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和慕辰来到王府门口。
只见一个身穿青蓝花布长衫的女子,
肩上被着一个包裹,脚上穿着一双漏了两个脚趾头的布鞋。
一身的泥土。满脸的灰尘。
头发也乱做一团。
“王爷。我终于看到你了,呜呜——王爷,你可一定要收留我啊。呜呜”
女子一见战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战王和慕辰皆是一愣。
这是谁家的姑娘啊?
“王爷,我是素锦啊。王爷,您难道不记得我了吗?”
素锦?
战王更是不敢相信。素锦在风月国,离南周国几百里路。
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到这里来?
“那个,还是快进去在说吧”还是慕辰先回过神来,招呼着进了府里——
四菜一汤。简单的饭菜。
已经清洗一番的素锦变回了原来清秀的模样。
两个男人坐在一旁,看着狼吞虎咽一般的素锦。不禁有些担忧起来。
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素锦怎么会跑了这里?
他们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最后的一碗清汤下肚,素锦才慢慢的擦了擦嘴角。说道。
“我爹爹出事了,被砍了头。姐姐被罚,进了观音寺,我无处可去。只好来投奔王爷,希望王爷念在姐姐的面子上收留素锦。,素锦什么都可以做,洗衣做饭,砍柴扫院,都可以。”
“素锦,先不要说这些,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你就快和我说说,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你姐姐她?”此时,南宫易的心已经紧张的开始颤抖,他急切的想知道素雅的消息,其它,他都不在意。
“是啊,素锦,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今天?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一旁的慕辰也着急的不行。
“就是辰王爷刚走的第二天,我爹爹他和往常一样给皇后娘娘煎保胎药,可是药刚送去没多久,皇后娘娘就开始肚子疼,随后就流了好多血,在后来,孩子也没了——
后来太医过来检查,说保胎药里加了很多的红花,所以才导致皇后娘娘流产的,皇上一气之下,就砍了爹爹的—头——
后来姐姐知道后,和皇上大吵了一架,之后就被皇上贬去了贵妃的名号,罚去观音寺!”
素锦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
身边的南宫易早已经坐不住了。
“不行,我得去一趟风月国。”
南宫易起身就要走,好像一刻都已经等不及了。
身边的慕辰,紧忙起身拦下,拉住了他的手臂。
“你去了能做什么?
只能让素雅更为难。
当初你们的事情,闹得人人皆知,
你还嫌素雅现在的罪名还不够多吗?”
“可是,素雅她,现在只有一个人,在那里!”
南宫易此时已经接近疯狂,
好像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血淋淋的,
他和素雅一起长大,
素雅陪伴着他度过了最难熬过的质子生涯,
六年的的陪伴,让他在最黑暗的时光里找到一束光明。
他们曾经发誓,要一辈子在一起,
可是
当时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力留住她,而现在,却又是没有理由留在她身边。
慕辰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把他拉坐在椅子上。
“放心吧,素雅不是一个人,她有儿子,还有皇上,
我父皇对她的宠爱我们也是看在眼里的,
放心,他会没事的,我也会派人盯着,
有任何事情,我都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寿宴马上就要到了,这个时候走也不是时候,等寿宴过了,我再去。”
南宫易,强压制内心的担忧与焦急,点点头,没在说话。
天已渐黑,落日西去,本来就冷冰的战王府里,今日却多加了几分寒意。
只有这个小角落里,一个娇小的身影,在忙碌着。
只见云夏来来回回的搬运的木头,
这可是她一天的劳动成果。
自从吃过早饭后,云夏就开始在山下捡木头,
她想着,把自己住的地方围起来,在生一堆篝火。
这样,就不怕晚上来狼了。
栅栏围的马马虎虎,木堆堆的七上八下。
不过云夏还是很满意,
样子不重要,重要是效果。
想着昨晚自己被吓的屁滚尿流,
今晚到可以睡个好觉了。
正美美的想着,天已经黑了下来。
不知今日初几,月亮只有弯弯一角。
云夏猜测,不是二十八九,就是初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