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吧,等吃完饭后,去医院看看马香秀。”
杨军把周芷若抱了起来,顺便在伊秋水肉弹性最大的地方拍了一下。
“坏人。”
伊秋水娇嗔的伸了个懒腰。
马香秀在医院待产,大家都去看过了,就他这个当堂哥的没去过,要是不去一趟,也说不过去。
两人急匆匆的吃完饭,伊秋水从家里拿了一堆营养品放在一个网兜里。
刚出门口,就见马驹子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先去医院看看你妹妹,再去厂里。”
杨军交代了一声,然后就催他开车。
“好嘞,哥。”
马驹子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欣慰的表情,然后脚一踩油门,想医院驶去。
马香秀待产,不光牵动着杨安国一家的心,马驹子这个当哥哥的也非常担心。
他是亲眼目睹自己妹妹在病床上疼的死去活来,他对此干着急,而又无能为力。
一听杨军要去看自己妹妹,他当然高兴了。
如果按老家的规矩,杨军这个当大伯的是不应该去见弟媳妇的,况且杨军是领导是干部,能去看看马香秀,已经是给他极大的面子了。
其实,杨军是从心里不愿去看望马香秀的,毕竟是当哥的人,哪有哥哥去看弟媳妇生孩子的。
这事好说不好听,所以,到了医院后,杨军进病房说了几句话后,就立马出来了。
本来在病床上疼得死去活来、翻身打滚的马香秀,一见到杨军,立马停止了哼叫,努力的忍着。
杨军见状,忒难为情了。
“安国,这两天你安心陪着香秀,保卫科那边我帮你请假。”
来到走廊里,杨军对一脸疲惫的杨安国道。
“哥,我知道呢,不过,香秀一直疼下去,不会出什么事吧?”
杨安国熬了两夜,两只眼睛已经发红,此刻,他一脸担忧的的看了看病房的方向。
“别瞎说,能有什么事。”
杨军知道他很紧张,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多听医生的,遇事不要自作主张。”
“哎,知道了。”
杨安国双手用力搓了搓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杨军在外面等了以后,才见伊秋水从病房里出来。
“香秀怎么样?”
“我刚才看了一下,开了三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估计今夜就能生了。”
伊秋水刚才在病房里试了试,觉得问题不大。
“嫂子,香秀真的没事吗?”
旁边正在开车的马驹子一听,急忙问道。
“放心吧,肯定没事的。”伊秋水安慰道。
伊秋水虽然不是妇产科医生,但是这点小事她还是有把握判断的。
“没事就好,谢谢嫂子。”
马驹子听伊秋水这么一说,他也就放心了,这两天他可没少跟着担心,生怕马香秀出现什么问题。
回到厂子里上班,杨军一天无事。
除了每天雷打不动的开会和批改文件,其他的时间他都在下棋喝茶,要不然就是去各个办公室或车间转转。
美名其曰是巡查,其实,按照他的话来说,那就是闲得蛋疼,无事可做。
当天下午,杨军坐在办公室喝茶。
突然想起过两天就是傻柱孩子满月酒的时间,于是他从空间中取出五十斤猪肉,放在一个空纸箱子里,然后给保卫科打了个电话,准备让马驹子给他送去。
可保卫科的人告诉他,马驹子请假了。
杨军一听,就知道这小子去医院看他妹妹了,于是就给保卫科的人打了个招呼,让他这几天给马驹子多点假期。
本来想让姜秘书去送一趟,但一想想还是算了。
于是,他把盛放猪肉的纸箱抱在怀里,正准备下楼。
突然想起来什么,然后就是苦笑一下。
意念一动,纸箱子突然消失不见。
来到楼下,发动车子就驶出了轧钢厂。
驶出轧钢厂,杨军一边开车,一边从空间中取出食材。
原先那装着猪肉的箱子再次出现在旁边的副驾座上,意念再一动,座位上又出现了四个搪瓷缸。
搪瓷缸你是冒着热乎气的牛肉饺子。
杨槐那小子老是缠着他要吃牛肉馅的饺子,他光嘴上答应让杨梅带给回去,但总是忘记。
今天专门取出几斤牛肉饺子,一次性让他吃个够。
来到大杂院,刚把车子停下,就听大院里吵吵闹闹的,老远就听见傻柱大嗓门的声音。
“三大爷,你老这就不地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