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按住他,不要让他动。"云夏把药瓶打开,放在旁边。便准备给遗风拔箭。
"等…下…"
遗风突然说到。语气显然已经非常的吃力。声音轻飘飘的。
"怎么了?遗风?"云夏低头问道。
"不管…怎么样,不要怪…王妃…"
云夏听后,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虽然她知道,遗风不顾性命的替她挡了一箭。只因为她是他主人的王妃。虽然只是假的。
战王站在后面,黑着脸看着遗风。紧锁着眉头,不说话。
"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我告诉你,我的医术全天下的人都没有办法和我比,你可不要小瞧我。"云夏说的轻松,想让遗风安下心来。
对于拔箭。云夏是有足够的信心的,就是消毒。消炎比较难办,伤口这么深。肯定会发炎,不知道遗风的身体能不能扛得住。
"没事。不要害怕,我的命是…战王给的,你是王妃…还你。也一样…"遗风眼角挂着笑意,淡淡的说着。
"你一个大男人墨迹什么?我都说你不会有事了。我可告诉你,我云夏救人从来没失过手,要是在你身上掉链子,你就算是去了地下,我也给你掘出来,不信你试试看!"
"噗…"
遗风听后不禁一笑,然后微微的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没在说话。
云夏的嘴角也不觉的扬了起来,这可是她第一次见遗风笑。
"来吧!"
片刻,云夏就收回情绪,立马精神集中起来。
战王按着遗风的肩膀。
云夏一只手握着箭杆,一手拿着毛巾,双唇紧紧的咬在一起,一个用力,箭头便从遗风的后背拔了出来。
哼!
遗风闷哼一声便昏了过去。
云夏不敢疑迟,拔出箭头便扔在了地上,另一只手拿着毛巾便按在的伤口处。
鲜血肆意般的往外冒,片刻便染满一整条毛巾。
云夏随手把这条毛巾往水盆里一扔,拿起另外一条按在了伤口处。
云夏拿过那瓶止血的药,撒在了伤口处一点,鲜血便开始慢慢的凝固起来,药效很好,接着云夏又在伤口处又撒了一写,伤口的血便没有那么汹涌了。
云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着战王说到"可否帮忙打盆清水?"
战王看了一眼云夏,便拿起水盆,去了河边打水。
云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床铺,战王便端着水盆走了回来。
云夏接过水盆,放在床边,拿起毛巾投湿,便开始清理遗风后背上的血渍。
身后的战王见此,不禁觉得心里的某一处堵的慌,上前抢过云夏手里得毛巾。
"我来吧,你一个女孩子,这样不好。"
云夏见此,也没有心情和他争论什么,便起身把位置让给了他。
"擦干净后把伤口包扎上,天快亮了,我们必须要找家医馆比较好,遗风伤口比较重,估计会发炎,如果不用药,硬抗,我怕他坚持不住。"云夏站在旁边,淡淡的说到。
"这里离最近的镇子也要走上一天,遗风身上有伤,马车不能走的太快,我还是自己骑马去镇里一趟比较好,你们在这里等我"。
"好,那你什么时候出发?"
云夏点点头,同意战王的意见。
"我们先把帐篷撤了,你们先躲起来,这样安全些!"战王怕刚刚的那些人在重新回来,现在遗风重伤,云夏和素锦又不会武功,要是被发现就等于人家刀上的鱼肉。
云夏点点头,便开始帮着撤了帐篷,把帐篷和一些东西全部装进马车。
马车拴在原地不动,马车的目标太大,不好藏匿,所以他们决定把马车先放在这里,办完事情后在回来取。
云夏收拾好一切,便看见战王扛着素锦走了过来,到了跟前,把素锦往地上一扔,便走到了遗风面前,小心翼翼的把遗风背在背上,朝着云夏说到"我们走…"
云夏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素锦,手脚被绑着,嘴里塞着布团,便问道"那她?"
"让我打晕了,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她在伤害你,等我回来在收拾她!"战王朝着素锦瞪了一眼,便背着遗风朝树林的深处走去。
天已经慢慢发亮,云夏已经记不得走了多久多远,她只觉得两条腿开始打颤,浑身发酸,昨夜一夜没睡,折腾了一夜,这时已经两个眼皮打架,有些睁不开了。
战王走的极快,云夏跟在后面拉的很远。
"就在前面了…"
就在这时,战王终于停了下来,朝着后面的云夏说到。
云夏抬眼,便看见前面是一片芦苇,足足一人多高。
云夏见此,面露喜色,连忙加快了脚步跟上去。
战王把云夏和遗风藏在了芦苇里,便急忙的离开了。
将军府里
云溪一夜未睡。
一个身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