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这个时候来破坏我们的好兴致?”岳玲不情愿地从翁南的怀里站了起来,前去开门了。
岳玲把门打来,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
“你们找谁?”岳玲惊诧地问道。
“你好,请问你是岳玲吗?”其中一个警*察亮出了证件之后,问道。
“我是,请问您二人找我有什么事吗?”岳玲有些紧张地问道。
“岳小姐,你好,不要紧张,我们只是上门做个调解,因为有人到我们派出所报案说你私拿了你父亲的医药费,有没有这回事?”警*察态度温和地问道。
“没有……没有的事。”岳玲矢口否认到,同时她的目光往两名警*察身后望去,因为后面还站了一个人。
站在后面的人自然是范佑。
范佑排众而出,说道:“岳老师,是我,您就把岳老师救命的钱还给他吧!”
岳玲也是一名教师,不过是教小学的。
岳玲认识范佑,因为以前她多次看到范佑在她父亲家吃饭。
“范佑怎么是你?”岳玲看到范佑,顿时怒容满面,一个穷逼也敢来管她的家事。
翁南也走到了门口,他看了一眼范佑,狠狠地说道:“小逼崽子,我们家的事你少瞎掺和,小心我治你。”
两名警*察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制止道:“这位同志,请注意你的言辞。”
“不好意思,刚刚激动了,对不住啊二位。”翁南当然不敢凶警*察,连忙服软,紧接着他又说道:“警*察同志,这是我们的家事,而报案的小子明显是来捣乱的,我们不接受调解,就这样,我们等会还要出去呢。”
言罢,翁南就把房间的门重重地关上了。
家事就最难调解的,而且范佑又是一个外人,所以调解不成,两名警*察也就离开了。
范佑也有些生气了,这个岳玲简直不是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压榨岳山的钱。
岳山也正是因为钱没有,才会小病不看,直接变成大病,而现在岳玲又把岳山的救命钱强制性拿走,说她是畜生也不为过了。
“既然警察管不了,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手段来管。”范佑恨恨地说道,然后打了一个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范佑就在岳玲家的楼下等着了,反正这笔钱他是肯定要为岳山拿回来的,毕竟这钱是他给岳山看病的,不是给岳玲和翁南享受的。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黑色大路虎缓缓在范佑面前停了下来。
黑色大路虎里下来了四五个人,这些人各个身材魁梧,身上也都是雕龙画凤。
“小少爷。”为首的是一个一米九的壮汉,头上留着一个小辫子,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
“是童经理让你们来的吧?”范佑说道。
“是的,小少爷。”壮汉毕恭毕敬地说道。
“你们这装扮也太吓人了,以后出门最好换换,别吓到路人。”范佑看了一眼壮汉的装扮,提了一个意见。
“好的,小少爷。”黑衣壮汉连连点头。
一行人直接去了岳玲的门口。
岳玲此刻正在和翁南在大骂岳山,人都要死了,也不知道惠及下一代。
正在他们骂的正爽的时刻,客厅的门又被人敲响了。
这次敲门的不是按门铃的,而是直接用脚踹的。
“吗的,肯定又是你爸的那个穷学生,这小子还真是一个狗皮膏药,我今天非要好好收拾他不可。”翁南来了火气,直接去开门。
“吗的,你小子是想死吗?”翁南开门之后直接破口大骂,他还有后半句话想死我就成全你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被眼前的这个阵仗吓了一跳。
眼前除了范佑,竟然还有四五个黑衣壮汉站在他的身后,气势非凡。
“你们是?”翁南被吓住了,连声音都变了。
为首的黑衣壮汉冷哼一声,将自己的墨镜摘了下来,然后狠狠甩在翁南的脸上,喝道:“我们是来教训你的人。”
翁南被突如其来的眼镜砸的惨叫一声,紧接着一只大手就扼住了他的咽喉,窒息的感觉瞬间包围了他。
岳玲听到了动静,也冲了出来,当她看到翁南被人扼住咽喉的时候,她脸色瞬间被吓的惨白,尖叫出声。
“给我闭嘴,再叫我就宰了他。”黑衣壮汉可不是开玩笑的,在他说出那句话的同时,他手上加重了力量,翁南瞬间就翻了白眼。
岳玲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一行人全部进入了岳玲家。
进入客厅之后,黑衣壮汉这才松开自己的手。
翁南得到解脱,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仿佛不大口呼吸,就要憋死一样。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我动手?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人!”翁南一边摩挲着脖子,一边大声喝道。
“我管你是谁,你得罪了我们家小少爷,你就应该受到惩罚!”黑衣壮汉蹲下身体,俯视翁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