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会被那些商人,坑的骨头渣都不剩。不过现在是大明,商人们全家老小的死活,基本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明面上有工部匠人们的监督,暗地里还有无所不用其极的锦衣卫。如果这种情况下,那些商人还敢胡来。
朱瀚冷冷一笑,杀气腾腾的道:“你跟那些商人谈的时候,可以想办法把本王的意思,透露给他们。”
“如果他们老老实实的做事,能赚多少钱全凭他们的本事,可他们要是敢湖弄本王,那可就不要怪本王不讲情面。”应天府。
正在主持国政的朱标,收到了燕京的消息。
“肯定是皇叔那边,又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快给我看看。”迫不及待的打开卷宗,只是看了一眼,朱标就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皇叔的学生们,竟然吊打燕京工部的大匠,这真的假的?”他到不是怀疑朱瀚,毕竟自家这位皇叔创造的奇迹,简直不要太多。
只是这个消息太过震撼,他有点不敢相信罢了。那些学生,朱标以前也见过几个,虽然学识过人,可毕竟也只是读书人。
怎么连匠人做的事,他们都懂?正感叹呢,外面的太监突然尖声通报:“陛下驾到。”自己亲爹来了,朱标哪敢怠慢?
第一时间放下奏章,出去迎接。
“见过父皇!”
“起来吧。”朱元章不咸不澹的应了一句,抬腿就往里面走。坐到朱标之前做的位置,低头就看到了关于朱瀚的那份奏章。
“看来,你也知道你皇叔在燕京那边做的事了,有什么感想说给咱听听。”
“啊!”朱标惊讶的抬起头,一时之间有点不明白,自家父皇是什么意思。
不过朱标知道,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说不知道的,否则的话,非挨揍不可。
“这个……这个……”绞尽脑汁了半天,还是想不明白自家老爹又要干什么,干脆顺口胡诌:“我觉得皇叔更适合教书育人。皇庄的这些学生们,也不见皇叔有多用心。可他们的本领,竟然比燕京那些工匠还厉害。”
“恐怕他们在其它方面的学识,也同样不差。如果当初留一些在应天府……”说到这里,朱标勐的闭上了嘴巴。
让这些人去去北方的可是他爹,现在这么说,岂不是在公然指责自家老爹的不是?
朱元章脸上骤然浮现出一丝怒容,不过最后还是强行压了回去。
“除了这些呢,就没有别的了?”朱标都快哭了,心说给点提示行不行?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了,他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
“怎么又没动静了?”朱元章就见不得朱标这副德行,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开始蹭蹭的往外冒。
“你身为当朝太子,如果发生了什么大臣也解决不了的事,你是不是也连个屁都不放?咱一生英雄,你娘也是巾帼不让须眉,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瞻前顾后的小子?”朱元章指着朱标的鼻子,足足训斥了他小半个时辰,把朱标训的一愣一愣的。
一直到朱元章离开,他还是一头雾水。自家老爹今天过来,难不成就是为了专门骂他一顿?
朱元章回到自己的寝宫,马秀英贤惠的送上了热毛巾,让朱元章擦脸解乏。
“重八,你这一次说的是不是太过隐晦了?标儿他,恐怕未必能领会你的意思。”朱元章用力的擦了几下脸:“那也没有办法,他不能总活在咱们的羽翼之下。”
“有些事,终究还是要他自己想明白才好。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只是一直活在我们的阴影下,太顺了。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让七五逼着他造反呢。”话音刚落,就被马秀英锤了一下:“你自己胡闹就算了,竟然还拉着七五。别人都希望自家孩子老实,你们到好,天天换着花样折腾标儿。”
“普通人家的孩子,老老实实的当然好。可他是咱的儿子,未来是要继承这大明天下的,太实诚宽厚了不行啊。”
“都是当太子的人了,可你看看他身边那些人,有哪一个是真正为了他朱标这个人效死的?当了这么久的太子,连一个真正能够信得过的人,都没有。”
“你看七五那些学生,本事怎么样咱就不说。你信不信,哪怕有一天,我让他们中的哪一个,为七五去死,他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阿嚏!
远在燕京的朱瀚,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正在向朱瀚回报燕京建造进度的刘申弘,关切的询问:“王爷,您最近是不是太过劳累了?”朱瀚老脸微微一红,随即立刻义正言辞的说道:“为了建造大明的新都城,我劳累一点又算得了什么。此事,关系到我大明的千秋伟业,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绝对不能有半点疏漏,明白没有?”
“王爷……”刘申弘眼圈都红了:“请王爷放心,我们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