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依依眨了眨眼,顾文渊不为所动。
莘依依再次眨了眨眼,顾文渊却仍只是看着她,但笑不语。
这个冤家!莘依依嘟起了嘴,不甘的嗔了那冤家一眼,顾文渊终于靠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肩。
这不解风情的美人娇憨起来,才是真正的风情万种,要人性命啊。
顾文渊在心里叹了一叹,方才依依她眨眼冲着自己撒娇的样子,真真是撩拨人心啊。
只可惜,这丫头气性大,若是自己再不开口的话,这丫头怕是又要生气了吧?
“依依,”他低头凑到的耳畔,低沉的嗓音里充满了诱惑,“你很想知道本侯接下来的计划?嗯?”
莘依依觉得那冤家口中那个被他拖得长长的“嗯”字,似乎勾起了她的心一般,心痒难耐得很。
这个冤家,又来戏弄自己了吗?她微微转头,避过了耳畔有些微热的男子气息,努力的忽视着自己心里突然就涌上来的悸动,淡淡道,“爱说不说。”
左右不过是再等个几天,消息就应该会传回西岐了。她最多再等个十天半个月的功夫,也就是了。既如此,在这个时候,她可是不会求着这个冤家的,否者,这个不知羞的怕是又要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了。
顾文渊见此,眼里快速的掠过了一丝笑意。
这丫头,如今在自己的面前,倒是愈发的放肆了起来。只是,这样的放肆,他真是很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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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依依想得没错,十天之后,定亲王府的小王爷在京城突然暴毙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西岐来。
只是,关于那位小王爷具体是怎么死的,这说法就比较多了。
有香艳版的,据说一向风流好色的小王爷是死在了某位大家小姐的闺床上;有阴谋版的,说是那位小王爷私自回京,惹恼了当权者,故而被秘密处死……
至于那位小王爷具体是怎么死的,莘依依却是抬头看向了一旁的某个冤家。
如今,她听到的这些传言虽多 ,可不管是哪个版本,似乎都和后宫扯不上半点的干系啊。如此一来,又怎么借机拿下定亲王呢?
若是定亲王不除,那白虎城内的那十万大军又如何能尽数归到西岐呢?莘依依觉得她身为西岐的女主人,很是有必要了解一下啊。毕竟,她也需要未雨绸缪不是?当然了,这绸缪不绸缪得上就是另外一说了。
不过再怎么说,她也得尽尽这西岐女主人的责啊。
“侯爷,”小院之中,莘依依甚为好心的双手奉上了一盏热茶,巧笑嫣兮的送到了某个侯爷的面前,“请用茶。”
这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她也不怕这个冤家会胡作非为了。毕竟,这四周还有不少的影卫在看着呢?
顾文渊拿着手中的竹简,却只是头也不抬的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冤家,果然又在拿乔了吗?
莘依依脸上的笑容一顿,嘴角抽了几抽,顿时又掐出了一个无比明媚而讨好的笑容来,继续谄媚道,“侯爷,您这都处理了大半天的公务了,想必也是累了吧。不如,就先歇一歇喝口茶吧,可好?”
“也好。”顾文渊淡淡的点了点头,低垂的眼眸之中却是快速的闪过了一丝笑意。
他不紧不慢的放下了手中的竹简,一手接过了莘依依手中的茶盏,揭开茶盖,轻轻的嗅了一嗅。
“好茶!”
茶虽好,可顾文渊却并未入口,反而将茶盏放到了一旁的石桌上。
“依依,”他抬头看向了身旁的她,却是淡淡道,“你可是有事要问本侯?”
他已经孤枕难眠了十日了,若今日还不能让这丫头服软的话,他也就不是定西侯顾文渊了。
“是啊。侯爷英明。”莘依依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升起了一股莫名的不安感。
这冤家今日的神情怎么有些不对呢?他这般淡淡的似乎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又是个什么套路呢?
莘依依暗自起了提防的心思,表面上却是笑得愈发的明媚了起来。
“侯爷,”她将那冤家放在一旁的茶盏又往他的手边,推了一推,殷勤道,“侯爷,您这都忙了大半天了,还是先喝口茶,润润喉吧。”
常言道,这吃人的嘴短。你若是喝了我的茶水,总不好意思不告诉我吧?
顾文渊淡淡的憋了她一眼,眼中快速的闪过了一丝笑意。
这丫头,倒是打得好主意。只可惜啊,他却是知道的,这丫头 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一贯的会过河拆桥啊。
这一次,他可不能让她轻易的得逞了去。
他虽是愿意宠着她,爱着她,也愿意由着她的性子而胡闹,可这一切,不还得有一个底线吗?
而他顾文渊的底线便是,不管这丫头要怎么闹,他这个夫君却是万万不能失宠的!
可如今,他都已经失宠十日了,难道还不能让他使出点小手段来追妻吗?
“依依,”顾文渊故意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