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林湄口中已经满是血腥味,而邢铮咬够了,便甩开她走了,林湄满嘴都是铁锈味,她捂着嘴巴干呕了起来,几分钟后方才平静下来。
林湄再度躺回到了床上,想起邢铮方才愤怒的模样,闭上了眼睛,阮羽菲的离间计起了作用,邢铮此时应当已经认定了她是那个害阳朔烫伤的罪魁祸首了,儿子于他而言那样重要,他不会留一个麻烦在身边。
林湄伤得厉害,周一又无法去行里上班了,她请了两天假,等能下地走路了,才去上班,而这三四天的时间里,邢铮都没有再出现过,微信和电话也不曾有,林湄想这应当是结束了。
这样很好,至于邢铮的病情,以及他与邢彦之间的兄弟恩怨,她也不去调查了。
林湄按部就班过着自己的日子,没了邢铮后,生活便恢复了两点一线,上班下班,工作日也没什么娱乐活动。
以往周五晚上都会去邢铮那边,这周也不必去了。
林湄买了些水果回家,刚进家门,便接到了谢衾葭的电话,“林湄,明天有空么,我晚上过生日,你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