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敢招惹水涟漪,眼睁睁的看着水涟漪破坏了祭奠,也不能阻止。
琳琅的脸色变得惨白,铜镜在背后死死地握住琳琅的手,是想让她沉住气。
可是水涟漪是何人,她会看不出来吗?于是走到琳琅的旁边,她的长蛇竟然吐着信子,舔了舔琳琅的脸,琳琅因为恐惧,慌张的后退了几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应该是我来问你们想干什么吧!三
更半夜的在这隐蔽的十里冰天里,点香祭拜,还撒谎说不是,如果不是做贼心虚,那会是什么呢?”
“我们就算是烧香祭拜,又怎么了?难道触犯了曼陀罗宫的宫规吗?”琳琅愤怒的喊道。
“琳琅,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那好,我现在就去禀报宫主,让她亲自来审问,你们究竟有何阴谋!”
铜镜皱了皱眉,琳琅终究还是没有沉住气,他急忙说道:“水护法,我们还能有何阴谋?”看着水涟漪笑得身子发颤,显然是对铜镜的低三下四而得意的耻笑,琳琅气不过,便鼓起勇气大声说道:“水护法,我们就是在祭拜,就是在冰魄宫的十里冰天里祭拜宫主
,这与你何干?又与曼陀罗何干?”
“呦,琳琅,你们宫主不是在这呢吗?难不成祭拜活人了?”水涟漪故作惊讶,说完之后又故作娇羞的笑了起来。
“你……”琳琅气的说不出话来。铜镜示意琳琅不要说话,然后看向水涟漪:“水护卫,我们祭拜的宫主,是冰魄宫前任的十夜宫主,他待我们不薄,我们敬重他,所以才会在此祭拜,以作纪念,还望水护
法通融。”“铜镜,你要记住,你这个冰魄宫能重新出现江湖,可都是我们宫主的功劳,你们要敬重的,可不是什么十夜,而是我们白之宜白宫主,今日只是我所见,他日要是宫主看
到,你觉得她会放过你们吗?”
白狐气的说不出话,反倒琳琅气不过了:“水护法,我们三人只是偷偷的在冰魄宫祭拜,怎会被人发现?平日里连曼陀罗宫的小丫鬟都不会来,更何况还是白宫主了?”
“琳琅,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们!”水涟漪冷笑着。
“好心?你今日过来,是故意的吧,拿此来威胁我们?你就算告诉白宫主,我也不会怕你的!”“琳琅,既然你嘴这么硬,那就别怪我水涟漪去告诉宫主了!私自祭拜前任宫主,说得好听点,是忠义,说的难听点,谁知你们是不是借着曼陀罗的势力,来培养冰魄宫的
势力,如果让我知道你们有害宫主的心,我不会饶了你们!”铜镜一阵头疼,急忙挡在就要离去的水涟漪面前:“水护法,琳琅心直口快,请你莫要生气,如果多有得罪,铜镜替琳琅向您道歉。我们怎么可能会有害白宫主的心?既然您说到忠义,十夜宫主对我们三人甚好,今日是他的忌日,在此祭拜也是理所应当,白宫主为我们重建冰魄宫,完成对十夜宫主的承诺,算是我们的恩人,我们又怎么会
恩将仇报呢!”
“还是铜镜你识大体,可是我的气并没有因你的几句话而消,你说,怎么才能让我不再生气呢?”
“这……还请水护法明言!铜镜是个粗人,并不知如何能让水护法消气!”
“好,铜镜,既然你可以代替你娘子向我道歉。”然后看了一眼琳琅,笑道,“不如,今夜子时,来我的房间,跪上一个晚上,如何?”
琳琅握紧了拳头,恨恨的说道:“得罪水护法的是我琳琅,跟我夫君无关,既然要跪,就让琳琅去跪吧!”
水涟漪轻蔑的说道:“我的房间是不准女人进入的,琳琅,既然你这么想跪,那就去跪痛不欲生针吧!”
痛不欲生针犹如其名,精密细小的针尖上涂满药物,跪上去非但疼痛难忍,还会忍受药物的侵蚀,痛不欲生之感,这是曼陀罗用来惩罚弟子的刑具。铜镜将琳琅护在身后,低声说道:“痛不欲生针可是严重了点?水护法,铜镜答应你,在你房中跪上一夜,只要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肯原谅琳琅的无礼,和我们祭拜十夜宫
主的事情!”
“那就说定了!”水涟漪得意的看了琳琅一眼,然后笑着走出了十里冰天。
琳琅很生气的看着铜镜:“铜镜,你明明知道水涟漪这人是个蛇蝎荡妇,从前也总是喜欢勾引你,怕是对你有非分之想,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她?”
“你放心吧,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我当然相信你,我是不相信她而已,她今日故意来冰魄宫,就是为了拿此事来威胁你。”“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