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杨厂长说笑了,哪有农民不种地的。”
杨军回头看了一眼钱佳佳的飞机场道:“兄弟有福了,分了一块一马平川的好地,以后有得你忙了。”
“分什么地啊?现在不都是集体种地吗?”梁山疑惑道。
“杨老大,你要死啊。”
钱佳佳瞪了一眼杨军道:“梁子是老实人,别把他带坏了。”
嘿,这傻妞还在自己面前装清纯了。
平日里飙车可没你欢实,眼前这个憨厚的梁山在她面前就是个小白。
你自己不把他带坏了就成。
不过,杨军最近对老司机和老农民这两个职业比较敏感,尤其是遇见老农民,就忍不住的向他们请教种地的经验。
“用的着我教吗,有你这个师傅在,他进步可是一日千里。”
“杨老大,你变了。”钱佳佳幽幽的看着杨军,嘴唇撅得老高,一副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我都有点后悔让梁子来你这了。”
杨军摆摆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道:“你现在牵……带走也不迟。”
驴才会每天被人牵着鼻子走,人不是驴。
成年人的世界很复杂,已经不是非黑即白,很多时候,看到最多的就是无法定义的灰色。
谁规定的,白雪公主必须要嫁给白马王子。
爱情的世界里非常奇妙,可以跨越国界、年龄、职业、背景甚至是性别。
钱佳佳和梁山是典型的公主和奴仆的组合,难怪不被钱伯伯认可。
不是杨军看不起农村人,而是农村人和城里人有着很大的差距。
别的不说,光谈吐这一块,钱佳佳就像穿梭在树林子欢快歌唱的百灵鸟,而梁山除了木讷就是死板。
也不知这两人是怎么走到一块的,钱佳佳甚至不惜和自己的家庭站在对立面。
“杨老大,你气死我了。”
钱佳佳狠狠地瞪了杨军一眼,道:“人,我交给你了,三个月内,必须把他调教出个人样来。”
说完,丢下梁山就走了。
杨军脸皮直抽抽。
难道梁山现在不是个人吗?还让自己调教出人样来?
钱佳佳走后,杨军直接让黄雅妮带梁山去报道去了。
等他们都走了以后,杨军把那包钱收进空间中。
闲来无事,锁上门,转身就去了保卫科。
一进保卫科,就听见王二娃在那里骂人。
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他那种愤怒的情绪。
“废物,都是废物。”
“一帮老爷们,连个娘们都赢不了,我看干脆回家卖红薯算了。”
他的办公室呢里,不时地传出摆桌子砸板凳的声音。
杨军偷瞟了一眼,保卫科里的几个队长、股长,大大小小十几个干部排成一排,像个鹌鹑一样唯唯诺诺。
杨军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了,自从大比武后,王二娃的爆发脾气就像女人生理期那么准时,一天三训,一训就是一个多小时。
保卫科的那帮男兵最近总耷拉着脑袋,有的时候恨不得把脑袋夹在裤裆中。
男兵打不过女兵的嗅事,不光保卫科的人知道了,甚至全厂的职工也都知道了。
每当男兵所过之处,总被人指指点点。
甚至有几个男兵羞愧不过,自请下车间去了。
杨军并没有进去给那帮男兵解围。
王二娃的方式虽然粗暴,但是非常有效,现在男兵确实也该整顿一下了。
他们整天觉得,在轧钢厂,天老大,他们是老二。
当然,并不是说男兵就是废物。
其实不能那么算,要是按照整体实力算的话,还是男兵占优势,女兵中只有孙招娣和马武梅两个顶梁柱,其他的女兵都是渣渣。
来到枪支保管处,负责保管枪支的老孙正伸长脖子听王二娃训人呢。
这家伙五十多岁,是保卫科的老人了,估计全科就属他年龄最大,混了半辈子,目前只是个股长待遇。
“老孙,鬼鬼祟祟干啥呢?”
老孙可能太入神,没看见杨军来到他身边。
听见话声,抖了个机灵。
“厂长,您来了。”
老孙用手朝斜对面王二娃办公室一指,笑道:“厂长,您听,咱们科长正在骂人呢。”
杨军笑了笑,指着老孙道:“你个老滑头,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不?”
保卫科里大小领导干部全都叫过去挨训了,偏偏就少了老孙。
原因无他。
老孙是枪支保管处的,只要枪支不出问题,科里的其他事都和他无关。
“嘿嘿,听咱们科长骂人那是一种享受,厂长,您仔细听听,这骂的多带劲啊,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