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塔拉玛虽然对雅言掌握的很好,交流起来也没问题,可现在大明的情况他并不知道,张定边怎么说,西塔拉玛就得怎么信。
「兄弟,你是不知道啊,现在的大明,难啊……」
张定边仿佛打开了话匣子,西塔拉玛听的非常认真,生怕漏了一个字。
当西塔拉玛听张定边说,别看大明现在的版图这么大,其实是外强中干,连老对手王保保和陈友谅都没有解决,如今大明需要靠海上贸易输血,否则大明就是无根浮萍,一触即碎。
张定边搂着西塔拉玛的肩膀,很无奈的说道:「别的不说,就说陈友谅和王保保……都多少年了,这两个在建大明前就存在的敌人,现在还活蹦乱跳,如果换成我,我……唉!不说了兄弟,喝酒,喝酒!」
西塔拉玛赶紧把杯子举起来,和张定边碰杯喝酒:「张将军,你们这次带来的兵马,有多少?我没别的意思,就想知道你们能不能剿灭鲨鱼齿这股海盗。」
「海盗?剿灭个屁!」
张定边打了个酒嗝,随后说道:「我们就是狐假虎威,依靠大明的威名让你们协助我们,再派人来……大明扩张的太快,哪还有多余的人手。」
……
晚上张定边离开以后,西塔拉玛还很贴心的把两位服侍张定边的美女一起让他带走,当然了……这两个女人依旧在西塔拉玛的掌控之内,他需要这两个睡在张定边身边的枕边人,给他提供源源不断的情报。
当张定边回到住的地方,哈米德已经离开,周步辛听说张定边回来后,立刻走出门想去找张定边聊一下晚上的情况,可看到张定边身边的两个女人,周步辛已经走到门口的脚步又停了下来……算了,西塔拉玛都把探子安插到张定边的枕边了,为了避免被发现破绽,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可当周步辛准备睡觉的时候,张定边却在外面敲门,周步辛开门后,很好奇的看着张定边:「你屋里不是还有两个美人吗?现在来找我,不怕被他们发现?」
「我给她们喂了点***,现在已经睡着了。」
现在的张定边,哪里还有一丝的酒意,清醒的就像没喝酒似得:「老周,你这里的情况怎么样?收获如何?」
「哈米德带着厚礼来找我的,拳头大的夜明珠都送了两颗,呵呵……还是和之前一样,就是在不停地试探我们。」
周步辛把他和哈米德之间的交谈情况告诉了张定边,张定边点点头:「我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西塔拉玛那老东西挺能喝的,不过也没啥用
……」
张定边把他喝西塔拉玛的交谈也和周步辛说了一遍,周步辛判断道:「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就是在试探我们,想知道我们的实力究竟如何,我感觉……西塔拉玛听完你说的,他或许会选择更大的冒险。」
【鉴于大环境如此,
「我也这么认为,西塔拉玛是个野心极大的家伙,如果他知道我们只有这一百人,而且援军又不能及时出现,说不定会盯上我们带来的财富。」
张定边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看向周步辛的时候,他脸上也是同样的笑容:「看来,我们又想一起去了。」
「应该如此。」
「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一文一武,张定边和周步辛很快就制定好了下一步的计划,勾搭西塔拉玛上钩。
……
朱瀚带着周止若去外面转了一圈,回到应天府已经到了深秋。
但他并没有歇着,而是去宫中找朱元章,正好到了饭点,被朱元章拉着去吃了顿羊肉豆腐锅。
马秀英是皇后,是后宫之主,但她并没有过多的参与到后宫的管理中,在她看来,最重要的事是给朱元章做饭,中午看到朱瀚也来了,她知道俩兄弟都是大胃王,赶紧又多炒了两个菜,又加了两张饼。
朱瀚和朱元章吃饭向来都是狼吞虎咽,他们两个风卷残云般的把桌子上的饭菜吃干净,马秀英也放下了快子,给俩兄弟递上茶水,就去收拾碗快了。
马秀英知道朱瀚的性格,他没事是不会到皇宫中来的,现在大中午的过来,肯定是有大事和朱元章商量。
后宫不参与朝堂事务,这是自古留下的规矩,虽然朱元章并不在意这些,但马秀英却是能避则避。
「哥,陈友谅和王保保,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把他们两个收拾了。」
朱瀚直接点出陈友谅和王保保的名字,对朱元章说道:「他们虽然已经不足以对大明造成威胁,但却是大明最直接的敌人,如今我们向外扩张,无数飞地纳入到大明,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其中必然有人对大明不服气,到时候这些新地域揭竿而起,我们会陷入到被动不说,还会导致我们这些年的努力付之东流,倒不如把陈友谅和王保保这两个最直接的敌人解决掉,敲山震虎!」
朱元章听到后,点点头道:「七五你说的没错,这次帖木儿犯边尹利,虽然有徐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