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法律存在时，才有一丝光明，然而，失去法律，人卸下伪装时，人性最真实的一面才会爆发，就像现在一样。”

萧辰看着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你是妖族，无法理解人类，人类注重的永远都只是利益，人类的贪婪，永远都不会得到满足，这就是人类，你永远无法想象人类自己会做出怎样卑劣的事情。”

“并不是人都这样，仅仅只是因为光明更多，那一丝黑暗才显得刺眼，如果黑暗笼罩大地，大人，你会看到最闪耀的光芒。”茶蘼说着，揉了揉刚刚跑过来的萧昙的小脑袋：“只有在一个充满死的世界，生，才显得弥足珍贵，就像现在一样，在这个充满黑暗的世界，充满死亡与绝望的世界，大人，相信你会看到那一丝光明与美，看到人们为生而奔走，看到人们最心底的希望与爱！而且，光明与黑暗从来都没有界限，不是吗？”。

萧辰看了，她一眼：“你的大道理还真多。”

茶蘼微微一笑却并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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