢按捺冲动,回到自己居所才打开锦囊。
锦囊里有一张纸,纸上写着几人的身份。
宓松卜,风霞城人士,主家业宓安书院。大学士宓松寒之弟,宓贵妃二哥。宓氏本年出了一位灵子宓六雨乃宓松卜四弟大女,已被记名送往灵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