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只是男女有别,臣不好查看这位姑娘的伤处。”太医为难的道。
苍曦麟了然。
毕竟,白羽玥阙被打的地方,可是对于女性来说相当隐秘的部位。
可是这药也不能不上啊。
寒霜冲了进来,看着晕倒在床的白羽玥阙,虽然脸还肿着。
她也不顾及苍曦麟在场,只是冲到床前呜呜的哭着。
苍曦麟摇摇头,先吩咐太医道:“你先退下吧。”
太医将药放在桌上,退了下去。
苍曦麟出去之前,他还对着袭云吩咐道:“她的伤,就你负责了。在她伤好之前,不用给她安排任何工作。”
袭云点点头,拿过桌上的药,坐在床边照顾白羽玥阙。
而苍曦麟却是大步踱了出来,看着外面跪的瑟瑟发抖的青蝉。
冷笑:“看来你很喜欢管人么?这样好了,干脆让你去浣衣局,你就慢慢的管理那堆衣服好了!”
青蝉一听,顿时就软了半截,哭道:“奴婢再也不敢了。”
“滚!朕不想再看见你!要不是看你服侍朕也有了一段日子,朕真想摘了你的脑袋!”苍曦麟厌恶的道。
青蝉还在哭着,苍曦麟根本不去看她,任凭太监把她拖走。
他又踱回了白羽玥阙的房子前面,想了一想,还是推开了房门。
袭云正在给白羽玥阙上药,看到苍曦麟突然进来,吃了一惊,连忙拿被子掩去了白羽玥阙的高肿的臀。
可是,白皙的背脊还露了一些出来。
而寒霜,则早被安排到另一间房,去处理她自己的伤势了。
袭云刚要拜,苍曦遥却是摇摇头。
他走到床边,轻声问:“怎么样?”
袭云道:“刚刚青蝉执意要打,我也拦不住。不过我倒是有吩咐那帮太监,在打的时候,少去几分力。不过,毕竟是娇弱的身子,二十板子下去,人也去了半条命了……”
:敷药
“该死!该死!”
苍曦麟恼怒的道:“朕只管处理政事去了,根本就没有顾忌她的情况。她脚上的伤,还是朕昨晚打的。”
“啊?”袭云有些惊异,“皇上,这是……”
苍曦麟道:“昨晚朕发怒,她刚好打扫庭院,不小心被朕的白玉镇纸打伤了脚。本来朕要跟你提,让她今天休息的,结果一忙就给忘记了。没想到却让她受了这么大的苦……”
袭云道:“奴婢原以为,白羽说她脚受伤的事,是故意推辞,没想到是真的……”
苍曦麟点点头,忽然又问:“她那里的伤口,你都处理了么?”
袭云点头道:“是的。伤的很重,肿起了两指宽的青紫瘀痕,奴婢都涂了药。只怕要调理一段日子了。”
苍曦麟点点头:“把那瓶雪玉清露膏药拿过来。”
袭云一惊:“皇上,那瓶膏药可不容易……”
苍曦麟脸孔一板:“快去。”
袭云只得退了下去,拿了膏药来。
苍曦麟挥挥手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且去吧。”
“是。”袭云答应着,退了下去,关上房门。
苍曦麟这才拉开了被褥。
没有一丝猥琐之心,只是想看看她的伤势。
然而,只是稍稍掀起一角,尾椎附近,就看到触目惊心的伤痕。
果然,袭云说的,她的背后,都被打得青紫一片,肿起了很高的瘀痕。
这样丰富的色调,却愈发衬得她其他地方白如冰雪,温润如玉。
苍曦麟并没有全部拉开被子,只是拿过那盒膏药,向袭云还没有处理的伤处,抹了上去。
轻轻触碰白羽玥阙的伤处,她的身子猛地一缩,眉头死死的皱着,吓得苍曦麟不敢再碰。
他刚才听到袭云说起,这个倔强的丫头真的在受刑的时候,一声不吭。
不论青蝉如何奚落,板子如何落下,始终不开口,不低头。
:迷恋
不论青蝉如何奚落,板子如何落下,始终不开口,不低头。
可是实际上,自己早已伤痕累累。
“怎么会,忍得下去啊……明明就那么的疼。”
苍曦麟有些惊奇,有些怜惜。
他挑起一点雪玉清露膏,轻轻的给白羽玥阙的伤口上药。
即使是如此,白羽玥阙还是忍不住颤抖着。
苍曦麟只好更加轻柔的拂上了伤口。
等伤口处理完毕,苍曦麟将被子重又盖子她的背上。
然而,看着她背脊上没有遭到荼毒的那一处雪白的肌肤,苍曦麟也忍不住瞳孔微缩,轻轻的拂了下去。
指尖传来惊人的滑腻,光洁无垢的触感,缎子一般白而温软。
真是想不到,这个丫头平常看起来什么都做,居然没有练得皮糙肉厚。
这身子,甚至比许多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