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步也脱不开身。他顺势蹲下来，望着纪闲云满面红光的脸，心中忽然一动，出声道：“纪闲云，那块貔貅......谢谢你。”

似乎是熟悉的声音刺激到了他，纪闲云睁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眼前人。

“楚羽？”他惊讶道：“你怎么......在这儿？”

他挣扎着坐起来，努力保持头脑清醒，环顾一周，发现不是酒吧，整个人又瘫软下去，用极大的音量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楚羽不想和这个醉鬼多费口舌，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他同样用极大的声音回复纪闲云：“我说，貔貅的事，谢谢你！”

“噗嗤！”纪闲云忽然笑出声。

他一把揪过楚羽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声音忽而变得低沉。他打了个酒嗝，哑着嗓子道：“楚羽......嗝，我不是......对谁都这么好的。”

他对穆骁好吗？对舒平文好吗？整个测绘，他给过谁好脸色？除了楚羽。

楚羽心里“咯噔”一跳，酥酥麻麻的感觉爬上心头，脑中浮现出莫月白的调侃，还有他那句“正常男人的表现”。

“纪闲云......”楚羽鬼使神差的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

纪闲云的头渐渐垂下，楚羽等了几秒，心里火烧似的难受。他不知自己在等什么回答，哪一种回答都不是好的，他想给自己一巴掌，恨不得这句问话能吃回去。

又过了好几秒，纪闲云终于开了口。

絮絮叨叨念叨着的，却是：“土间......土间......别，不能喝了......衣服穿上......”

楚羽瞬间将他推开，狠狠补了一脚。

“我去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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