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朝廷依旧不知他俩是被误杀,而是误以为阵亡,还让阵亡的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同知:爱新觉罗·塔克世,长子: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继任大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
而七颗痣之事则被辽东都指挥使司死囚强行烫的伤疤代替,以酷刑来掩盖其真相。
6月初3日攀枝花
大捷后,明永昌军民府副总兵:邓子龙,就发布了告各土司檄”榜文书道“号召各地土司与我同仇敌忾、奋身立功、慕义效忠、谬力赴敌,或助兵以隶行,或助晌以奉战士,为我侦候得其声息,为我反间携其党与,为我挟刀刺之帐中,为我遮截遇之关外,为我特角击其侵轶,为我设履绝其归路。”
就这样远在云南承宣布政使司的明军,大批开赴永昌军民府施甸长官使司姚关县前线镇守,并积极进行防御和作战。
明耿马安抚使:罕虔,的长子:招罕、次子:招色,等族人被迫逃往临安府新化州三尖山与他们的叔叔:罕老,一起布置了五百多名药弩手,凭借着险要的山势负隅顽抗。
好在明永昌军民府副总兵:邓子龙,从当地蒲人那儿得知上山小道,就命令明永昌军民府左参将:邓勇,率领土司军队直捣敌军老巢,又在山后设下伏兵,前后夹击,活捉了招罕、招色、罕老,等叛军30多人,杀敌500余人。
接着明军就收复了耿马安抚使司,其中明大罗卫指挥使:刘缀,率领的军队继续南下芒市御夷长官使司。
其余各军又先后在云南承宣布政使司治下的;车里军民宣慰使司思茅县断山、湾甸长官使司,进行了两次战役,明军均取得了丰厚的胜利,基本打垮了叛军,扞卫了边疆安定。
8月10日大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爱新觉罗·努尔哈赤,以朝廷正三品官职名义继续整顿好兵马,打着朝贡之意入境,前去攻打辽东都指挥使司境内的甲板城。
得到消息的明苏克素浒河部图伦城主:佟佳·布库录(汉名:尼堪外兰)连忙闻风辗转,逃往抚顺守御千户所附近的鹅尔浑城。
使得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再度扑空,但却收下图伦女真部数千人而还,致使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司势力渐增,而图伦女真部势力开始衰弱,再加上图伦城主数次逃离让许多人看到他的懦弱与不可靠!
便纷纷转而投向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司麾下。
8月21日,因海西女真哈达部贝勒:纳拉·万(汉名:王台)在去年7月16日死后,哈达女真部就发生了长期的内讧,由长子:纳拉·虎儿罕、次子:纳拉·康古鲁、幼子:纳拉·孟格布禄,之间互相争权斗殴。
最终贝子:纳拉·虎儿罕,以大哥的身份继承哈达女真贝勒职位,而私生子:纳拉·康古鲁、幼子:纳拉·孟格布禄,皆败下阵来!并且逃往叶赫女真部避难。
而叶赫女真部东城贝勒:纳拉·杨吉砮、西城贝勒
:纳拉·清佳砮,又正好是纳拉·康古鲁,的舅舅,因为纳拉·康古鲁的母亲:纳拉·温姐,乃是这两位贝勒爷的妹妹。
故此这两位贝勒爷舅舅就鼓动外甥:纳拉·康古鲁,反击去争夺哈达女真部贝勒职位。
这是因两位叶赫女真部贝勒的祖父:纳拉·褚孔格,被哈达女真部贝勒:纳拉·万,的伯父明塔山左卫指挥使:纳拉·旺济外兰(汉名:王忠)给杀害,两家已经结下仇恨虽然互相娶亲,但不足以弥补什么!
再加上之前向哈达女真部索要大明通商赦书之时,被哈达女真部贝子:纳拉·虎儿罕,给强烈拒绝,并以父汗之死相逼迫,才导致双方仇恨加深。
恰好额驸(女婿)建州右卫军民指挥使司浑河部兆佳城主:李岱,请命让新即位的岳父哈达女真部贝勒:纳拉·虎儿罕,派兵支持自己一起去劫掠瑚济寨而去。
哈达女真军早早就被建州女真左卫军队给打退,途中哈达女真部主帅:白虎赤,不敢回去害怕被责怪!
于是便逃往叶赫女真部休养。
就这样叶赫女真部东城贝勒、西城贝勒让哈达女真部主帅:白虎赤,为主力带路既替外甥报仇,又要向哈达部讨要赦书。
其中纳拉·孟格布禄,也出兵一起参加讨伐兄长哈达女真部贝勒的战役中,多次进攻占领了许多地方,俘虏了哈达女真部贝勒的妻妾,就连哈达女真部贝勒就狼狈逃窜。
在这关键时刻哈达女真部贝勒决定拿出父汗生前的大明塔山左卫指挥使印信,向辽东都指挥使司镇守的明军求助。
很快明辽东巡抚兼都察院右佥都御史:顾养谦,就出动兵马由明开原卫左参将:李宗,挂帅出征携带火器以及辽东铁骑,赶赴北关叶赫女真部切断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