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弱惜说完,却是极为妩媚的一笑,而后才微微拂袖,转身走向了高台。
花姑姑的心中,却是紧了又紧。
这个女人,这个山野出身的野丫头,竟然在威胁他们侯府!
然而,此时的她却只能接受这样的威胁。
因为,花姑姑知道,若是苏弱惜失去了皇后的宝座;那么她可能就会发疯到不顾一切的向夏帝道出自己的出身来历来……
如此一来,益州侯府必定会被灌上一个欺君之罪,而后满门抄斩!
这样的风险,花姑姑是一点都不能承担的。
“娘娘,奴婢明白了。”花姑姑低下了头,徐徐后退。
苏弱惜坐在高高的凤座上,看着花姑姑后退的身影,却是冷冷一笑。
这些日子以来,益州侯府却是愈发的不听话了。
苏弱惜重重一掌,拍在了一旁的软塌之上。
为了坐稳这个后位,她费了多少的心思?
如今,那益州侯府竟然想捡现成的便宜不成?
这世上,又哪里会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更何况,这一次,她本就是在兵行险着。
当初,她见那定西侯顾文渊迟迟不肯服软,又对那莘依依一心一意的守身如玉;苏弱惜心中嫉恨之下,这才趁着夏帝在床上意乱情迷之际,故意提及了那莘依依的美貌来。
再加上,事有凑巧,当时的西岐刚好上书朝廷,提及了西岐一地发现了神物白猿,提出想要送白猿入京朝拜一事。
苏弱惜得知了此事之后,顿时便眼中一亮。
她知道,这是一个能让莘依依名正言顺入京的机会。
原本,夏帝因为张浑之前的说法,对莘依依是不甚上心的。不过嘛,苏弱惜自然有的是法子让君王上心了。
于是,才有了那一道宣莘依依入京觐见的圣旨。
当然了,苏弱惜之所以求来这样的一道圣旨,自然不是为了让莘依依前来与自己分宠的。
她要用这道圣旨来羞辱莘依依,亦是激怒顾文渊。
她亦要用这道圣旨来除去莘依依!
否则,对方深居西岐之内,她又如何能报当日之仇呢?
果然,顾文渊得知了此事之后,有些失了分寸,以至于最后落到了她的手上。
想到此事,苏弱惜又是得意又是生气。
她得意的是,顾文渊终于落到了她的手上;她生气的是,顾文渊却是因为担心莘依依才会落到了她的手上。
这样矛盾而复杂的感觉,让苏弱惜眼中的怒色越发的明显了起来。
“贱人!”苏弱惜捏紧了手中的帕子,狠狠的盯着大门口的方向。
“娘娘,您又何必生这些奴才的气呢?”徐英从珠帘之后,悄悄的钻了出来,一脸赔笑道,“不如,让奴才服侍您一番。”
因着杨妃有孕的缘故,夏帝已经有好几天不曾来寿仙宫了。
徐英便是暗讨到这一点,这才敢大着胆子来到寿仙宫。
苏弱惜的心中,有些厌烦。
自从拿下了顾文渊之后,她便再也不想理会这个小太监了。
只是,如今宫中因为杨妃有孕一事,正是多事之秋;她虽是拿下了顾文渊,却也不好立刻就上去求欢。
无奈之下,她只好暂时将顾文渊关了起来,想着先处理好了杨妃之事,再慢慢的和那个男人撩拨一二。
到时候,那个男人被关了些日子,想来心气也会少上一些了吧。
想到顾文渊那挺拔的身姿、英俊的脸,苏弱惜的身子,顿时又酥又软……
徐英见此,却是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又伸出舌头来添了添自己那有些干燥的嘴唇。
这般口干舌燥的感觉,真是让他觉得自己男人极了。
苏弱惜这才呻吟了一声,淡淡的撇了徐英一眼。
这个小太监,是何时将手深入自己的裙底之下的?
苏弱惜有些不满。
然而,身体本能的欢愉却是很快的压下了这样的不满。
小太监徐英极为得意的笑了,仰头而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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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仙宫中,自然是春色无边。太师府中,却是严寒一片。
闻太师老当益壮,重重一拳的击打在了一旁的方桌之上,震得是茶水四溅。
“老周,杨烈的伤势无碍吧?”闻太师抬头看向了一旁的一个中年文士,端是虎目含威,宝刀未老气势非常。
“太师大人请放心。武成王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倒是不碍事的。只是……”周先生有些犹豫,吞吞吐吐道,“只是,就不知道下手行刺武成王的,又是何方神圣了?”
其实是什么人动的手,周先生早就心知肚明了。
只是,事涉宫闱,他一个做幕僚的,却是不好直说了。
闻太师显然也听明白了周先生的话外之音。
原本,他让夏帝调武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