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朝鲜将领张绅和姜晋煕,一并过来。
众人在船头大平桌周围坐下来,商量对策。
陈洪范道;“狗鞑子来势汹汹,少说有一万五千人马。海峡太长,恐怕不好守。不如几位朝鲜大人先回去,和几位王子商量一番,带上宗庙,家眷和细软,搬到船上。这样咱们能打就打,不能打也方便战略转进。”
几位朝鲜将官大惊失色,面面相觑。
金日观恼火了,霍然而起;“狗日的陈洪范!还没开打你就想跑!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男人!”
“你这是啥话!咱们这是避实就虚,战略转进!是战略转进,不是逃跑!我是为了朝鲜王室的安全着想。”陈洪范振振有词。
“呸!”金日观吐了陈洪范一脸口水,指着陈洪范;“你小子心里还有别人!我问你!你的登州水师到底什么时候来?”
陈洪范擦着口水,感觉很委屈;“我怎么知道!肯定是有事情耽搁了!不然早该到了!”
“别吵!”李建安一摆手,两个人不再吵了。
众人的目光,汇聚在李建安脸上。
李建安道;“蛇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咱们这么多营头,包括两位朝鲜将官,必须要有人主事,方能谋定后动!”
洪命荀站起身来,说道;“我们朝鲜小国寡民,战兵不过一千二,愿意听李大将军吩咐!”
张绅和姜晋煕急忙起身施礼;“愿听李将军吩咐!”
“好!”李建安站起身来,看向金日观和陈洪范;“你们如何?”
金日观道;“自然是你当家作主!”
陈洪范起身,无可奈何;“我就几个人,自然听你的。”
“好!”李建安道;“只要大家团结一心,不怕狗鞑子穷凶极恶。”
嘀——嘀——船尾那边传来唢呐声!
众人大惊,李建安喝道;“援军到了!”
船尾的传令兵急吼吼跑过来;“大人!登州水师到了!”
众人大喜,李建安忙问;“都来了吗?”
传令兵道;“都来了!问海峡是否能通行?在哪边停靠?”
李建安大喝;“传令回去!海峡可以通行!登州水师一条线进入,主力战舰中间穿插!”
“得令!”传令兵急急火火跑回去,各舰之间艏艉传递。
李建安笑道;“登州水师来了,守住江华岛就有把握了。各将听令!”
“在!”众将官急忙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