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弱惜很是得意的一笑。
毕竟,和后妃私通的罪名,可不比欺君之罪轻啊。
更何况,一旦这个男人上了自己的床,那他还会舍得去揭发自己吗?
苏弱惜对自己征服男人的手段,很是有些自信。
她心道,若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恐怕连这个男人身后的定西侯府,也会成为自己手中的筹码了吧!
如此一来,在整个后宫之中,又还有何人敢与自己争锋?
将来,即便是武成王大胜东鲁凯旋回京,恐怕西宫的那位杨妃娘娘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身下的这个皇后宝座了!
拿下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能一雪多年前的被拒之耻;还能为自己的皇后宝座多得一份助力,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这般的年轻力壮俊美迷人。
这样两全其美的好事,她苏弱惜又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手呢?
苏弱惜娇媚一笑,将手中的玉碗再次向前送了一送。
顾文渊微微后退了半步,抬手之间似乎要推拒面前的这碗琉璃酥。
“微臣惶恐,实在是不敢有劳娘娘费心。”说道这里,顾文渊突然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苏弱惜,却在趁对方大喜而神色恍惚之时,微微的抖了抖手腕。
而后,顾文渊又快速垂头,再次后退了一步。
“怎么?侯爷您这是不领情吗?”苏弱惜一喜之后,却再次羞恼了起来。
这个男人,方才明明就心神失守的看向了自己;可为何,为何他又突然的垂下了眼呢?
难道,这般风情的自己,还不足以让他动情吗?
苏弱惜心有不甘,再次上前一步,很是固执的不肯放下手中的玉碗!
此时,顾文渊却是猛然抬头,很是耐人寻味的一笑。
“娘娘,宫里送来的琉璃酥,微臣又哪里敢吃?再说了,这是御赐之物,微臣恨不能将它供起来才好呢。”他看着眼前的这位皇后娘娘,嘴角噙着一抹玩味之色,似乎说了很多 ,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说。
苏弱惜却是听明白了他的话外之音。
这个男人,是担心这琉璃酥里被人下了毒吗?
呵呵,看来,这位定西侯也不完全是贪恋美色的纨绔子弟啊。
只不过,这碗琉璃酥里,自然是没有毒的,她只不过是在里面加了一些别的……佐料而已!
苏弱惜微微一笑之后,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玉碗,却是双手反撑在桌沿上,微微挺直了上身,偏头看向了顾文渊,娇媚一笑道,“侯爷,您尽可放心。这琉璃酥里,没有别的东西。侯爷你若是不相信的话,那本宫就先吃上一口?”
顾文渊闻言,不置可否,却无声的挑眉看向了她手边的那碗琉璃酥。
苏弱惜明白了。
她回身,端起了那晚琉璃酥……
顾文渊亲眼看到苏弱惜将那满满一勺子的琉璃酥吞进了肚子里之后,嘴角的笑容终于缓缓绽放。
很好,这一碗琉璃酥果然来的正是时候!
苏弱惜放下了玉碗,又故意媚眼如丝的勾了顾文渊一眼,而后又缓缓的伸出舌头来,在唇边舔了一舔,做出些千娇百媚的撩人模样来。
“侯爷,你看,如今本宫已经吃过这琉璃酥了……”苏弱惜微微抬起了下巴,娇声婉转妩媚一笑。
“是吗?”顾文渊亦深深的笑了亦笑,似有深意道,“既如此,那本侯就恕不奉陪了。”
言罢,顾文渊抬脚就走。
苏若惜微微一怔。
这个男人,想走!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想走!
哼哼,他以为他还走得了吗?
几息之后,苏弱惜却娇声一笑。她转身看着顾文渊离去的背影,似挑衅似挑逗道,“侯爷,你以为今夜你还能走得出这间屋子吗?”
顾文渊脚下未停,却是不紧不慢道,“皇后娘娘,这话,也正是微臣想对娘娘您说的。”
这是什么意思?
苏弱惜微微蹙眉。
她想着门外的那把大锁,眨眼之间,却又万分得意的娇笑了起来。
她一把扯开了腰间的丝带,妖娆万分的看着顾文渊的背影,等着他转身而来,扑向自己……
然而,下一刻,苏弱惜脸上的娇笑却是突然一僵。
顾文渊伸出了双手,微微一推。
房门被他推开了。
房门又被他关上了。
苏弱惜怔怔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锁得好好的房门为何会被人打开!
苏弱惜气恼异常,狠狠的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顾文渊,你以为打开了这道房门,便能逃得过本宫的手掌心吗?
你可别忘了,这里是皇家的梧桐别院。
只要你住进了这院子,若是无诏便不能随意的迈出这间别院半步。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