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月经容易困,不多时便睡着。再度醒来时,外面天色已黯,手机上显示时间是五点钟,冬天白昼短,五点,屋里便见不到光了。
林湄起床后,便下了楼,方才睡醒,她大脑有些混沌,懒洋洋地下了楼,却在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的江楚碧后,彻底清醒了过来,原本涣散的瞳孔,突然有了焦距。
江楚碧同邢铮并肩坐在沙发上,她下来时,二人不知在聊什么,江楚碧拿了东西给邢铮看,距离很近,动作亲昵,而邢铮也未曾拒绝她。
看见林湄后,江楚碧的视线便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她扬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林湄,眼中带着不屑与轻视,林湄被她看得十分不舒服,却又无法说什么。
身份摆在那里,即便江楚碧与邢铮再怎么各玩各的,她都是名正言顺的那个,而她,始终见不得光。
江楚碧靠在了邢铮的身上,缠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复又去看林湄,话却是同邢铮说的,“既然我们要结婚了,那外面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你也该处理一下吧?”
“不干净的东西”几个字,让林湄白了脸。