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后苏弱惜被人推倒在了地之后,不但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娇媚一笑,脚尖轻轻的往上勾了一勾……
年轻英俊的小陈太医见皇后娘娘非但没有拒绝,反而还在似有若无的挑逗着自己,这心中大喜过望之下,竟是色迷心窍,不管不顾的就要在太医院的大堂里,想要和苏弱惜行那男女苟且之事。
苏弱惜一心求子,又见小陈太医身强体壮,英俊潇洒,自然是不会拒绝了。
况且,夏帝久不来她的寿仙宫,只凭那小太监徐英……,她还真是有些空闺寂寞,难以忍耐啊。
如今,这小太医主动送上了门来,苏弱惜又怎么会放过这个说不定可以一举得男的机会呢。
于是,苏弱惜躺在地上,玉体横斜,笑着勾了勾手……
那小太医顿时神魂颠倒,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二人本想颠鸾倒凤,就此风流快活一番,却不想……那位年轻英俊的太医大人,竟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儿。
于是,苏弱惜躺在地上,搔首弄姿的撩拨了好半天,那位小陈太医却是心急无奈的再研究了皇后娘娘的身子好半天之后,这才终于开了窍,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只是,初经人事的小陈太医,第一次睡了女人,又是睡的当朝的皇后,顿时一颗心便如同那猫儿见了腥儿一般,一心只想着风流快活,又哪里会懂得怜香惜玉?
于是,一夜风流下来,在药香漫天的太医院里,苏弱惜竟是被他弄得一身是伤,着实是痛并快乐了一番啊。
可若只是这样,那也就罢了。
偏偏,就在天明时分,苏弱惜回到了寿仙宫之后,多日不曾去寿仙宫的夏帝,竟然也是突然到了寿仙宫。
这一下,寿仙宫里,可就热闹起来了。
顾文渊说道这里,很是耐人寻味的一笑。
“后来呢?”莘依依想到如今宫里的局势,心中微微一动。
这冤家本不是这样八卦的人,他今天特意提起此事,恐怕是另有用意吧。
莘依依不由低头沉思了起来。
夏帝昏庸无道,其所作所为看似是并不在意这大好的江山。然而,他的内心里,未必就全然不在意。
毕竟,那个天下至高的位置,对世人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一些。这人间极致的权利和富贵,想来是没有人会全然的不在意吧。
那么,在苏弱惜刚好去找过闻太师的第二天,夏帝就发现自己被戴了一顶绿帽子之后,又会如何处理那位红杏出墙的皇后娘娘呢?
莘依依有些好奇,不由抬头看向了那个冤家。
顾文渊古怪一笑之后,却是起身牵起了她的手,牵着她一同走向了窗户旁。
“依依,你道夏帝为何会去寿仙宫?”顾文渊偏头看着她,微微一笑。
为何?莘依依低头,略微沉思了一下,便已经猜到了各中原委。
“闻太师昨夜离开了露台之后,想必已经去见过夏帝了吧?所以,那昏君在得知益州侯府的兵马即将前来相助之后,便打算去寿仙宫,好生的恩宠苏弱惜一番吧。却不想,他这一去,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头顶上,却是戴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莘依依抬头看向了那冤家,轻声问道,“侯爷,妾身猜得可对?”
“很对。”顾文渊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所以,在这个时候,夏帝的态度就很是令人耐人寻味了。”
莘依依点了点头。
若在此时,夏帝雷霆大发,毫不顾忌益州侯苏家父子,就此处理了苏弱惜的话,那么,可见他对江山,就真的没有那么在意了。
可若是,夏帝就此隐忍了下来呢?那此事就有些意思了。
“侯爷,”莘依依低头一叹,默默道,“家丑不可外扬,妾身猜想,夏帝一定会隐忍不发的。”
在益州侯苏家父子入京的这当口,夏帝是一定不会发落苏弱惜的。
因为,女人和江山,在夏帝的眼里,很明显,后者会更加的重要一些。特别是,当那个女人已经不是他最喜欢的女人的时候……
“依依,你猜的很对。”顾文渊的脸色,有些复杂。
看来,夏帝也许并不像他们所想象的那般糊涂啊。
“侯爷,你是在担心……那昏君最后会壮士断腕?”莘依依想到那个可能,猛然抬眼。
“不是壮士断腕,而是昏君不要脸。”顾文渊悠悠道。
昏君不要脸?这个脸,不是虚词,不是代指,而是实实在在的指的就是夏帝的那一张脸皮。
“侯爷 ,你是说,夏帝同意用宫里的那条密道作为赌注,引苏家父子入京,可能就是为了毁去自己的那张脸?”莘依依有些诧异。
“不错。”顾文渊点了点头,笑着接过她的话头,继续说道,“待利用完苏家父子守住京城之后,夏帝完全可以自己动手,划花他那张已经逐渐奔溃的脸,然后再嫁祸到苏家父子的头上。”
比如行刺,比如图谋不轨……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