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邦与凌云霄两人杀死了一只魃魈,但另外一只却转身逃走了,按照李国邦的意思除恶必须务尽。于是决定追踪下去。但凌云霄去萌生退意!并且开始啰啰嗦嗦的找借口。李国邦气的伸手就给了他一掌。
凌云霄摸着后脑壳嘟嚷着道:“还不是为了提醒你不要干蠢事嘛。”
李国邦心下也没了主意,可就此退出去嘛?尚留一只恶灵在此,唯恐后患无穷。可若留在此地嘛?一是上不去,二就算上得去。以现在的带伤之身。能斗得赢一只以逸待劳的魃魈么?一时之间不禁踌躇起来。
凌云霄躺在地上道:“躺下来真舒服,师哥。要不要来趟一会?”
李国邦不耐道:“去去去,成日里就知道吃啊睡的。就没点正经样。”
凌云霄叫屈道:“师哥,你此话就不对了啊,我靠的是脑子,你们靠的是体力活,靠脑子的人活得是相当累的。所以要多吃多睡,那才是正道啊。”
李国邦忍不住笑骂道:“得了得了。你成日里说脑子脑子的,那你说说看。如何上得了这高处?”
凌云霄呼地坐了起来,道:“高处倒是上不了。不过我认为就不应来这地方。”
李国邦闻言“哦?”了一声奇道:“此话怎讲?”
凌云霄道:“大师哥你想啊,虽说洞口处白骨堆积如山,可看来也有相当年头了。新近的骨头倒没有发现,而且这些年来也没听说过哪家哪户丢失过孩子啊。说明这俩魃魈早已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了,不对,是重新做灵了。”
李国邦哼了声,道:“就这些?”
凌云霄嘿嘿干笑了声道:“刚想到的,就这些了。”
李国邦冷冷道:“这么说来,我还杀错了不成?”
凌云霄正要答话,却听洞窟上方传来一人道:“凌小哥说得对极了,那魃魈早就改邪归正了,不过阳兄弟也没杀错,毕竟千年以来,它们杀孽深重,这也算是对它们的一种惩罚。”
乍听有人说话,李国邦和凌云霄不禁同声喝道:“谁?”只听到一连串呵呵呵的笑声从上方响起,笑声中一个瘦小的身影从那魃魈消失的洞里跳了出来,轻飘飘地跃至哥俩面前,一阵酒气中,正是那老刘头。
李国邦和凌云霄皆惊愕道:“老前辈?”
老刘头看着两人呵呵笑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明知不敌仍敢犯险,真汉子也。”
李国邦满脸疑惑道:“老前辈,您怎么在此地?”
老刘头板起脸瞪眼道:“怎地?就兴许你们来,就不许我老头子来?”
李国邦抬头看了看上边的洞穴,不解道:“老前辈又是如何上去的?”
老刘头狡狯一笑,低声道:“保密!”
凌云霄走到老刘头身前左瞧又瞧,上看下看,老刘头给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问道:“你看甚?”
凌云霄耸了耸肩,笑道:“没事,只是看您老是人是鬼罢了?莫不是那魃魈变的!怎的那妖物一不见你就从那洞里钻了出来?”
老刘头伸手轻拍了他后脑一下,道:“我若是那魃魈变的,你们早死上百次了。”
李国邦与凌云霄皆不解,那老刘头又道:“自你们哥俩打从镇里出来,老汉我就一直跟着你们,只是你们都没发现罢了,你们这两个愣头青,勇气可嘉,欠缺头脑。这洞有几个进口有几个出口都没弄明白就冒冒失失闯进来,若不是那两只魃魈早就被老汉我制得服服帖帖的,还留你们俩大摇大摆的进来而不发觉的道理?”
指着李国邦道:“你以为凭你那点斤两能将斩魔剑的灵气激发出来?若不是我在关键时刻暗将那斩魔剑的灵性激活,你还有命在?”
两人被老刘头一阵斥责,心里俱是又惊又喜,惊得是老刘头暗藏于身边多时他们竟然一无所知,喜得是若没老刘头暗中相助估计现在他们早到奈何桥了。
李国邦作揖道:“感谢前辈救命之恩,咱哥俩没齿难忘,日后定当涌泉相报。”说罢拉着凌云霄就跪拜了下来。
老刘头忙忙双手各扶住一人道:“哎!同烧一炷香,何说两家话?”李国邦哥俩只觉得老刘头之手似有千斤之力,这一跪却是如何都跪不下去了,无奈之下也只得作罢。
三人又是互相说了些客气话后,李国邦心存疑惑有些不解道:“方才听老前辈之言,此洞中的魃魈早就已被老前辈收服了?”
老刘头呵呵笑道:“回去再说,回去再说。”
天近丑时,义庄之内。
三个人,三壶酒.
凌云霄迫不及待拿起就喝,刚一入口却“噗”的吐了出来,苦着脸道:“老前辈,这什么酒啊,那么烈,还有一股浓浓的药味?”
老刘头骂道:“好酒都让你这败家子给糟蹋了?这可是老汉我独家秘制的上好疗伤圣酒,对化伤淤血断骨伤筋有着特别的奇效,你两个如今都是带伤之身,不喝这个喝什么?”
李国邦哈哈一笑,道:“那晚辈就却之不恭了!”拿起就喝了一大口,喝罢道了声:“好酒.”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