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义书笑道:“我就是这一个?”
宓八月默认。
黑皮少年似笑非笑。
宓八月无所谓他信了还是没信,反正没有人能拆穿她的话。
组织是她的,一切规则由她编造,所以无论真的假的由她说出来就是铁规。
“像你这样的都只有一个权限,看来这外编人选的确很少,内编人员也多不到哪去。”公义书笑着将书册收进了如意囊。
对宓八月说:“把你的云归故里拿出来,载我一程。”
宓八月也打算回渡厄书院。
云归故里出现。
两人一起坐上去。
公义书吃了一颗疗伤的丹药,恢复着后背和被腐蚀的腿上伤势。
表面上十万灵晶换来一场挨打,公义书却知这换来的是一场宓八月没有故意留手的切磋,还有后面的合作。
他扭头问宓八月,“你的极灵体是不是从小吃天寿珠吃出来的?”
宓八月笑了笑,让公义书自己脑补。
公义书开始回忆刚刚一战,“极灵体的法修最难缠,你对法术的悟性又高,再加上驱使诡物……”说到这,他看宓八月的眼神复杂又锐利,“你不但无畏灵毒,还能无动于衷的驱使那些多诡器,说明对诡物的影响也可以做到无视的程度,这是后面页数带来的好处吗?”
宓八月说:“不用再试探了,把握以后每日的三个问答机会。”
公义书的钓鱼执法,她要是上钩,顺着他的话去宣传组织,公义书信不信不一定,组织的神秘感肯定大打折扣。
未知才是令人忌惮又神往的,她故弄玄虚弄出来这些就是为了钓鱼,岂会去做被钓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