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冰冷，叫人为之一寒。

后半截话让听者一愣，一时想不明白海马爹爹话语中的狠劲和恨意从何而来。按他的说法，他不也是这些生下的杂碎中的一员吗？

“可是......”故事虽然，小燕还是忍不住开口问：“这和菩萨庙有什么关系？”

海马爹爹睨眼瞧着小燕，瞧得他目光闪躲，往后缩了缩，他才开口道：“那个易安女娃，蠢！阖家上下几十口人，连同寨子里精壮男子，数以千计的精兵，皆数惨死在土司刀口下，自己不知叫人掳去轻薄多少次！竟然还在寨子里做起了赤脚大夫，悉心照料那些杂-碎儿子和败类！”

海马爹爹说着越发激动，几乎破口大骂，说得激动，口水都呛到嗓子眼里去，激烈咳嗽起来。他指着那座大殿的方向，缓声道：“那里......那里供着的就是她......济世菩萨......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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