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有海子的原则,而赵爬犁也有赵爬犁的底线,今天这事。要是就这样让楚震东兄弟五个大摇大摆的走了。那他赵爬犁以后也就别混了。就算底下的混子们不敢说什么,红桃k也不会答应的,范年被砍成那样。要是没个说法,不等于直接打红桃k的脸嘛!
所以海子这话一出口。赵爬犁就笑了。一边笑一边对海子说道:“海子,你也跟宋爷不少年了。道上的事,不需要我教你吧?如果是水鬼老萧被我的手下砍了。我摆顿酒赔个不是,是不是也就这么算了?你要是说可以,那我掉头就走,保证不说二话,行不行你给我一句话!”
这话其实说的很明白。海子要说行,不出三天。准有人会被砍,不是水鬼老萧就是海子自己。只有他俩才够资格和范年相提并论嘛!而要是有人处心积虑想砍他们的话,谁都防不住。
所以海子也不敢开这个口。别说海子了,就算码头宋亲自来,也不能开这个口。这个口一开,手下立即就会陷入混乱之中。
但海子也不能就这么眼看着小兄弟五个被砍啊!当下眉头一皱道:“不然你要怎么样?再砍回去?我是他们的大师哥。他们犯了错,自然是我管教的不好,要砍回去的话,来!冲我来吧!他们砍了范年几刀,你就在我身上来几刀,这样总行了吧?”
赵爬犁双眼一眯道:“海子,你要这样说话,那就没得谈了,你这分明是要挑事情,咱们这两方面,加一起可有百十号人,你可想清楚了,真闹起来,这事你扛得了吗?我们这边暂且不说,宋爷那边,你怎么交代?”
海子顿时有点恼了,说道:“你就直说,想怎么样吧?反正我不能让你砍了他们几个,有什么道,你划下来我接着就是。”
赵爬犁一见海子油盐不进,也有点恼了,眉头一皱,还没来及说话,斧头张就忽然上前一步道:“好办!你要护着你的兄弟,我也不能让我的兄弟白白挨了刀,你是宋爷的大徒弟,我在四大金刚之中排行老大,咱们俩身份也相当,我们兄弟俩来一场,别的人不许插手。”
“既然动了手,输赢就各凭本事,我砍了你,你别怪我,你打了我,我也不会有怨言,这样不管是输是赢,我都好回去向k爷交差,咱们就当是街头打散架的,今夜的事情今夜了,输赢都走人,转头就忘了,谁也不许秋后算账的,你看怎么样?”
楚震东一听,心里就嘀咕了起来,许端午之前就做过情报收集,对每一个老大手下的人,都做出过评估,对斧头张的评价就是,以海子为标准的话,应该胜海子一筹,楚震东绝对相信许端午的分析,这要打起来,只怕海子会吃亏。
虽然说,海子是码头宋的人,可海子对他们几个不薄,特别是这次,情愿得罪斧头张和赵爬犁,也要保住几人,让楚震东心里升起了感激之情,别的不说,今天要不是海子及时赶到,他们五个肯定要出事。
海子一听却顿时哈哈大笑道:“好,就这么办,这正合我的脾气,输赢就一场,谁伤了谁倒霉,技不如人被打活该,来吧!咱们俩好好玩玩,说实话,早就听说四大金刚各有手段,张老大一把斧头砍了无数的人,今天正好也见识一下。”
赵爬犁一见两人说定了,也不好再说什么,阴沉着脸退了回去,斧头张缓步走了出来,手一伸,就将那把斧头亮了出来,月光下看的清楚,刚才砍那小混子的血迹,已经被抹去,斧刃上闪着寒光,有种摄人心魄的威力。
随即斧头张就对海子道:“我能拿得出手的玩意,就这一把斧子了,你随便挑一件吧!”
楚震东正愁海子会吃亏呢!斧头张这么一说,他顿时眼睛一亮,手一伸将王朗手中那把四尺长的大砍刀拿了过来,走过去递给海子道:“海哥,用这个!”
说着话,头往海子面前靠了靠,低声说道:“海哥,他用的是斧头,势必力量沉厚,不要和他硬碰,这刀长,保持距离,伺机出手就行。”
海子一听,这小子眼力可以啊!他也正是这么分析的,海子是正式跟随码头宋学过拳脚的,虽然心眼直,对这种单挑,却一定会做出一个客观的分析,所以斧头张将那把斧头一亮出来,海子心里已经大概有个底了。
当下海子一伸手就接过那把大砍刀,对斧头张道:“就这个了,来吧!”
说着话,海子就向斧头张冲了过来,两人毕竟只是打架,不是拼命,互相一交手,都攻中带守,斧子和砍刀不住撞击到一起,叮叮当当响声不断,但局势却并没有多么的凶险。
楚震东一见这局势,一颗心顿时就放了下来,他看得出来,两人都留了手,不像钉子那种拼命的打法,正如赵爬犁所说,过个场而已,就算有一方吃亏了,估计也就是皮外伤,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
刚想到这里,斧头张忽然身形一纵,陡然加快了速度,一闪身就到了海子的身边,一斧子对着海子的脑门就劈了过去。
楚震东顿时心里一紧,这可就不是普通的斗殴了,这一斧子无论是力道、准确度还是速度,都不是一般人能躲得开的,更不是普通打架的手法,如果这一斧子劈中,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