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云星震惊:“你在哪见过?”
“想不起来了,不过这种类似于刺绣花样的画法,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云星拍拍云笙的肩膀,无所谓道:“算了,想不起来就先放着,有时候越是回想越是想不起来。你今天不是要找常夫人了解情况吗,人什么时候来。”
云星重新盖好尸体,引两人出去,验尸房阴冷,没什么事情不适合久呆。
“别提了,太子把人接走了,说师母家中接连变故,此时不适合询问案情。阁主一早就因为此事进宫面圣,估计没结果。”云笙说道。
“不会又碰一鼻子灰回来吧,老头子这两天可是诸事不顺,你记得躲远点。”云星调侃道:“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
“要!”一直被当做空气的姜暮晓首先举手,发育期的孩子,两个包子怎么可能够吃。
云星含笑,揉揉姜暮晓的脑袋:“肉粥还是豆腐脑?”
“可不可以两个都要。”
云笙鄙夷,这两个人今天怎么这么和谐。
饭桌上,云星特意让侍从备了三人份的早点。
“现在怎么办,太子不配合,王初一又死了,难道只能等着云虹在倚香楼瞎猫碰死耗子的抓犯人?”
姜暮晓一手一个汤勺,搅动着面前的肉粥和豆腐脑吹凉,完全意云星这里的东西很有可能是人肉做的。
云笙没有要动筷的意思,推开面前盛好的粥:“我在想,临安府衙那里会不会能查到案底,我总觉得这次牵扯的旧案应该不小,或许在临安府衙能查到些线索。”
云星点头:“对于案件的整合,临安府衙的资料确实比我们这里全,但是你能确定临安府的老家伙会帮我们。”
云笙皱眉,坏心眼的挪来姜暮晓刚刚吹凉准备吃的肉粥和豆腐脑:“讨论案情的时候不准吃东西。”
“小心眼。”姜暮晓丢开汤勺:“讨论案情都不带我,还有理不让吃饭了。你倒是说说,老家伙是谁?能去太子那里说上话的又是谁?”
“他说的是临安府衙的御史中丞虞允文,咱们阁主的死对头。”云星代他回答道。
“死对头?不会是老爹年轻时候的情敌吧。”姜暮晓眼冒星光,又一次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想什么呢,还不是咱们金翎阁屡破奇案,那虞允文眼红,近两年来交给金翎阁的案子,都不愿意线索。”
“就这样啊,那另外一个呢。”姜暮晓泄气。
“另一个你不用知道,与案件无关。”云星尴尬,转移话题道:“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能查到临安府衙的案件卷宗吧,虞允文可是小气的很。”
“老夫在你们眼里就是这般形象。小子,背后说坏话可不是君子之为。”
三人一愣,同时望向门口。只见虞允文一身便服银袍站在门口,脸色不善。
“我就是一仵作,够不上君子。”
虞允文当没听见:“见到老夫怎么不叫入座,不懂礼貌,姜百里呢?我找他有事。”
云星和姜暮晓默契的撇开视线,官场客套话神马的,还是适合云笙去说。
“虞大人,我家阁主进宫面圣去了,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您找他怕是要登上许久了。”
“没事,不找他找你也行,云小子,案子查的怎么样了?”虞允文倒不客气,直接进门随便找了个位置,端正的坐下。
云笙气闷,面上又不得不好脾气的道:“有些眉目了。”
“查了这么久才是有眉目?你们怎么给我交代。”
“喂!大爷,您一大早不请自来不会是找茬儿的吧。”
姜暮晓也是有脾气的,还是那种没来由我看你不爽就挑事的主。
“没经过主人同意私进金翎阁内院,也不怕传出去说,当朝从三品官员私闯金翎阁女眷住所,欲行不轨。”
虞允文老脸一红,姜百里的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丫头,这要是传出去,恐怕你自己的名声也不保吧。”
“虞大人这话就错了,是你闯我家又不是我闯你家,再说金翎阁高手众多,谁会想到你个年近半百的老人家能有本事对我个小姑娘怎么样。”
虞允文脸涨得更红了,无奈碍于身份,自己不好跟个小丫头一般见识。云笙暗笑,赶紧化作白脸给虞允文一个台阶下。
“虞大人,我家小姐每日跟我们这些翎卫在一起,直爽惯了,有什么言语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罢了,看在姜百里的面子上,我不跟他丫头一般见识。我今日来,就是看看案子办的如何,柳言风可是我的人,我不能让我的手下死的不明不白。”
“有能耐你自己去查呀,没能耐来我们这耍什么威风。”姜暮晓斜飞一眼,这老家伙明明就是来找茬的,云笙他们身为翎卫不好得罪他,自己又不怕。这虞允文一看就跟自家老爹是一类人,刚正不阿又锱铢必较。
官场混迹久了,虞允文此时也不恼了:“丫头,我今天可是带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