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下方一片哗然。
特别是申国所在的地方,许多人已经开始抗议。这则消息,无疑是对他们赤裸、裸的侮辱。但见着周围的大军,他们也不敢有太大的动静。要是让平时互相看不顺眼的借题挥,恐怕他们今日就很难全身而退。
所以,虽然喧声。但也没有人敢站出来反对。
李开天低声骂道:“真是个昏君,要是大哥在,定会饶不得这他。”
就这样,轰轰烈类的庆典就这样结束了。
......
四年后,申国。
申侯怒拍桌案,喝道:“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四年间,我与王城奏表不下百封,没想到这这昏君还不肯收回成命。”
这时,一人上前说道:“大王这个决定与当年的商纣王又有何区别,侯爷,要不我们反了吧?”
“混账!”申侯虽然老得须皆白,但这一脚却是将那门人一脚踹飞。
但就在这时,另一个人也道:“我们申国占尽了天时地利,如果此时出兵,镐京一定不会有防备。再则,我们还有一个王牌。”
“你是说后天?”申侯问道。
那人说:“不错!”
申侯一听,却是在大堂中来回走了好几遍,最后说道:“本侯现在就写信,你们谁敢带去孛丁哪里?”
“我去!”这时,一个门人道。
“好!”对于这些他培养了许久的门人很是满意,又道:“还有一封谁去?”
“我去!”又有一人站了出来。
“哈哈哈!”申侯大笑一声,说道:“有你们,何愁大事不成啊!”
......
褒姒看着在院中乱跑的小伯服,却是自言自语的笑着说:“姐姐你看这孩子似乎快要长大了呢?”
“长大?他可不能长大,我可不想在耽搁了。”
“听说卿士在府上暴毙了。”
“死了就死了吧!狗有的是,在找一条就是了。”
“姐姐难道就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这些人,除了争权夺利还能有什么?”
话音刚落,一宫女端着一碗汤,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道:“王后娘娘,这是大王差奴婢带来的莲子汤。”
“放在这里吧!”
褒姒斥退宫女,又道:“我们姐妹两可是来还他的,为什么他还要对我们这么好?”
“我的傻妹妹,要是当他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之后,恐怕恨不得活剐了我们。所以,千万当不得真。”
“是吗?”褒姒端起汤碗,然后小小的抿了一口,然后又放了回去。
......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申侯终于说服了犬戎与缯,他们正打算实施一场早已计划好的大动作。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申侯像往常一样在花园里散步逗鸟。
这时,一个府卫上前说道:“侯爷,外面有人求见。”
“是谁?”
“不知道,但他手中有您的令牌。”
申侯笑着说:“来了!还不快请他进来。”
“是!”
当申侯到达议事厅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全身罩着黑袍的人等候在那里。
那人见着申侯,却是躬身道:“叔叔,我回来了。”
申侯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话毕,还未等申侯多说,后天便道:“您上次差人传来的信,侄儿已经看了,所以,这次来您府中,就是商议攻镐之事。”
“那贤侄你觉得呢?”
后天说:“白天的时间交给你们,而晚上就看我的了。”
后天虽然蒙着面,但他的声音却是有些冷。就连申侯也觉得有些不适,想迅商议完毕。
当后天回到房间之中,就一把摘掉了面罩。露出了一张好似被油炸过的脸。他的连满是褶皱,堆积在一起就像是树皮一般!实在渗人。
“浩林!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当本尊将你的兄弟们一一杀死的时候,本尊不信你还不现身!”
......
“哈欠!”
“夫君,你怎么了?”瑶书上前询问道。
浩林用手在龙箐的腿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后说道:“没事,应该是被你姐姐身上的女人味给熏到了。”
“哼!没个正经!”龙箐闻言,却是佯怒道。
“嘻嘻!”瑶书见此情形,也是捂嘴偷笑起来。
浩林一看,那里还能认,起身就扑了过去,“你这丫头,看来不好好修理修理你,你是不知道你夫君的厉害。”
龙箐看着两道在荷花池上快移动的虚影,却是感慨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