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反复无常的奸贼,他们一定要斩草除根!
“哈麻和孔克坚两个贼人,我早就想铲除他们了!”朱瀚愤恨的说道。
他现在已经是越来越厌恶哈麻和孔克坚这两个蒙元走狗了!
“七五,哈麻和孔克坚都是小角色,其实论实力,还不足以威胁到咱们,不过主要是,这些年他们做的坏事可不少,是要严惩不贷!”朱元章沉声喝道。
哈麻和孔克坚联手掌控了山东,在辖地内横征暴敛,对于在山东经营商社的红巾军暗桩也是敲诈勒索,甚至多次光明正大的抢掠,朱元章早就有心收拾他们。
“哥你说的是!”朱瀚点点头说道。
“哥,咱们可不能看着元军嚣张,必须得给他们迎头痛击,起码要把徐州夺下来,省的他们借机南下淮河!”朱瀚提议道。
淮南一带可是红巾军的老巢要害,大批的红巾军将士家乡都是淮河一带。
而且如果让元军南下淮南的话,对于这些淮河的百姓来说可不是好事情!
“嗯,淮河一带可不能丢!”朱元章也是赞同朱瀚的建议,点头说道,“这件事情你就去办吧。”
随后又说道,“对了,七五你派几个人去沂州一趟吧,看看那边的情况,听说当地冒出来一伙义军,似乎有好几万人,若是能够收编过来,正好让他们去攻打曲阜和徐州!”
“好!”
朱瀚点头答应,然后又说道:“哥,沂州义军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觉得他们潜力很大,想要亲自去一趟!”
朱元章一听顿时有些不放心,“沂州要走陆路啊,说不定危险重重啊!”
朱瀚却是不太担心,笑着说道:“哥放心吧,我带着新军随行保护,绝对不成问题。”
“新军?这才练了三个月,真要是有了战事,能顶什么用?”老哥朱元章皱眉说道。
“哥你放心好了,他们绝对不是普通的军队。”朱瀚微笑着说道。
见状,老哥朱元章不由得疑惑地看了看朱瀚。
朱瀚见状连忙说道:“哥,我这次去沂州,把新军带上,真要是遇到了鞑虏,只会横扫完胜,绝对不会有危险的。”
在朱瀚自信的再三保证下,老哥朱元章也就勉强相信了新军的实力。
......
山东,沂州。
作为一个群山环绕的州府,沂州一向都不是什么商贾富饶的地方,但是当地的人多吃苦耐劳,一旦有了不平事,动辄就会上山落草为寇当响马的。
几个月之前,沂州百姓苦于元朝官府盘剥,杀了当地的蒙古官和色目人,直接扯旗造反。
他们并没有高举什么红巾军旗号,而是各自为战,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各地山寨之上。
但是,随着汴梁陷落,徐州失守,元军的气焰大为高涨,为了剿灭沂州叛军,省的威胁到自家的济宁府,衍圣公孔克坚亲率一万孔家军和从王保保那里借来的三千蒙古兵,浩浩荡荡杀向了沂州。
王保保的这三千蒙古兵,乃是从西北调集来的真蒙古人,在汴梁城下跟红巾军精锐真刀真枪厮杀过的,沂州的一群暴动农民本来就缺乏兵器铠甲和训练,更加不是孔家军和蒙古人对手。
连连落败之后,沂州各义军纷纷向南方的红巾军朱龙兴大帅求援起来。
衍圣公孔克坚在三千蒙古太君助阵下,很快就夺取了沂州城,然后软硬兼施,开始逐个收拾沂州的各路义军。
而在此时,朱瀚也已经率领五千新军乘坐战舰在海曲县登陆,沿着大道向沂州进发。
沂州距离海曲县并不远。
大概不到十天的行军时间就抵达了沂州。
刚刚拿下沂州的孔克坚,并不知道有海曲而来的红巾军,此时的孔克坚正在忙着与蒙古将领插虎尔在沂州大肆享受呢。
在沂州城楼之上,搭设了一个大型木架子,上面挂满了一颗颗的义军首级,全都是孔克坚率领蒙古人斩杀的。
在这些木架子旁边,还摆放着一块巨大的木牌,木牌之上用鲜血写满了叛逆二字。
这就是孔克坚用来震慑当地汉人的手段。
“孔大人,来,喝酒!”
插虎尔端着一碗美酒,醉醺醺的说道。
这个插虎尔是西北河套的蒙古驻军,属于除了杀人,连放牧都不擅长的职业军人。
“好,虎将军,喝酒!”孔克坚看了这个插虎尔一眼,“剿匪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个插虎尔乃是一员骁勇善战的勐将,对战沂州义军是从无败绩,现在占据了沂州后,却是有些贪图享受了,没有吃够喝够就不愿意离开沂州城去剿灭山上义军。
“放心吧,孔大人,我们已经休整的差不多,再来两天,就去扫灭了他们!”插虎尔笑嘻嘻地说道。
孔克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