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找到我的?”秦淮把头靠在白画扇的肩膀上。
“手机定位。”
“靠谱,你要是晚来一步,就要守寡了!”秦淮还有心思说笑。
南宫裳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胸腔里怒火焚天。
“咻!”
权杖甩出,直奔白画扇的门面!
白画扇抬手一剑,轻描淡写就弹开了权杖。
但权杖在半空中突然变形,顶部仿佛铁树开花一样,然后其中飞出数不胜数的金刚针,朝白画扇扑面而来!
“叮叮叮……”
白画扇挥舞剑刃,在身上形成了坚不可摧的屏障。
将金刚针系数弹开后,白画扇就感觉一股危险的气息靠近了后背,于是扭身一剑,剑刃和南宫裳的黑色指甲撞击在了一起,两人势均力敌,周围的气流狂暴颠簸,黑裙白裙都被大风吹得猎猎作响。
“嘭!”
空气承受不住巨大的压缩,产生了爆破,白画扇仅仅退了一步,但南宫裳被弹飞出去,脚尖连续轻点地面卸力,最终平稳落在了天台边缘的护栏上。
两女对视,电光火石之间,南宫裳再次发起冲锋!
这次白画扇也变得严肃,她一掌将秦淮推送到了楼梯口,南宫裳不容小觑。
“乒!”
紫虹剑撞上了南宫裳九阴白骨爪一样的指甲,发出的声音比指甲刮黑板要瘆人百倍,剧烈的摩擦生热,周围的空气仿佛像盛夏的白日里那样扭曲。
一个照面,两女的侧颜擦肩而过,随后分开。
南宫裳在刚才两人距离最近的时候,耸动鼻尖,嗅了嗅白画扇身上的味道,这让的她的面部肌肉抽搐并且逐渐僵硬。
南宫裳确定,眼前这个白衣女子,就是秦淮的女人。
因为秦淮的身上,又她的味道。
南宫市没有着急再发起进攻,而是抱着双臂,露出诡谲的笑容。
“小妹妹,你可知我是谁?”
白画扇冷漠道:“我不需要知道。”
“我是秦曾经的女人,也就是你的前辈,哈哈哈……”
南宫裳放浪形骸之外的笑声,让白画扇眉头紧锁,她看了看楼梯口的秦淮。
秦淮低着头,不敢看她。
白画扇手腕一抖,紫虹剑上寒光凛冽,“我管你是谁,有我在,你休想伤他!”
“好大的口气……作为你的前辈,我真是有义务好好教育教育你!”
南宫市的视线锁定在白画扇的脖颈上,白皙光滑的锁骨上两寸,有一块红色的小草莓。
傻子都知道,这是秦淮亲出来的!
滔天怒意仿佛能够为南宫裳提供更多强大的力量,她的指甲再次生长!
“噌!”
剑出如龙,白画扇一个箭步,好比黑夜骑士,刺向南宫裳!
两人缠斗在一起,锋利的指甲和剑影交织碰撞,简直是九阴白骨爪和倚天剑的对决!
两人的攻速越打越快……
“刺啦……”
两人纷纷踢出一腿,剧烈碰撞带来的反作用里让彼此皆退三步!
白画扇的衣服被指甲划地破破烂烂,破损处还蒸腾着白烟,而南宫裳的一缕秀发,被紫虹剑斩断,随风飘扬……
南宫裳怒视着白画扇,“你这双眼睛,好看的很呢……”
白画扇虽然眼神空洞,但里面装的是天真烂漫,其中流露出的那股灵气,如同清澈叮咚的山泉。
南宫裳很清楚,五年前,她曾拥有过这样的眼睛,那个时候,她整个人和白画扇,也极为相似。
可如今,她不复当年,而秦淮却有了新欢,新欢胜过旧颜的地方,居然是新欢拥有旧颜过去的一切……
“秦,如果你的女人死在你面前,你会哭么?”南宫裳把目光投向楼梯口的秦淮。
秦淮沉声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画扇,**!”
白画扇闻声,周身突然盘旋气流,随后下压身形,紫虹剑回鞘,放于腰间,一股磅礴的气势汹汹而来,让南宫裳感到意外。
“倾国!”
剑荡千秋,一道紫红色的剑气将南宫裳的指甲击得粉碎,虽说她避开了要害,但右肩还是破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而那道毁天灭地的剑气,居然没有消失,而是一路上前,最终撞在咯隔壁的楼层上。
一道深深的沟壑浮现在墙壁上……
南宫裳摔倒在地,肩头血流不止,脸色苍白。
白画扇二话不说,上前就要一剑杀了南宫裳。
“住手!”
紫虹剑的剑尖,距离南宫裳的脖子还有两寸。
秦淮踉踉跄跄走了过来。
南宫裳冷笑,“怎么?要猫哭耗子假慈悲?”
秦淮开口道:“你可以走,但别让我再见到你。”
“你还是老样子……我想和你单独聊聊。”南宫裳抬眸,眼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