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不解,更多的质疑,更多的惊骇,都不足以形容此时此刻自己对于眼前这位看起来应该是普通人但事实上绝非眼前所见到的那样简单,就是那样的人却是给了她如此之大的震撼。√
直接说了出口,却像是没来由地,不,毕竟那料理可是眼前这位店老板兼任主厨的人亲手煮出的美食,又怎么会不可能说对方会不知道料理本身到底会导致怎么样的结果呢?
当然,这点其实自己并没有完全肯定,其中还包括了些许的怀疑甚至是质疑,小哀不太信任对方,明明是一位普通人的他此刻却是绝对不可能可以相信的对象。
只因为他那样的技术过于令人惊骇,宛如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料理实力其本身体现于食物上头,不仅仅是好吃与否,更多的是食物当中的故事味。
没有错,故事味,想起片段回忆,片段记忆令人不禁有那么些情绪上的失控,不过小哀此时此刻却是呈现出一个相对冷静的状况。
眼眸,眼神是最容易欺骗别人也同样是最容易告知别人自己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的关键,也因此小哀总是决定说让头发把自己的脸几乎遮了起来,这样一来最大的好处就是说其他人将不会看到自己的眼神,也就无从读起,女孩自己也不会因为对方那看似诚恳事实上却充满谎言的双眼给欺骗。
这是个双面刃,但早在很多年以前她已经想清楚了,若没有意外在这一个飘荡于世间的生命时间里头,自己是不会再度拥有让自身面貌暴露于众人目光的机会。
也许偶然的一瞥会出现,但经过自身特殊的能力所改变的头发后,在几乎没有出现足以让自身头发改变本身受到重力所下垂的方向时,她是不会有一丝丝可能显露出自身的双眼。
这是保护自己不被他人所知,也是保护自己不被他人所欺骗,这就是小哀,但更多的却是被那些对从前自己一无所知只能不断怪罪的存在而给出的名。
小衰神,那么这小字何来呢?
女孩知道的,名为仁慈的表象最终所给予的另类意味上的屈辱称,虽然说她并没有对这样的称有所厌恶就是。
毕竟名是名,这东西对女孩而言只不过就是个方便称呼的东西罢了,当然对于某对双胞胎而言这东西其实就有其性了,否则她自己都没办法说在对方不显露出自身语言上的某些癖好以及服饰上几乎相对色调的打扮,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无法保证说能认出谁是谁的。
但此刻,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东西却被眼前这位青年给紧紧困绑一块,她必须给出一个回复。
“是的,我就是因为这点才想要来找王店老板询问一下,您那样的料理到底为什么会有如此惊人的作用可以让我自己看到了原本以为应该是完全尘封起来的记忆,甚至连某些不太清楚甚至可以说模糊的片段都能正常出现呢?”
人的记忆是会衰退的,听到这王参多半也想到说估计灵体在这点上也很有可能会有其所谓的共同性质吧。
当然,光是听到这些他是无法确认的,更多的想法则是想要在如今的情况下多知道些关于灵体的事情甚至就乾脆说卖给对方人情然后解决任务。
王参对于眼前这情况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兴趣,毕竟现在的线索太少了,即便是因为对方那可能稍微不堪甚至是被称为难以忘怀的痛苦回忆,那样的东西对他本人来说太多不同可能性了。
要是这位妹子找上他结果要他来当一位解梦人员的话他该怎么办?
吐槽归吐槽,不过王参自然还是会想好说该怎么应对眼前这事情。
想了想,王参以一种近乎沉思般的语气回应对方,声调带着些许不确定的拉长调:“嗯......你这样说的话其实我很难给出一个完全的答案,我只能说料理只是个一定程度上的引子而已,关键还是因为生命或者应该说有所谓的智慧以及记忆的生命,在它们活着的过程当中必然会有那些难以忘怀的记忆。”
“引子?”
“对,就是引子,料理本身会勾起你的记忆,就像是在异乡吃到家常菜那样的感动并想起自己待在家乡时的种种回忆,这本身也就是一种另类的引子表现,只是大多料理人都不太会从这一方面出发就是了。”
“太困难且太特别甚至可以说是太特殊,目前这算是本人的拿手绝活,不过也因为如此,我个人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研究出足以被称作为一个体系的料理,只是把他们不断的试验并得到数十甚至成千上百个可能后来做出个小小总结。”
说着话,不过王参说这样的话时其中可以说是半真半假的,真的地方在于他的确就像自己所说的不断进行试验以及蒐集那些数据并期望最终可以成为他个人的料理特色甚至可以像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菜色体系。
但问题是他目前可还没有多少实验的经验呢,那些所谓的尝试次数多半还是得依靠自家客人们的反应王参才有机会得知并蒐集的,所以说他个人对于自己现在猜测上的方式才会以如此保守的态度来说出而非乾脆就说对方很可能是因为某某原因才会勾起那样的记忆这种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