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完已经将近十一点,纪闲云彻底喝趴下了,徐唯叫上刘文昊一起把他扛回了卧室,刘文昊说怕他晚上要吐,不想和他睡一屋,腆着脸要去和莫月白睡,被莫月白义正言辞的拒绝,最后被赵立行收留了。
一场欢迎会结束,邵栗回到三楼房间。楠楠睡得很香甜,一点也没受楼下的影响。
从背包里掏出换洗的衣物,邵栗准备去洗个澡。每一楼有两个挨着卫生间,里面可以如厕和淋浴。今天人少,洗澡不用排队。邵栗抱着徐唯的脸盆走到卫生间门口,又正好遇到莫月白洗完澡出来。
他用毛巾擦着头发,朝邵栗点点头,拿着换洗的衣物回房间去了。
邵栗看见他换下来的衣服是刚才吃饭时穿的那件。他这么爱干净的?邵栗想。
难怪他一直抽烟也闻不见他身上有浓重的烟味,反到是烟味淡淡的,还夹杂了一丝沐浴露的香味,很好闻。
洗完澡回到房间时徐唯已经回来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邵栗把手中擦头发的毛巾往他身上一扔,说:“没有吹风机,给我擦头发。”
徐唯捞过肚皮上的毛巾,一骨碌爬起来,笑道:“得嘞!”
说罢贼兮兮的开始给邵栗擦头发。一边擦一边凑近邵栗的脖颈,呼出的炙热气体喷洒在她的脖颈上,烫得她急忙叫停,“别靠我这么近,热。”
徐唯鼻子里哼了哼,又重新给她擦头发。
“你们研究所到底研究的啥?我看这里像个度假别墅一样,一点也不像搞研究的样子。”
徐唯嘿嘿一笑,说:“机密。无可奉告。”
邵栗一早料到他会这样说,也不深挖,想起今天草丛里的东西,问他:“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今天在来的路上我总觉得有什么跟着我们。”
徐唯闻言脸色变了变,给邵栗说稍等,起身就往楼下走,似乎是开了哪一扇门,返回来时手里多了两个小香包。
把香包递到邵栗的手里面,徐唯说:“你和楠楠一人一个,一定要随时佩戴在身上。”
邵栗接过来闻了闻,是硫磺的味道,不像今天那包那样刺激,味道还算温和,但邵栗还是问他,“这是什么?”
“硫磺。山里面蚊虫鼠蚁多,戴着好一点,你说今天跟着你们的可能就是什么虫子之类的吧。”说着拿起毛巾,接着给她擦头发。
“啊!”邵栗突然从床上站起来,又怕吓到楠楠嘘了声,猫着腰跑到背包旁边拿出了一袋东西,说:“忘了拿给他们吃了。”
徐唯接过来一看,是牛轧糖,邵栗做的。
“我这次多放了点奶粉,可能奶味会重一些......不过你不是喜欢吃奶味的糖么?”
“奶味重才好吃!”徐唯说着拿出了一颗,剥开糖纸往嘴里送,到嘴边却停了下来。
“怎么了,不吃了?”
他拉过邵栗的手,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贼兮兮一笑:“我要吃真的。”
左手就覆上了邵栗的胸。
“你......”邵栗吃了一惊,“楠楠还在这里!”
徐唯在邵栗的颈窝蹭了蹭,声音发哑,似蚊子一样在她耳边哼哼:“她睡着了。”
说罢抬起头精准捕捉到了邵栗的嘴唇,舌头在上面辗转,轻轻撕咬。邵栗整个人都软了,
任由徐唯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同里面那条纠缠在一起,带着微醺的醉意把这把火点得彻彻底底。
徐唯腾出一只手,关了灯。
许是小别胜新婚,许是酒精的作用,徐唯有些粗鲁而又动作激烈,颤音不住的从邵栗的嘴里流出。
“别叫,”徐唯说,“莫月白在隔壁。”
邵栗倏地禁了声,只剩下从嘴角溢出来的低声呻吟让月色变得霏靡。
莫月白洗完澡早早的上了床,望着和徐唯共同的那堵墙壁若有所思,想想隔音虽然好但最终还是戴上了耳机,将音量调大,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又迷迷糊糊的转醒,耳朵被耳机咯得生疼,他摘下耳机,揉了揉耳朵,似乎听到了有人去洗澡的声音。
徐唯泄了火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乐呵呵的跑到卫生间将脸上的胡茬刮了,又把头发理了一下,终于不像个鸟窝了。
他哼着小曲儿,坐在楼下沙发上吃早餐。
除了纪闲云、莫月白和邵栗,其他人都已经起了。纪闲云宿醉,脑袋还在疼;莫月白没睡好,一是换了床不太习惯,二是耳机声音有点吵;邵栗被折腾了一宿,浑身酸痛。
楠楠被什么东西吵醒了,扭头看到熟睡的邵栗,伸出小手摇了摇她:“小姑,小姑,起床。”
邵栗睡得迷迷糊糊的,说:“我再睡会儿。”
她说着翻了个身,脖子和胸口从宽大的睡衣中露出来,露出了那一抹淤红。楠楠呆呆的盯着邵栗胸口那块淤红看了好一会儿,绕过她自己下床了。
她不会穿鞋,光着脚丫在地上跑,顺着楼梯下到一楼,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