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钰小心的走到姜暮晓床边,将人整个抱起放到了床里,将被子抻开给姜暮晓盖上,姜暮晓全程都是一副睡着的模样,任由白子钰摆弄。白子钰也全当她就是睡着,坐在床边看她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
知道姜暮晓热的实在受不了了,白子钰又不肯走馒不下去,姜暮晓才猛地翻身起来,扯过床头挂的画的扇子,开始猛扇。
“你故意的是不是!”
“夫人不也是?!”白子钰靠着床柱,笑看着姜暮晓的可爱模样。
“明明是你进来的时候把我吵醒了!”姜暮晓不甘示弱的说道,脚下也不老实,踹开了被子伸腿就向白子钰踢过去。
跟白子钰比速度,姜暮晓着实需要再练练。一脚过去不但没有踹倒本尊,还被白子钰抓了个正着。现在好了,姜暮晓就是想将腿抽回来都不能了。
“金翎阁有案子了是不是?”
“你从哪听来的?”白子钰先是一愣,“田念儿那丫头告诉你的?”
姜暮晓点点头,“现在这个已经不了,你快跟我说说,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我就说嘛,你怎么前厅纳凉跑到卧房来等我。”白子钰没有急着回答姜暮晓,而是牵过姜暮晓的手腕搭上了她的脉,再确定一切安好之后,才讲事情的经过给姜暮晓讲了一遍,也包括陛下让三天破案的事情。
现在三天之期,俨然已经快过去一日了。
“怎么样,你觉得这案子该怎么查?”白子钰也来了性质,抢过姜暮晓手中的折扇,亲自给她扇风。
“从梨园下手喽,自己的人失踪了半年不报案,怎么可能,这若是个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好说了,她可是金朝进贡来的伶人。”
姜暮晓将自己的说法说出来,像个做了好事夸奖的孩子,笑呵呵的看向白子钰。
“倒还不算退步。”白子钰点了点姜暮晓的额头,“今日也就查出了这些,梨园那边云岭带人去查了,我想用不上三天这个案子就能结。”
“这么肯定?”,
“对于云笙的本事,你还信不过?何况这次由我出马,哪有不尽快破案的道理。”
对于白子钰偶尔显现出的自恋臭不要脸,姜暮晓已经习惯了,甚至当这是白子钰的性感之处。
钰亲王府今日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白子钰都不打算今日再回金翎阁了,姜暮晓就更没有理由吵着回去,吃过晚膳,姜暮晓就早早的睡下了,养精蓄锐,准备第二日想法设法赖着白子钰带着自己回金翎阁一趟。
而此时的金翎阁,前府的阁楼整个被空了出来,将梨园的人分别看押进去,一一审讯。而蒋五儿也被从地牢中带了出来,带进看押楠桃的房间。
“楠桃,这人你可识得?”云笙问道。
“认识,他是与兰菀交好的蒋五儿。”楠桃端正的坐在桌案旁,身上并没有束缚。
反观蒋五儿,看他的神情,俨然也是认识楠桃的。
“红月死了。”云笙看了蒋五儿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什么?”蒋五儿听到这个消息,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镇定。
“你果然跟红月也很熟。”
蒋五儿先是一愣,没想到自己的一个情绪,竟然让云笙看出了端倪。
“说吧,你与这红月又是什么关系。我只再给你这一次机会,若是再有隐瞒,就做好在地牢蹲一辈子的准备。”
听到云笙如此说,蒋五儿到还站的住,而楠桃已经开始双眼逃离了,看向桌案也不是,看向地面也不是。楠桃的样子,云笙完完全全的看在了眼里,却不打算现在就审问她,他需要先问问这个蒋五儿,他要作何解释。
“红月似乎对我有意,可我并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我,我与她,并非一路人。”蒋五儿看向云笙,说道。
“你说谎。”楠桃听到蒋五儿如此说,忍不住开口道。
对于楠桃的突然插话,云笙并没有打断她意思,两相对峙,最是能从中找到症结的所在。
“红月那么喜欢你,因为你她不知道拒绝了多少王公大臣,若不是你,她现在一定已经成了信国公的夫人。你说你跟红月没有关系,若是无关,她又怎么会对你如此死心塌地!”
“我心中只有兰菀一人,楠桃夫人,你知道我没次去梨园,连梨园的院门都不会踏入一步,又怎么会与红月交好?她为什么会喜欢上我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凌人,我倒是也想知道。”蒋五儿一脸正色的反驳道。
蒋五儿的一番话,顿时说的楠桃也是哑口无言。是啊,红月有没有与蒋五儿接触过,她是最有发言权的人。
她实在是闹不明白,为什么兰菀和红月,都会喜欢上眼前这个人。放眼王公大臣以及他们的公子,随随便便拽出来一个都要比眼前的蒋五儿强上许多,怎么偏偏就是他!
“梨园中,与红月最为交好的是哪几个人?”云笙突然开口道。
楠桃是聪明人,知道云笙如此问,必定是要去问其他人关于红月和蒋五儿的事情,便不假思索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