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啊。”白子钰露出了久违的狡诈表情,“作为外人,我不得不夸你一句,用媒婆的身份来隐藏原本的身份,很聪明。”
白子钰跃跃欲试的姜暮晓,遂的起身,这种时候,确实不适合她这种经验欠佳的人动手。
白子钰内心其实是厌恶的,自从和姜暮晓成了亲,他就很排斥很其他女人有身体上的接触,现在也只能将自己心中这份厌恶先压下去。
白子钰的手扳过女人撇开的脸她看向自己。“你们逗留在颍州城,目的是为何?”
女子躲不开目光,哼了一声,只字不言。
白子钰也想到了,他如此问,只是好进行下面的事情。
“我可不是金翎阁的翎卫,没有满腹的道德底线对待你们,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表现的如此强硬,对你没有什么好处。”说着,白子钰便松开了手,反而则是搭上女人的手腕,几人的目光纷纷跟随着白子钰的动作挪动,想看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你们逗留在颍州城,目的究竟是什么?”白子钰好脾气的又问了一遍。只是他知道,这也是能给面前女人的最后一个机会。
语毕,白子钰的手不动,却有黑色的硬壳甲虫从白子钰银白的衣袖中爬了出来,顺着白子钰的手掌,指尖,挪动到女人的手上,一只接着一只。女子也看清了爬到自己手上的是什么东西,对于大理细作来说,各种蛇虫鼠蚁最是精通,即便没有应对之法,她也清楚自己手上的是什么。
女人正想甩手将手上的甲虫甩掉,却不想白子钰下手更快,反手就是一指,立时将女子定在了当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十几只的甲虫在自己手背上聚集,或是来回爬行。就算这些虫现在对自己还没有什么动作,单是它们在女子手上来回爬行的动作,也够这个女人恶心的了。
比起中年女子满眼惊恐的状态,姜暮晓则是满眼的恶心。他奶奶的,白子钰之前还抱过自己,还亲过了,自己身上不会也有虫子吧?
想到这,姜暮晓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生怕破坏了白子钰刚刚搭建起来的恐怖气氛,只能小幅度的抖抖衣袖,甩甩衣袍。之前还没有感觉,眼下越是没有翻出一只虫子来,姜暮晓越是觉得自己身上奇痒无比。
云维率先注意到了姜暮晓的异样,当做没看见偷偷憋笑。这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白子钰就算让黑甲虫爬满自己的身,也不会让它们靠近姜暮晓分毫的,何况白子钰这次只动用了十几只的黑甲虫,看来应该是只带了这么些来。
“熟悉吗?”白子钰收回手,笑着问道,好像只是问中年女子认不认识花花草草的闲话。
“对了,我忘了你是大理国的人。”白子钰一拍手,恍然大悟的道。
“不过这可不是养在大理的黑甲虫,是长在我蝶谷的。你们的黑甲虫是用来下蛊,一次有一只就够了,我一次动用这么多只,你猜猜,我的黑甲虫是用来做什么的。”
白子钰说的轻巧,可是落在中年女人的眼中却显得并不轻巧。金翎阁从不动用重刑,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她被抓住关押在这里,早已经做好被砍头或者终生囚禁的准备,眼下白子钰动用如此阴毒的手段,是她始料未及的。
“你想做什么?”女子的一双眼睛瞪向白子钰,终于吐出了她多日以来的第一句话。
“分享。”白子钰此时正背对着姜暮晓和云维,所以两人并没有看到白子钰此时的表情究竟有多欠揍。此时的白子钰,完全没有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翩翩佳公子的做派,倒像是满腹坏水的纨绔子弟,偏要看着别人倒霉才会开心的做派。
“我养的黑甲虫,可是很贪吃的。”
说完,白子钰的手心突然多出一个瓷瓶。白子钰的速度快,却还是没有躲过云维的一双鹰眼,这个瓷瓶,应该是从白子钰的衣袖中顺势掉落,直接落在他的手心。
白子钰一手推掉瓷瓶的盖子,脸上则是笑的无害,将瓷瓶里的东西倒在了中年女人手上一些。甜美的香味瞬间飘散,是十分纯净的百花蜜。
黑甲虫似乎也被这种香味吸引了,纷纷抬起脑袋望向瓷瓶的方向,当蜂蜜被倒下来的同时,开始互相争抢其有限的蜂蜜来。十几只黑甲虫,不停在中年女子手背上吮吸,渐渐地,麻痒的吮吸变成了撕咬,疼痛感铺天盖地,而且有越来越强的趋势。中年女子眼开着自己布满黑甲虫和蜂蜜的手背,从原本灰黄的样子,渐渐染上一个又一个红点,渗出血液,慢慢的红点扩大,整个手背被流出的血液所覆盖。损伤的皮肉,又被黑甲虫所撕咬,被蜂蜜所浸染,这种源源不断的疼痛,是可想而知的。
相比于疼痛,眼看着一群虫子撕咬自己的肉体而不能反抗,才是最恐怖的。
“别急,这才刚刚开始。”白子钰的话,瞬间让本就惊恐的中年女人更为害怕,只见白子钰随身又取出一个瓷瓶,在中年女人的面前晃了晃。
“这次,我们换哪里?你说的算。”
眼看着白子钰的手就要推开瓷瓶的塞子。
“等等。”
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