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震东一听顿时就是一愣,说实话,上次利用路佳佳引出小白龙的时候。楚震东就一直心怀愧疚。如今竟然又要去求路佳佳帮忙。谁不定又会给她惹上什么事儿,可为了大狗熊的性命,楚震东还是一点头答应了。甚至对路佳佳并不是他女朋友的事,都没有澄清。
当然。他并不知道。就在码头上聚集的一百四五十个汉子之中,就有姓路的人。路家在当地确实是望族,人丁也相当兴盛。可是,望族也并不是说就没有混的不好的,但不管怎么说,即使混的再不好,他仍旧姓路。所以一听到码头宋讲出楚震东是路佳佳男朋友,并且想要让路家帮忙的时候。人群中这个姓路的人,就皱了下眉头。
这个时候。楚震东并不知道,就因为码头宋在码头上的这一句话。会给自己带来许许多多的幸与不幸,也为两人的感情之路,增添了许许多多的阻难坎坷。
这边楚震东刚一点头。那边就有人来报,说发现红桃k来了。就带了两个人,一个是斧头张,一个是范年。但斧头张和范年都被赤身露体的绑着,身上还被抽满了血红的痕迹,除了这三人之外,没有多带一个手下。
楚震东又是一愣,这玩的哪一出?负荆请罪?
码头宋的眉头却顿时就拧到了一起,随即沉声道:“请!”码头宋这辈人,还是讲规矩的,要是摆在现在,找你都找不着呢!来了正好,直接吊起来打。
随后就见红桃K满面的愤怒,带着斧头张和范年就进来了,斧头张和范年本来伤势就未好,现在两人脸也红肿了起来,显然是被扇的,身上衣服也被扒了,光着膀子,有伤的地方缠着纱布,露出皮肤的地方,全被抽的暴起一道道的血痕,看的出来,下手满重,应该不是皮带,而是蜡条之类的玩意抽的。
这种蜡条,可不是吃的辣条,是一种植物,就是白腊杆子未成材之前,只有拇指粗细,韧性极佳,抽人一下,就是一道绺子,虽然不伤筋骨,却疼痛难忍,看他们身上的伤痕,应该被抽的不轻。
红桃K一进码头,对码头上聚集的一百多个汉子根本视而不见,一直走到码头宋面前,大约五六步的距离,停了下来,随即手一挥,斧头张和范年就走上前,一起对码头宋低头鞠躬道:“宋爷,我们错了,对不起!”
话一出口,红桃K上去就是两脚,直接踹在两人后背上,怒声骂道:“妈了个逼的,给宋爷跪下!老子一世的英名,宋爷满城的威风,就这样被你们两个傻逼给毁了,一句对不起就想糊弄过去吗?我告诉你们两个,虽然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就算宋爷胸怀宽广,不屑与你们这些提不上台面的东西计较,老子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都他妈反天了,老子还活着呢!真以为城东是你们说了算嘛!”
斧头张和范年乖乖的跪在码头宋面前,低头垂首,被骂的一声也不敢吭。
码头宋看了一眼红桃k,沉声道:“老弟,你这唱的是哪一出?我码头宋怎么看不懂了呢?福源楼的赔罪酒,我请了,你去了,该说了说了,该打的也打了,还没过夜,我的徒弟就差点死在你城东,我这正准备去你城东问问,看看我这张老脸到底还能有几分面子,你又来了,这又是打又是骂的,怎么?教训手下,城东的地盘不够你教训的?是不是觉得我这码头的风水好啊?”
码头宋这话说的够重的,直接将想抢码头地盘的大帽子,都给红桃k扣上了。
可红桃k既然敢就三个人前来,那也是算计好了的,那会被码头宋将军呢!当下就面色一苦道:“宋老大,你就别再打我的脸了,我红桃K这回算是脸丢尽了,自己的手下都管不住,传出去道上的兄弟能将大牙都笑掉了。”
“今天中午,在福源楼,我是真的没把这事当回事,几个小家伙,打打闹闹的太正常了,像你我年轻时候,不也这样嘛!哪一个没有惹过一身的骚,哪一个没有吹过上天的牛逼,所以我就他妈大意了,认为你宋老大也出面了,我们几个也都说了话,这一页就该揭过去了。”
“再说了,我们六个,已经很长时间没聚了,猛的一聚,心情高兴,大家的兴致也都满高,我就多喝了几杯,到底是年岁到了,身体撑不住了,就多喝了几杯,就上头了,大伙散了后,我回到城东,酒劲上来了,就躺了一会,一躺躺睡着了,就这睡了一觉的时间,他们这帮鳖孙就给我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咋回事呢?宋老大你是知道的,我手下有个孙子叫赵爬犁,之前和东子起冲突的也有他的份,这孙子在我手下,给我娇纵坏了,凡事不占便宜心里难受,那夜和东子发生冲突,没占着便宜,心里不服气,但我又说了话了,所以他心里始终憋着火。”
“可那孙子再憋着火,也还知道点轻重,知道东子是你宋老大的徒弟,也不敢再找东子的麻烦,可心里火气难消啊!琢磨来琢磨去,将坏水打到了城东菜场的建军身上。”
“宋老大,你知道的,我们这些混子,拼死拼活的为个啥?不就图两钱嘛!菜场这两年发展的挺好,生意人越来越多,利益虽然你我瞧不上眼,可对这些鳖孙来说,还是挺有诱惑的,赵爬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