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办,就不管了?先不说这怪兽祸殃百姓,它可是伤了我的,这仇我一定要报。”曲连觞咬牙,不依不饶,“晓丫头,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姑姑你说什么都对。”姜暮晓抓上一把柳条烤肉,放到桌子上早已准备好的瓷盘内大家一起吃,“愁得报,但是古人有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想这个姑姑最是理解深刻的,对吧?”
“臭丫头!”曲连觞剜了姜暮晓一眼。
姜暮晓笑的花枝乱颤,又美美咬了一口猪肉,“星星,你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短时间内我们也不回去,抓个长毛怪,也算是造福一方百姓了。”
“我看是因为你无聊吧,今天我们先好好休息,王将军稍后也要重新拟一份战报送出去,明天没什么事情,我们先去乡绅家问问,这长毛怪多是什么时候出来伤人,还有都有谁侥幸逃了回来。”
吃过了烤肉,云星跟着王锋去重新拟定军报如何写,曲连觞命人贮备了晚饭,和姜夫人一起去白子钰的房间,留下姜暮晓暮青姐弟俩,吃饱喝足守着炭盆望星星。
金翎阁,姜百里亲自前往暗羽地牢,云维已经守在了地牢,曲连觞埋在各府的暗线,此时已经拖出去了三名,眼下云维面前绑着的女子,也是耷拉着脑袋,身子轻微抽搐着,还残存着最后一线生气。女子的头上各处穴道,少说也扎了十三四针。
“审出来了吗?”姜百里面色凝重,走进审讯室。
云维摇头,“我看这些人并不知情,廖施抓走云笙应该也是临时起意,云笙的下落,我猜或许曲连觞能知道。”
云维伸手解开女囚的链拷,在她还没有瘫倒在地的时候就被一名羽卫牢牢圈住,拖出了审讯室。
“你少在我面前提曲连觞,她现在也就不是在京城,若是在,我定一掌拍死她。”
“说这些有用吗?有生草和白子钰护着,你怕是连她一根头发丝都不回碰吧。”
“你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云笙已经失踪四天了,若是被廖施秘密关押在哪我们再找不到,这小子很可能活活脱水而死”
姜百里脸色难看,不知不觉拳头也死死握紧。
“你急也没用,廖施能藏人的地方我们都已经找过了,现在金翎阁和临安府衙的人已经全部出动去找了,又有京城驻军帮忙,城内城外一并找,总会有结果的。”云维伸手拍拍姜百里的肩膀,“我也是看着云笙长大的,他的能力你要相信,被关了这么多天,他总能找出办法逃脱出来。”
“说的轻巧,我把你五花大绑丢到井里试试,我看你怎么能逃出来。我昨日就给颍州去了飞鸽传书,只希望曲连觞看到能尽快回信。”
姜百里长出了一口气,离廖施自尽到现在,他已经不眠不休两日了,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姜百里不觉得云笙就会这么轻易死了,只希望他们的动作能快点,再快点,尽最大的力量将云笙找出来。
“接着审,一个都不能落下。”
云维挑唇,出了审讯室,不多时,就有羽卫押着一名女囚进来,绑在粗壮的十字木架上。
“除了普济药堂,廖施可还有什么隐秘的藏身之所。”没等云维开口,姜百里就焦急的厉声问道,什么应该注意审问时的技巧,什么样的犯人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此时已经统统被他丢到了脑后。
云维站在姜百里身后深深望向他。姜百里这一次是真的急了,不然也不会避开孩子们将自己找来,亲自破坏了自己立的规矩,在这里对囚犯用刑。
伸手从针袋里取出一根三寸银针,绣花针粗细,背在身后,准备随时行针。
“说!说出来,或许我能对你网开一面你少受着苦,刚刚你的同伴是什么样子,我想你已经看到了。”
女子抬头,一双漂亮的含水秋波注视向姜百里,眼中并没有姜百里预测的惊恐,显得淡漠。
“是不知道还是不说。”
随着姜百里的话音一落,云维手中的银针直直刺出人中穴。
女子似乎听到了一声咯噔的脆响,随后疼痛瞬间传向四肢百骸她打了个激灵,嘴里也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呼。
女囚的感觉没错,银针正是直直穿透了皮肤,扎进口腔,尖端没进了牙龈里。刺穿人中穴不会死人,这个位置,只会让人感觉到揪心的疼痛,堪比扎手指和扎脚趾窝。
“这只是开始,只要你实话实说,就能少受很多这样的苦头。说,廖施的藏身之所都有哪?”
女囚的上嘴唇和牙龈被银针固定在一起,不动还好,现在一动牵动上银针,疼的她整张脸都跟着抽搐。
“不知道。”
第二针扎下去,右耳听宫穴,女囚只觉得自己右耳嗡嗡直响,脑袋也如被人闷头一棍打下来的感觉。
姜百里微微皱眉,从内心里,他是时分厌恶动用刑法的,所以当初创办金翎阁,他就定了不许动重刑的规矩,眼下自己破例,看着眼前的女囚,多少有些不忍。“说!”
“呵呵呵,金翎阁不是一向很有能力吗?你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