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炸。√竟然没炸!
邬文顿时慌乱了起来,手上握着的利剑也因为攥的太用力而抖动起来。邬文脚下又换了几个地方,已然没有反应。
“为什么?”
“还不明白吗?你现在就是一颗弃子,若是你提前逃了,便还有一线生机,可你却不懂得回头,白白让人当做大礼送给我们。”云笙缓缓走上前,说道。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他!”
云笙不屑的冷哼一声,又跨上了一步,“你确定?”
话音刚落,邬文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扯住手腕,直接一个过肩摔摔了出去,白子钰的人手纷纷从屋顶或者树上跳下,将倒地滚了几圈的邬文团团围住。
“你真是好生聪明。”原本被邬文挟持的学生还是面色惨白瑟瑟发抖,此时却跟换了个人似的,扭扭脖子,完全不将指着自己的利剑放在眼里。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可是都将命豁出去了。”男子摸了一把脖子上的伤口,沾了一手指的鲜血。
“你的脚步很轻。”云笙抽出自己的利剑,剑尖指向手无寸铁依然镇定自若的男子。
“哦?我倒是疏忽了。”男子摸摸下巴,“不过我都将凶手送给你们了,你们金翎阁,倒是不怎么会礼尚往来啊。”
云勋等人已经将邬文拖起来绑上链拷带到了一边,一队人马前厅去解救其他被挟持的教习和学生,剩下的人则是将眼前之人团团围住,白子钰更是绕到了他的身后,手中虽然没有武器,确实随时都准备好了出手,只待云笙一个眼神。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不怕你们?”男子微微颔首,一双眼睛目光锐利的看向云笙,笑的狡诈。
“我是带着诚意出手帮忙的,金翎阁的待客之道,欠些妥当吧?”
“你还做了什么?”云笙不信他会没有后手就如此轻易的被他们逮到,而且此人,必定是邬文幕后比较的一个角色。此人现在如此挑衅,要么是他做了必死的决心,可是如此,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与其相信这个,云笙更加相信他将邬文交出来,是想跟金翎阁谈什么条件。
“也没什么。”男子抬头眯眼看了一眼日头,笑道,“金翎阁和钰王府的人手,怕是十之八九都来了吧?”
男子说的轻巧,落在云笙和白子钰的耳朵里则不然。
“府上的公子受了伤,小姐又不会武功,我这个人心善,自然是要派人帮忙保护的。客栈毕竟简陋,若是一个时辰咱们还没有谈妥的话,在下就只能请小姐少爷去我的住处修养了,我那宽敞。”
“头儿!”云岭站在西南的方向剑指男子,抬眼唤道。
“你们不要轻举妄动。邬文他的火药没有爆炸,可不代表这间院落里,就没有火药存在了。”男子自觉好心的提醒道。
“你想怎样?”白子钰站在男子背后的地方,抢着问道。
“不想怎么样,只要你们将孔真交出来,我保证谁都不会伤害,我这条命,你们若想拿走,也随时可以。钰王爷,你是生意人,这个买卖可是相当划算的,拿一个不相干的人换自己的王妃和妻弟。”
“孔真为什么对你们如此?”白子钰撇了个眼神,立时三名护卫走到他的身边,抵了白子钰所站的位置。白子钰则是绕道男子面前,与云笙并排而立。
“这是我们的事情,王爷只说,愿不愿意做这笔交易吧。”
不远的丰临客栈,姜暮晓安安静静守在暮青的床边,看着暮青这小子不慎安稳的睡颜。云星和白子钰都没有与她明说,只说是暮青没有了性命之忧,细心调养很快就会恢复。至于伤口有多深,失血过多是否对内脏有所损害,确实一个字都没有提起过。
现在外面的街市最为热闹,吵吵嚷嚷的扰人休息。姜暮晓将打湿的汗巾折好放在暮青的头上,便起身去关窗。
对街的茶摊上,姜暮晓不经意的与在茶摊吃茶的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下。顿觉不妥,又瞧了一眼,而茶摊的两人又是不经意的与姜暮晓对视上,看样子就知道他们之前一定是在看边。
姜暮晓关上窗子,推门走出了房间,见客栈中的人极少。
“人呢?”姜暮晓问向门口守护的护卫。
“去抓凶手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云星端着一碗药从楼下慢慢走上来,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还有股药汤淡淡的苦香味儿。
“你想找谁?”
等云星走了上来,姜暮晓冲他摇摇头,“对街坐了两个人,我觉得可疑,你跟我来,我指给你看。”
云星跟着姜暮晓进了房间,见暮青还睡着,便没有急着叫他起来吃药,而是放下药碗,跟着姜暮晓来到了窗子旁边,取出随身装的火折子,划燃点上窗户纸,立时烫出了一个圆溜溜的窟窿。
“就那两个,看,还往这里看呢。”姜暮晓看了一眼,就将位置让给了云星他看。
“无需搭理,样貌我已经记住了,等云笙他们回来,就将这两个小子抓回来,白天就鬼鬼祟祟的出来行动,可就不是偷鸡摸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