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栗子一瓶?纪闲云心底暗笑,送栗子香水这事儿也轮不着你操心啊!
想了想又觉得这话很有问题,刘文昊和栗子有这么熟吗?
转念一想,刘文昊不愧和他做了一年室友,真他娘的是台僚机!
“你慢慢喷,香水慢慢等,事成请你吃大餐!”说罢一溜烟跑了。√
刘文昊愣在房间了,怎么就事成了?
纪闲云心里暗自盘算着,刘文昊头一次做了件实在事!
他一把推开楚羽的门,急道:“楚羽!”
入眼却是一张光溜溜、白花花的后背。
纪闲云一愣,随即听见了李八琦吃人的声音:“纪王八蛋!”
惊得他慌忙关上门,红着一张脸站在门外。
什么情况?为什么李八琦会出现在楚羽的房间?而且还在换衣服?
换衣服?楚羽和李八琦?
他一张红着的脸霎时又白了。
莫月白正巧走上楼来,见他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出声问他:“找楚羽?他在我房间。”
纪闲云闻言抬头望向莫月白,心情又低沉了几分。怎么楚羽又到莫月白房里去了?
莫月白睨他一眼,道:“他把房间让给李八琦,搬去和我住了。”
说罢自顾上三楼去,走到一半又问他:“你不上来?”
纪闲云这才反应过来,抬脚跟了上去。
楚羽才刚把血清放进保温箱,便听得李八琦一声大叫,还未走出房间,又是纪闲云一声大嚷。
“楚羽!”他把楚羽堵在房间里,两眼放光道:“我跟你睡一屋吧!”
楚羽呆愣的望着他,手往房间里一指,“就两张床,没了。”
纪闲云脸上笑嘻嘻的,“这么体贴?想着让我睡床,我原本打算打地铺的,既然你这么热情,我委屈委屈和你挤一张床也不是不可以。”
“你是不是听不懂话?你自己房间不能睡吗?刘文昊一个人也睡不了两张床。”楚羽眼瞧着纪闲云两眼放光,心里暗道不好,掉进他的话茬里了。
果不其然,纪闲云苦着一张脸,语气里却乐意满满,他道:“你去看看我那屋还能住人不?刘文昊搞那幺蛾子事,能把人熏死。”
见楚羽满脸怀疑,他干脆拉着楚羽,“走走走你见识一下!”
“行了行了,小白哥要是没意见,你要打地铺就打吧。”楚羽败给这家伙了。
两人望向莫月白,目光恳切。
莫月白手中的烟未灭,张嘴只说了一句:“吵死了,出去。”
邵栗同徐唯在楼下,楠楠还黏在徐唯身上,一双小手揉着他的卷发。
“你哥怎么会让楠楠到这儿来?”徐唯坐得离邵栗稍远。
“我嫂子她家好像出了什么事……而且……他不知道我到你这里来。”邵栗见徐唯这副样子,知道他气未消,暗暗叹了口气,往他那边挪了挪。
“不管走到哪里,你看好楠楠,别出去。楠楠出了事,你我都交代不了。”徐唯虽不知出了什么事,但既然将楠楠送来了,必定要护她周全。
今日的邵栗很是小鸟依人。她暗戳戳的挪动着,一步步靠近徐唯,尽显柔态。
她实在是不知如何才能让徐唯放下心防,将她和莫月白撇开来。本就毫不相干的两人,只不过一起掉进了地砖下,恰巧那砖还能自己封上,就认定她与莫月白苟且了?
她能做的,只有先放低姿态,把徐唯抚慰好,然后离莫月白远一些。
她虽和善,没有泼辣性子,也不是任由别人指点,只管自己清白的人。她太懂人言可畏了。
当初在信鸽协会时她已经遭受过一次。并且深受其害。如今能规避的,自然要躲得远远的。
这样想着,她凑近徐唯,在他唇角浅酌一口,脸上笑盈盈的。
“还生气呢?别气了,再气我真跑了。”
徐唯一愣,伸手便将她圈入怀中。左右两手,一边一个。
楠楠瞧见这幕笑个不停,抬手要邵栗抱她。就这么一个抱着一个,当真是一家三口的样子。
李八琦换好衣服下楼来,瞧见的便是这副场景。
她只觉心里一阵恶寒,不知该为谁不值。对邵栗的印象也发生了转变。
这厢与徐唯亲亲密密,那厢又与Phoebe不明不白,怎能有人不要脸至此?
她重重咳了一声,将邵栗与徐唯分开来。
等到走得近了,邵栗才察觉她望向自己的异样目光。这目光很难说清,但同为女人。她很明白这种眼光中有一种东西叫做看不起和厌恶。
李八琦坐在三人对面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茶,眼睛从邵栗身上扫过,转到了楠楠脸上去。
她暗暗吃了一惊,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楠楠,而且这张脸她喜欢不起来。
正想着,楚羽和纪闲云被莫月白从从楼上赶下来了,两人丧着脸,都不太高兴。
走到沙发旁,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