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女人!
“现在能跟我说说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子钰刚刚在探长毛怪鼻息的时候,趁机抓了下手腕,那种脉搏,明明就是虚浮之脉,除了人,他不能现象哪种兽类会与人有相同的脉搏位置和感觉。
“这事说来话长。”姜暮晓将白子钰招呼到一边,俨然廊下的位置,白菲已经准备好了炭盆和柔软的座椅。
白子钰无奈的笑了笑,“你们当我是花瓶会碎不成?”
“嗯,怕碎成渣渣。”姜暮晓很肯定的点头,“去那边,这里让曲姑姑慢慢处理,到那边我讲给你听。”
曲连觞手上忙着处理长毛怪身上的皮毛,没功夫回头看打情骂俏的两人,不过此时埋下的头,脸上春风得意的表情已经出卖她了。
果然,姜暮晓这丫头的心思,更多还是在白子钰身上,看来这门亲事有门,找机会回临安府,她得替臭小子亲自上门提亲看看。
曲连觞手上的动作不停,既然面部的皮毛已经撕开,顺着撕开的口子清理,渐渐的,清理过头发,脖颈,锁骨……到达了锁骨,曲连觞便没有向下了。而是抽住了长毛怪后脖颈的长针。
随着长针的离体,女人也慢慢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的盯着自己的双腿看。
“张宁,看看这个人你认不认识。”云星将身边的张宁推上前,后者则是踉跄了两步,哆哆嗦嗦的往前蹭。
“还不快点!”
王将军大声呵斥了一声,吓得王宁倒抽了一口气,原本就红肿的双眼,又有泪水要试出的模样。
“娘?”张宁踉跄了一步,“我娘?”
“你娘就是假扮长毛怪的人,小鬼,别说你现在才知道。”
曲连觞鼻孔哼气,一脚踢上长毛怪的小腿,“喂,儿子都来了,还不给点反应,真相受苦头不成?”
“不对,我娘怎么可能是长毛怪呢,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是不是张禄跟你们有什么交易,要置我们一家于死地,他好独吞爷爷的财产!”张宁上前,就想要解开自己母亲身上的绳索,奈何他一个没长开的孩子,又怎么会是曲连觞的对手,被曲连觞伸手一扫。
“一边儿呆着去。”
张宁也是个没骨气的,被曲连觞这么一扫,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双手柱在地上哭了起来,倒是再没有胆量冲上去了。
“你不是说长毛怪攻击性很强,怎么不见动静。”白子钰坐在廊下,听姜暮晓大致跟他说了一遍抓捕长毛怪的过程,还有是如何查到张家头上的事。只是他刚刚明明看到曲连觞从长毛怪后脖颈取出了长针,按理说,她不应该这么安静才是。
“坏了,怎么这么消停?”姜暮晓也发现了不妥。在她印象里,醒过来就算放弃了反抗,也该挣脱两下啊。这张宁的母亲怎么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走,我们过去看看。”
不止是白子钰和姜暮晓两人,曲连觞和云星,甚至是脑筋转的不是很快的王将军也发现了。这女人,从刚刚转醒过来,就一直低着头。
“曲姑姑,怎么回事?”姜暮晓问道。
曲连觞撕掉长毛怪一条手臂的皮毛,探上她的脉搏。
“怪了怪了。”
“怎么个怪法?”云星开口问道。
曲连觞没有说话,眼睛在张宁身上一扫,又抬头看向王将军。王将军心领神会,命令刘普再把人带下去关起来。
“她身上确实也肿了我下的毒,可既然张老的大儿子都死了,她没理由还活到现在。而且她的状态,就跟灵魂出窍了一般,你们看。”曲连觞伸出手,在女子面前逛了逛,完全没有反应。
“姑姑,你还记得长生蛊吗?”白子钰看向女人的状态,突然说道。
“长生蛊?不可能!长生蛊是需要时时刻刻在下蛊的尸体身边下命令才可以,我们在山林中,可没听到操控之音。”
曲连觞否定道。
“姑姑,你忘了一点,调教两年以上的蛊尸,便可免了操控之术。两年的时间,便可以让蛊残存少量的记忆,对主人下的命令唯命是从。况且……”白子钰双眼一眯,“蛊尸都被偷偷运进了皇宫,连皇宫都能,何必是个边陲城镇呢。”
“难道又是大理细作所为?”姜暮晓听了长生蛊,立马激动了起来,“又是大理又是大理,陛下是不是太优柔寡断了,大理才多小的位置,既然他一再挑事,我们还不如直接灭了这个小国。”
“若真如你所说,这案子就更复杂了。”
云星上前,伸手探向女子脖颈的脉搏,闭眼静静感觉。
“我在想,你们的思路是不是走偏了?”
“你是不是发现什么别的了,快说。”姜暮晓拽着白子钰的衣袖来回摇,生硬的撒着娇。
“倒也不算什么,只是我觉得,你们只听张禄的一面之词,是否有些草率了?”
“有吗?”姜暮晓挠挠脸蛋,云星也是将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白子钰身上。
“我之前跟张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